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你不就是北木吗?你的幻术是我教的,再说了,你方才的幻术虽是神似,但不魂似,没悟到冰块零的精髓,要是换了与他相熟的人,很容易看穿的,宫茱与他传音道。
那不白瞎?亏我演了这么久,想是演给你看呢,还是没瞒的过你。
他转身施法,变成了他本来的模样,马上去讨好宫茱。
“北木?原来是你啊!我就说王爷怎么会变得如此奇怪,原来你是易容成了王爷的模样,你的易容术好厉害啊!”紫凝惊奇的看着他,不知他是如何装扮的如此相像,声音和相貌都与王爷一般无二,又如此快速的变回本来模样。
“那是自然,这都是主人教我的,主人教的自然是好本事了。”北木夸赞着宫茱。
“你可别使劲夸我,还不知莫小姐会怎么对付我们呢?到时人你来惩戒,祸我来背。”宫茱道。
“怎么会是你来背呢,我们所有人亲眼所见,是五王爷打的她,也是他赶走她的,五王爷知道了该感谢我,那莫雪儿这阵子都不会再烦他了。”北木想着反正莫雪儿看到的是五王爷,也不是自己,就算她要找麻烦,也该是找五王爷报仇,顶多就是两巴掌的事,不会怎样的。
“那刚才打紫凝的那一巴掌也是你,嗯……打的?”宫茱与他做了个手势,刚才与她较量,暗中施法的人就是他了,除了他,便没有人懂得施法了。
“我冤枉,我可没这么坏心眼,我虽然与凝妹妹,啊……但是我还是很敬重凝妹妹的,怎么会下此毒手,打疼了她,我不也会心疼嘛……”北木含混不清的说着与紫凝的关系。
“什么,是你伤的我?”紫凝怒了,她可是挨了一顿好打。
“没有,没有,凝妹妹,我怎敢伤你,当时莫雪儿伤你时,我可不在场,我是用了巫术还是怎的,莫要冤枉我。我当时见你被打,心中气不过,便立马变成五王爷的模样,来助你,帮你出气不是?”北木连忙否认,与她解释。
当时他是看见宫茱施法阻止,但不知从哪来的另一股暗力,从中作梗,挑起事端。
“这么认真做甚,你当真以为你是魔头,施个法就能使人随心所欲为你支配?”紫凝别有意味的看着他,好像看出了他的身份。
“凝妹妹,我若是魔头,你便是同我一道的,要不早怎么会觉得前世就与你相识?”北木转移话题到了她身上。
“臭小子,哄人的本事倒是挺好的,怎么整日摸不着边际,游手好闲的,若是能把这功夫花在正经事上,姐姐和我也能少操点心。”紫凝摇头叹气道。
“你们俩上辈子定是打了太多架,互相欠的。”宫茱笑道。
好像真有这么个人,每日跟我打架来着……就是记不太清了,他俩像被宫茱点醒,都有了这种“错觉”。
“她这是怎么了?”水令爱棽本来是想来探望五哥,迎面就跑来一女子,遮着面,很是伤心的样子。
“老奴参见十皇子。”齐石参礼道。
“我五哥呢?”水令爱棽道。
“回十皇子,五爷正在密室闭关,估摸着酉时会出来。”齐石道。
“我去里头等吧,皇兄陛下还让我传话给他呢。”水令爱棽也不客气,直接往里面走,对门路还算熟悉,看来是经常走门。
“紫凝,你的伤还挺重的,我来给你治伤。”宫茱从衣袖里拿出金疮药,敷到紫凝的脸上,又施动法术,她脸上的伤马上就消掉了。
这药效还真快,紫凝觉着自己的脸好像一点都不疼了,谢道:“多谢姐姐。”
“没事,只不过下次有什么危险的宾客来,你就不要出来伺候了,再伤着你就不好了。”宫茱扶着她的手,又有一丝变色。
这脉象,怎么像是……
“公主?”水令爱棽一路闻着一阵香味,把他给引到这来,没想到看到了她。
“爱神?你怎么到这来了?”宫茱本想探清紫凝之脉,可看到水令爱棽,就没有太多计较此事。
“我来看你啊,听说你们逃出魔掌了?你们是想了什么法子,才让母后同意你们出宫的?”水令爱棽也想与她探讨出宫之法。
想当年,他可是用尽办法才出宫一次而已,主要是他闯了大祸,被禁足。现在他自由了,可还是得得到陛下和母后的准许才能出宫,实为不便。就连最近的三年出游,还是偷跑出来的,他们还是明着大摇大摆,得到批准出宫的,他着实羡慕。
“你是什么人?就这么坐下来!”北木对这个陌生男子实为警惕,看着他对宫茱亲密得很,对他起了戒心。
“这位是?”水令爱棽以为这无礼之人是宫茱的人,好言相待。
“我是主人的侍卫,贴身的那种。”北木自报家门,不管怎样在家的地位怎样,可在外人面前还是有必要巩固一下的。
水令爱棽呲鼻,随后又笑了,对宫茱道:“我说宫茱,你家的侍卫怎的如此好笑,不愧是你养的。”
“怎么了,只许有贴身奴婢,就不许有贴身侍卫吗?”北木看他笑的如此大声,也不知他在笑什么,我看五王爷也有一个贴身侍卫,也没什么稀奇的。
“公主是我五哥的王妃,要说五哥有个贴身侍卫护身还说得过去,可公主是女眷,贴身的这种不太合适吧?”水令爱棽也没生气,毕竟是她身边的人,性子相似亦是想当然耳。
“别在意这些了,北木就是这样,口无遮拦的。”宫茱道。
“也就是你的人,要是外人对我如此无礼,我定要剌他两道嘴巴子。”水令爱棽似是开玩笑。
“你来这做客,作为朋友,我也得好生招待,我正好做了些新菜品,你可要品鉴?”宫茱道。
“那是自然,也让我尝尝你的厨艺。”水令爱棽早就听闻她的厨艺精湛,早就想一品而之。
来了个帮手,不趁此机会黑他两道,都对不起我的厨艺,宫茱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没过一会,宫茱端上菜肴,花样却是很多。
“这些是何菜肴?”水令爱棽没见过这些花样,看着还挺好吃的。
“香饽饽,余下则是镬中之食。”宫茱道。
用夜筱冥之语意所说,他称之为“火锅”,浅意便是火下之锅,这锅便是精髓之物,是以铜鼎所制,而菜则是用釜于煮谷物或蔬菜,正所谓,于以湘,维及釜。
“我则禽兽不然,未曾烹饪,如何食之?”水令爱棽看着满桌的生食,除了饽饽,没有一个是下得了口。
“你即放食物于镬中便可,稍等片刻即可盛出,此为酱料,我的独家秘方。”宫茱介绍菜品。
掌共鼎镬,以给水火之齐,镬所以煮肉及鱼腊之器,既熟及盛于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