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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决心(附0046章 拜师)

第0045章决心

大晋的有钱人当然不止石崇一个,很多人甚至比他还要有钱、比他掌控的渠道更广阔。然而真正看出摆钟价值的,却只有他一个。

事实证明,这个石崇是个有野心、有手段的人物,仅仅只是今晚的醉花楼之会,便深得后世营销学的精髓。

这个人,天生是个赚钱能手。

父子二人在这边各怀心事,拍卖会则在那边逐渐进入了高峰。经过几轮竞价,摆钟的价格已经冲到了八十万的档次!

何邵开价二十四万,对应的不过是当初羊府中得原始摆钟。当石崇提示,眼前这座摆钟内部所有部件全部是由玉石玛瑙制成,上方的钟圈镶嵌白玉、四角各放一颗夜明珠,下方的钟摆更是一整块水晶的时候,整个醉花楼立即便爆了!

不说摆钟本身,只说所使用的珍珠玛瑙,便远远不止二十四万。

当何邵知晓实情的时候,他自嘲地笑了笑,随后报价的五十万亦很快被人反超。这些公子王孙,追求的不仅仅是独一无二的稀罕、万众瞩目的耀眼、更是一掷千金的快感!

“一百五十万!”

众人大吃一惊,循声望去,却是安乐公府的家奴,不由一阵摇头。自从蜀汉后主也即是第一任安乐公刘禅去世后,其六子刘恂便继承了安乐公的爵位。

刘恂为人暴虐异常,梁益二州人士本来将刘家视为故主,屡次劝谏而不听,大多痛心疾首。到后来更有人上书弹劾刘恂,司马炎顾忌到梁益二州士望,便将表章压了下去。

想那蜀汉昭烈帝三分天下,后主刘禅尚能从善如流,到了这刘恂,却是无法入目了。真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一百八十万!”

价格再次被翻新,这次却是赵王世子司马荂。赵王司马伦作为皇帝之叔,向来喜欢珍珠宝玩,当初因为喜欢皇帝的御裘,甚至收买尚服局工正盗窃御裘。原本按律当斩,最终却由于是皇帝之叔而免于处罚。

张韬坐在父亲身边,看着价格不断被翻新,心中一阵抽搐。

这个石崇,赚大了!

——〇〇〇——

自从腊月初十下起了第一场大雪,温度便开始骤降,天空时常晦暗不明。随着年关的临近,天气越发寒冷了起来。

醉花楼的拍卖会上,石崇不但将摆钟卖出了四百八十万钱的天价,甚至还当场接到了各府的意向订单,价格从二百余万到三四十万不等,数量至少在四五十座。

也就是说,凭借各种手段,石崇不但仅仅凭借一座摆钟,便拿到了他张韬能从这笔协议中所能拿到的一半。还在一场宴会中,便将与他协议的一百二十座摆钟卖出去一半!

想象一下,这些被各府预定的摆钟,哪怕平均每座只有一百万的价格,加上被拍卖的这座,扣除各种原材料成本后,也有四千余万的总价。

即便接下来的订单不赚钱,石崇所赚到的,也已经是预定目标的两倍还多。面对如此一大笔巨款,如果说张韬不眼馋是不可能的,他也完全可以趁势要挟坐地起价。

然而他没有。

在他看来,虽然自己掌握了摆钟的制造技术,却对大晋的市场潜力判断错误。这种低估造成了他与石崇签订私契时,完全处于被动。

所以说,这潜在的大笔损失,便是对他眼光错误的惩罚。

另一方面,这毕竟是他出山第一战,他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将自己的信誉丢了。但凡做事都要留三分余地,才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细水长流。他与石崇的合作,还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相比于石崇的敏锐与果断,另一个大富豪王恺便像是小丑一般了。

当初在羊府之中,他出言嘲弄,觉得摆钟不过如此。而此番拍卖会上,却成了最活跃的那个人。最终摆钟也落在了他的手里。

对他来说,那种压过众人独树一帜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尤其是在王济、羊琇等人面前独占鳌头,更会产生非一般的快感。钱是花不完的,王家有的是苍头为田庄劳作,有的是附庸为王家经营铺子。

这次的醉花楼之行,总体上来说,张韬收获良多。他对大晋官场与权贵家族的生态也更加的了解。如此奢靡的社会,如此醉生梦死的权贵,如此贪婪的世家,他想不明白这些东西存在的意义。

父亲,对不起,我只怕要辜负你的殷殷期盼呢。

想到未来某一天,自己终归要走向一条完全不同的路,甚至要与整个家族背道而驰,张韬的内心忍不住一阵低落。

“孟叔,套上马车,咱们往南市去一趟,好好买些东西。”

既然在这次交易中得到一大笔钱,是时候孝敬双亲了。顺便也给大嫂二嫂买些东西。毕竟这些年来,她们也照顾自己良多。

无论乱世是否到来,让身边的亲人过的更好一点,总归是没错的。

——————〇〇〇——————

洛阳城南,宣阳门。

十余匹快马停在城门之外,文烈抬头看着“宣阳门”三个大字,内心不由一阵雀跃。离开洛阳数年,今日总算是回来了!

文鸯摇了摇头,与洛阳相比,他宁愿待在凉州。

他裹了裹身上甲胄,内心不由一阵感叹。凉州虽冷,却冷得坦荡,冷的明白。而洛阳城的冷,却穿透他厚厚的衣甲,让他的骨子里都忍不住一阵颤栗。

“将军立此大功,只怕朝廷最少也要封将军一个刺史吧?”

能够安全回到洛阳,跟随而来的七八名军卒也是暗自庆幸。

秃发树机能虽然最后被马隆用计斩杀,然而没有文将军率先击败树机能,凉州早已非大晋所有。这份功劳,朝廷用一州刺史酬劳绝不为过。

当然,如果文将军能够受赏,他们这些麾下军卒自然也水涨船高。

“刺史么?”文鸯内心一阵苦笑。此生能够平安度过,于他来说已是上天莫大的恩赐,他还奢求什么官运亨通?

文虎见到大哥面带苦涩,知道他又想起往事。当下不由安慰道:“大哥何必担忧,是非曲直,天下自有公论。”

“都下马吧,我等在城内好好走走,明日再回北军报到。”

“诺!”

也许离开家乡的人才明白家乡的可贵。洛阳城虽然不是他们的家乡,却是帝国的首都,是他们情感寄托之所在。当他们戍卫边疆,从无数死人堆里爬将出来,重新回到洛阳后,城内的一砖一瓦都让人倍感亲切。

年关已近,大街上人来人往,听着亲切的乡音,看着熟悉的生活。也了解到了洛阳城内最近发生的逸闻奇谈,都让他们生出一种满足感。

“父亲,我等在凉州舍生忘死,这洛阳城的达官贵人也实在太不像话了!”

当逐渐听到街谈巷议中,说起数日前洛阳城一件劳什子“摆钟”卖出四百八十万,文烈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冰冻三尺,岂是一日之寒?阿烈,此番回到洛阳,少给我惹事!”文鸯想起儿子爽直的性子,不由出言提醒道。

这些年来,文家一直夹着尾巴做人。朝廷对自己的看法,并不会因为一次平叛就有所改观。若是由此而得意忘形,只怕等待自己的,会是家破人亡的下场。

虽然自己与幼弟文虎经历过二十多年前的那场淮南之乱,儿子文烈可不会明白,他老子在司马氏心目中的忌讳究竟多深。

“我等戍边数年不曾归家,此番重回洛阳,又是年关,兄弟们暂且前往大市为父母妻儿买些东西,明日辰时三刻前往宣武场报到!”

文鸯从马鞍之中掏出数串五铢钱,在手里掂了掂,递给身边军卒道:“文某身上还有些积蓄,兄弟们都拿去分了吧。早日归家报个平安,莫忘了父母养育之情。”

七八名军卒见状,眼圈立马便红了。他们均是文鸯的心腹,如何不知道自家将军的情况。这些钱财虽少,却已经几乎是他身上全部积蓄。

众人接过钱币,相互对望了一眼,突然间拜伏在地,洪声道:“我等多谢文将军!”

声音所及,引起行人一阵侧目。人群之中,张韬在张孟的陪同下,正自在商铺之间游览着,听到声音亦是看了过去。

——————

第0046章拜师

文鸯一行风尘仆仆,一看便知道经过长时间的赶路。张韬直直地看过去,内心暗道:“姓文的将军?莫不是闻名天下的猛将文鸯?”

咸宁三年三月,鉴于胡烈、苏愉、牵弘先后被杀,司马炎不得己之下启用文鸯,出征之日在宣武场大阅三军。由于秦凉之事糜烂日久,所以这件事情当年在洛阳城中热闹了好一阵子。

那一年他不过两岁光景,一转眼三年多时间过去了。犹记得出兵当年便有消息传来,说是文鸯在凉州大破秃发树机能,胡人前后有二十万口归降。

也正是由于这一捷报,羊祜与父亲一起,将伐吴推到了台面之上。只是次年又传来噩耗,凉州刺史杨欣在武威被秃发树机能麾下大将若罗拔能所杀,然后便是马隆率领三千五百名壮士入凉,彻底击杀树机能。

在这个过程中,由于朝廷的重心都在伐吴之上,街谈巷议更多是吴国方面的消息,关于文鸯的消息也便被掩盖了。如今距离马隆斩杀树机能已过去一年,东吴也已经平定数月。按照日程推算,文鸯返回洛阳也不算奇怪。

更主要的是,“文”姓相对稀少,这让张韬隐隐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他在后世之时,便看到一些文鸯的事迹,知道这是一员绝世猛将。如果在前几年,兴许还对这般猛将无动于衷。只是时过境迁,出于对未来的考虑,却让他起了交结之心。

史书记载文鸯“姿器膂力,万人之雄”。如果说赵云在长坂坡“七进七出”乃是演义戏说,那么当初文鸯在寿春城下纵横驰骋则是载于史书的。

既然想要未雨绸缪,这等猛将如何能够放过?

作为司马师死亡的直接肇事者,文鸯能够活到现在,即便是张韬也不得不佩服司马家的忍耐功夫。他前后回想,已然拿定了主意,对着张孟道:“孟叔,你且上前询问一番,对方若是文俶将军,便将这五万钱赠予对方吧。”

“公子,这如何使得!”

张孟听完,不由急了。他虽然也听过文鸯的大名,却不认为对方有多么厉害。家主便是当朝中书令,他又怎会将一个不入流的将军放在心上?

最主要的,五万钱不是一笔小数目。他不明白,小公子与对方素昧平生,如何便将这一大笔钱转手相送?

“你听我的吩咐便是。”张韬皱着眉头,内心一阵无奈。

这个孟叔什么都好,就是为人太过于实诚,说得白一点就是心太直。这样的人不用担心他的忠心问题,然而很多事情也无法交代他去完成。

“诺!”

张孟见到少主不高兴,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当下撇着嘴,不情不愿地应了声,然后将马鞭丢在车上,缓缓地走了过去。

良久以后,他急匆匆走了回来:“启禀少公子,那人确是文俶文将军。奴婢告诉他,少主要将五万钱送与他,他却说什么‘无功不受禄’,让我谢过少主。”

他说完以后,口中吧兀自喋喋不休:“奴婢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人,哪有送钱都不要的,真是不识好歹。”

张韬看着他满脸抱怨,不由苦笑地摇了摇头:“孟叔,这些人出身军伍,将尊严看的比性命还重。怎肯轻易受人施舍。还是让我亲自过去一趟吧。”

“少主!您乃是千金之躯,如何能够与一群老卒共处?一旦出个闪失,奴婢真的是百死莫赎了,还请少主三思!”

虽然他张孟不过是张府的下人,但也是见过世面的。方才面对文俶等数人时,他能感觉得到,这些人身上杀气似有似无,让人相对时便会产生一股无形的畏惧。

洛阳城虽然乃是天子脚下,可作奸犯科的事儿并不少。他如何放心让少主自己面对一群这样的人物?

“无妨,你若是不放心,就跟在我身边好了。”张韬知道张孟是为了自己好,也不忍违背他的心意,当下出言安慰。

当他走上前去的时候,文鸯等人已经走到大市的牌楼。

“文将军且慢!”

眼看着对方就要进入人流之中,张韬也顾不得风范,不由出言喊道。

文鸯转过身子,见到一辆马车疾驰而来,马车上一位孩童掀开车帘,满脸焦急之色。当下对着文虎道:“阿弟,却不知这是哪家的公子?我等此番回到洛阳,并无故旧知晓,怎地甫一进城,便有人拦截?”

“大哥,方才那老苍头要送五万钱与你,如何不收下?这天上掉下的钱财,哪有往外推的道理?洛阳城的权贵何止数十家,也许是哪家公子脑袋坏了,想要把自家钱财往外丢才安心也说不定。”

“你我仇家遍地,万事小心为上!”文鸯对着文虎文烈又吩咐了一遍,却见张韬的马车已经停在了眼前。

“在下范阳张韬,见过文将军!”张韬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走到文鸯面前,恭敬地施了一礼。

“你认识我?”文鸯指着自己,看着眼前的幼儿,脑海中一阵迷糊。

“文将军击败秃发树机能,使秦凉二州复归我大晋版图。立下此功勋,将军可谓名满天下,凡是我大晋子民,又有谁不识文将军?”

“小子,你很会说话!”俗话说的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文烈见到张韬小小年纪侃侃而谈,一点也不惧生。句句都是夸耀父亲的功绩,心中已有几分欢喜。

他越众而出,对着张韬道:“方才前来送钱的那个老苍头,是你的下人吧。却不是为何无缘无故要送钱与我等。”

张韬看了看文烈,又看了看文鸯,突然之间拜倒在地:“在下对文将军闻名已久,一直无缘得见。小子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将军答应!”

“你说说,看文某是否能够做到。”文鸯看着张韬,眉目紧锁。

“还请文将军收我为徒!”

“方城张家,却不知你与本朝中书张侯是何关系?”

“那是家父!”

“此事且容我考虑一下,你先回去吧。若有消息,我会让阿烈到府中告知。只是那些钱财,你拿回去吧。”文俶说完,跨上马背缓缓离去。

“我看那小子挺不错的,父亲为何拒绝?”文烈追上文鸯,不解地问道。

“阿烈,你是舍不得那五万钱吧?”文虎闻言,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充满了莫名的意味。

“还是叔父懂我,那可是五万钱啊!有了这五万钱,好歹可以给阿母买些衣裳。”文烈见到叔父嘴角似笑非笑,不由尴尬地挠了挠头。

文鸯当前乃是平虏将军,品秩上是三品杂号将军,也即是所谓的“比两千石”。这个品级的官职,俸禄是每日三石,一年下来也就不到一千一百石。

当然,俸禄不是待遇的全部。除了俸禄之外,他还有朝廷赐予的土地四十顷,也就是两千晋亩。

这些土地是不用缴纳赋税的,按照每亩收成三石来算,只要不遇到荒年,那么就是妥妥的六千石,加上俸禄的话就是七千石。

单独去看,每年七千石的待遇确实很高。毕竟换算成市价的话,大概也有六百万钱,几乎相当于后世上市公司老总的年薪了。

然而实际上,不遇到荒年是不可能的。尤其是近些年,不是大旱就是大涝,偶尔还有蝗灾泛滥。一旦出现极端情况,土地产量减半都是最乐观的情况了。

更何况这些年来,文家在洛阳谨小慎微,为了防止小人陷害,从不曾与众人过多往来。文鸯文虎也均是以杂号将军赋闲在家。扣除一家人的吃穿用度,实际上并没有剩下多少。

这种待遇直到三年前朝廷以文鸯为平虏将军,待遇大大提高后才有所改变。

只是他向来与麾下士卒同甘共苦,手上仅有的一些钱财,往往与众人共享。最终导致堂堂朝廷三品将军,竟然身无余财。由此文烈对张韬的五万钱动心,也就可以理解了。

文鸯听到文烈所言,内心一阵黯然。

想当初文家也是洛阳新贵,与曹氏、夏侯氏份属同乡。父亲文钦更是官拜扬州刺史、前将军,爵封谯侯。若是没有司马氏代曹,文家如今应该也会是洛阳城炙手可热的权贵吧。

往事不堪回首,那个朝为公侯、暮成冢骨的乱世已从他的脑海中远去。

他看着儿子文烈,心中暗想,哪怕二十余年来一直被司马氏猜忌,哪怕自己一直夹着尾巴做人,哪怕失去了荣耀无双的家世,可如今这个世道总归是太平了。

只希望这世道,可以一直太平下去。

文烈见到父亲脸色严肃,内心暗自忐忑,他小心翼翼道:“父亲若是不喜,孩子便不要那五万钱也罢。”

“阿烈,你可知那孩子是何人?”文鸯心有所感,语重心长地问道。

“那小子不是说他是范阳张家的人么?”

“当今大晋,有几个范阳张家?”

“父亲是说……?”

“哎,此子之父乃是中书令张华。若非皇帝心腹,如何能够执掌机枢?而我文家向来受陛下猜忌,若是再交结内臣,恐怕是祸非福。此子拜我为师,想必是擅自做主,这让为父如何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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