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半天他终于开口道，但是依旧没给她一个眼神。
唐书娴微微睁开眼睛，目光垂了下来说：
“回医院吧...”
她知道自己再怎么强求都没用，也许只要拔掉他身边的所有女人，他才会看她一眼吧。
只要他肯回头，她做什么都愿意，哪怕是杀人放火。
在没遇上他之前，她也是一个天真善良的小姑娘，但是自从遇上他以后，什么都变了。
中心医院
“爷爷拜托你了，我还有事。”
司慕言站在病房前望了里面一眼，老爷子已经熟睡。
除了关于老爷子，他对唐书娴没有多余的一句话。
唐书娴木纳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他一点一点的离开，就好像她心里也跟着流失了什么。
眼泪一颗颗流了下来，只要最后留在他身边的人是她，哪怕他心不在这也可以。
司慕言没几步就消失在走廊里，可他忽然停在了楼梯口，不自觉的望向楼上。
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即使他心里不再想见沈初棠，但是脚下却不由自主的向楼上走去。
走廊里很静只有他只身一人，他慢慢停在病房门口却迟迟不敢进去。
她的那句，放过她吧，一直在他耳边环绕。
司慕言沉了口气慢慢转身打算离开，但是没走几步又返了回来，直接推门而入。
病房里空无一人，床被叠的整整齐齐摆在那里，床头留下一束淡蓝的海棠花。
床上铺的板板正正的，不像有人住过的样子。
司慕言心里咯噔一下，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她走的很干净，一丝痕迹都没留下，连一张便条都没留。
他慌了，跑了出来在走廊里四处张望，可一个人影都看不见。
“沈初棠...”
他轻声呢喃她的名字，好像是做了一场梦，这个女人出现的太突然，离开的也太突然。
“护士...护士！”
这时听见声音的小护士，从休息室里连忙跑了过来。
“病房里的人呢？！”
他双目猩红，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
那小护士有些睡眼惺忪，被司慕言吓了一跳，然后慌张的看了一眼病房说：
“我...我不知道...”
司慕言目光好像一把利剑，透在那小护士的身上。
“我不想在这医院在看见你！”
如果不是因为着急找沈初棠，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护士。
他一刻都不敢耽误，向楼下跑去，她身上还受着重伤，怎么可以到处乱跑。
一下楼，他慌乱的坐在车上，胡乱的系好了安全带，可当他拧开车钥匙的时候愣了一下。
他该上哪里找她，他根本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或者她能去哪里。
他除了知道她叫沈初棠，他还知道什么？
司慕言身上微微发抖，好像丢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一样，这种感觉和两年前何芮晴离开的时候一样。
他微微扶额，自己的情绪什么时候让她牵着走了。
既然不知道她去哪了，那他就调遍整个沈城所有的监控。
就算把整个沈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把她给揪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