余砚，“哦。”继续啃。
封亦继续走。
突然，她面前串出来一只鬼，“吼！”
那只鬼手中拿着自己的两颗眼珠子在那里来回扔。
余砚：“……”
封亦向退了一步，“好丑。”她顿了一下，“内脏可以掏出来吗？”
鬼也可以挖眼珠子？
那是不是还可以掏出内脏？
还可以断胳膊断腿？
余砚：“……”宿主真可怕！
鬼或许是吓人吓惯了，第一次见没有被吓着的，还有些呆愣，“你不害怕？”
同时，他又向前走了一步，妄图扑倒封亦身上。
余砚：“……”你飘了。
封亦侧身，躲过了他的虎扑，“远点。”
鬼见封亦躲过了，有些遗憾，但还是乖乖的，“哦。”
封亦继续纠结于鬼可否掏出内脏，“内脏。”
鬼回过神，把手伸进腹腔里，掏出肠子，“你说这样？”
封亦手上带着手套，伸手，抓住那些捆成一团的肠子，她歪了歪头，眼底似有些兴奋，“给我吧。”
余砚：“……”噢，宿主这见鬼的洁癖。
鬼：“好吧好吧，给你吧。”
得到鬼的许可后，当然，就算鬼不同意，封亦也并不会还给它肠子，封亦掏出来一个保鲜袋，把肠子装进去，放进了系统空间里。
系统都是有空间的，更何况是下一任主神系统的竞选统。
封亦收好肠子，或许是因为收获了肠子一条，心情好的原因，封亦放弃了纠结断胳膊断腿这个问题，她看着那只鬼，“谁在结婚？”
那只鬼停下了手里抛眼珠子的动作，“鬼王，鬼王结婚，和一个男的，他还是受。”
余砚：“……”厉害了唔哩鬼，你是去偷窥了吗？
封亦正在换手套，她慢条斯理地换下了那双沾满血的手套，听到这句话，她抬头，“受？”
说到这点，鬼的兴趣有些高，“对啊对啊，上次我去看我家小花，恰好路过鬼王府，他们在里面那个。”
“小花？”
“对啊对啊，我家小花，好漂亮的。”鬼骄傲地咧咧嘴。
“狗？”
“对啊对啊，你怎么知道的？”
余砚：“……”噗，真是狗。
封亦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猜的。”
那只鬼像是找到了知心人，哦不，知心鬼一样，嘴里不停地倒豆子，“我跟你说，小花老漂亮了，它balabalabalabala……”
余砚：“……”
封亦很有耐心地听着它说完，“带路。”
那只鬼还沉浸在小花的美貌中，“什么路？”
“婚礼。”
“哦哦。”
五分钟后，封亦到达了婚礼现场。
正巧是男主和那个攻略者结婚的时候。
白无常在那里当神父，他手里握着一个骨头，用来当话筒，他把骨头就到鬼王，也就是祁锡嘴边，“请问您是否愿意陪他度过一生？”
“我愿意。”
他转头，又把骨头放到那个攻略者嘴边，“请问您愿意陪他度过一生吗？”
“我愿意。”
就在下一秒，下面坐在观众席的黑无常突然杀出一句，“鬼没有一生，只有永生。”
白无常转头，那改改，再来一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