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周琴一看这家伙又要哭,把眼睛一瞪大声喊道“你就知道哭1一个大男人总是哭不觉得寒碜?男不男女不女,还不如我一个女子呢?马超也真是瞎了眼,有你这么一个亲戚简直是给他丢脸”。
那马都被周琴这么一数落吓得也不敢出声。不知道为什么?那周琴在他面前说话这么好使,天生就有一种气势,吓得自己只能听从于她。
周琴一看这家伙闭了嘴也停止了哭声,态度软了下来,对他说“你应该用用脑子想想办法,光哭有什么用啊”?
那马都往那儿一蹲,抱着脑袋索性一言不发了。
周琴一看他的德行,心想指望他也是不可能了。这个家伙就是个愣头青,只知道硬打硬拼武功还是可以,要说动脑子还得靠自己费神。但是一想自己现在也没有什么方法可出,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那周琴也是费劲了项注意,关键对孟获之人也不算太了解,光凭自己脑子去想显然有些不现实。便又把那马都叫了过来说道,“你还知道些什么?跟我详细说来”。
马都摇摇头我都跟你说了,我一时也想不出来什么?
周琴一看他也实在想不出什么,索性也就不问了,俩人坐在那里谁也不理谁,空气仿佛凝固一般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周琴一想对那马都说“这样吧!你如果想跟我回去我们就走。如果你觉得没有必要,我走我的你走你的,我们各自好自为之”。
听他一说马都慌了低头来说“你说回去回哪里去”?
周琴说“对于你来说是回去,对于我来说还要往前走,我一定要到孟获那里,我的目的是找到那些木头,不然我大老远白来一趟这不是亏大方了”。
马东一听喊了起来!“怎么你还想回去?就凭你一个女儿家的去想得到那什么东西你这不是有病吗?神经是否出了问题?我带了那么多人来都无功而返,你一个女人家家的能把那木头弄来,除非太阳从西边儿出来了”。
其实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自己出来这么多日子了,如果回去两手空空,如何见江东父老?如何对得起陆逊汛?如何去见陆逊老夫人和老爷?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那周杰是个极妙的人,一想自己说了大话却是无功而返,自己在江东就无法混了,因此就是再苦咬着牙也要到孟获那里去看看,不管怎样也应该把那药能来。
想到这里周琴咬牙切齿,“你少在这里给我泄气,你要回去就回马超将军那里去,我可不管你那套。我现在就去,你要去就跟着我去,不要去咱们就再次分手,你看如何”?
马都一听脸红了起来心痒啊!自己的志气还不如这个女子。被周琴一击胆子也大了起来说道“你休得在此羞辱于人!我一个堂堂的大老爷们,怎能让你一个女子独身一人前往受死?好吧!我也陪你去死。大不了与我那帮兄弟一起死在一块,到时候你也休怪我,我也别怪你,你看如何”?
那琴一听,这家伙还真是被自己踢了起来,知道是个头脑简单的人心里高兴起来说道“那好吧,你跟我一同上路,但是我告诉你,我是你叔叔,如果你要是不听于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那马路一听不服气就来说吧,什么?管你叫叔叔,你只不过是一个女子化了妆罢了,怎么还让我管你叫叔叔”?
“已经说了你我两人一同赶路,一男一女多不方便。我还要去易容变成你的叔叔,你不听我的又听谁的?如果半道清理了那还不露了马脚。到时候是你负责还是我负责?你死了无所谓,而我要回去我那公子估计也要病故而亡,或疯疯癫癫你负得起责吗”?
马都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却招惹了周琴这么多话,伶牙俐齿枪的自己一时无有话可说。但是你觉得这个丫头说话还甚是有理,自己觉得理亏。
心想两个人去恐怕比一个人要有把握些,不管怎么样这个家伙是个心机很深之人胆子又大又聪明,俩人在一块也只能碰碰运气了,因此便不做声意思就是同周琴期作为他们的头。
那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周琴这次所带的吃的拿出来分给了马都两人吃完了又带了一些吃的,骑上马便朝那沂南地区而去。
一路上俩人无话各自想着心事,那周琴一看路好走一些觉得这个地方与别的地方不一样,树木茂密道比较狭窄,甚是阴森。但是呼吸到很舒服有心旷神怡的样子。
两个越往前走那马都越是紧张,他似乎对这条路线还是略微比较熟悉的。看得出他是走过这条路,因此恐怖远远要高于周琴。
却说两人走了将近一二百里地。周琴一看马都对他说,我们还是找个宅子去住下吧,不然这天说下雨就下雨说刮风就刮风。这山里真是难以预测?你知道附近是否有山寨或镇子子让我们休息一下。
一想到寨子和镇子的那周群心里就琢磨。这几天遇到的事情这里的歹人也真是太多了,几乎每个客栈都有歹人捣乱,不知道这回我们会碰上一个什么样的客栈。
那马都一听说道,“我知道前面就有一个山寨我们上次就住在村子里面,因此我还是比较熟悉”。
周琴一听说道,“你们上次就是住了那个镇子里,你们当时是穿着军服还是以什么名义住你那寨子”?
马都说“我们当时是以做生意为名,分别住在寨子里,分别住在几个人家。估计别人没有看出什么名堂”。
周琴听他所说心想“这几个人说是没让人看出什么的,估计他们到这个寨子的行踪早就有的人报给了孟获,不然这几个人一到那里便被人包围起来几乎全军覆没,看样子这个寨子也不是什么好的地方。便对马都说道,我看这个寨子子未必安全,我们还是换一个寨子而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