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还在生气，你就不会回老宅了。”
慕婉玗疼的扬起了下巴，含含糊糊道：“还是妈妈你懂我。”
“别动，我给你揉揉，别咬我手指啊。”宋莲苼说着，将拇指托住了下颌，向前推了下，接着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原谅他？”
话音刚落，慕婉玗的头往后扬了下：“妈，疼，你还会这个啊……。”
“当然了，你已经是够有福气的了……我跟你这么年轻的时候，下巴天天脱臼，后来我自己都学会复位了……。”
“妈……你说的人该不会是我爸吧？”慕婉玗疼的都已经靠在了床头，仍忍不住八卦的问了句。
“跟你开个玩笑……你觉得你爸敢碰我吗。”说完，宋莲苼垂眸看了她一眼。
闻言，慕婉玗目视着宋莲苼，回想起顾庭渊在她面前的样子……认真的回了句：“不敢。”
话音刚落，只听见嘎嘣一声，慕婉玗的下巴闪痛了下，疼的骨头都麻了……渐渐的这种感觉越来越淡，下巴舒适了不少。
慕婉玗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妈……真的没事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不许岔开话题。”
闻言，慕婉玗神色顿了顿，若有所思的瞥了眼身下白色的床单，沉默了片刻后，抬头道：“我觉得我太被动了，而且……在他面前，我确实也找不到属于我们之间的平衡感，妈，我这么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过分？”
毕竟，她是故意不去原谅顾以琛的。
“不会啊，当然不会，要换做是我，折腾也要折腾死他。”
宋莲苼将热毛巾放到了一旁：“你是顾太太，女人如果没有一点自己的手段，还怎么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啊。”
话音刚落，慕婉玗抓住了宋莲苼手臂，目视着她：“所以，妈妈，你不会怪我？”
就算是有私心，又有几个女人像她这样坦率的，连她这个做婆婆的听起来都觉得舒服。
“但是，可以折腾，离婚协议，不可以随便签，知道吗？”
“嗯，妈妈，我懂。”
……
宋莲苼出门后，正好撞见了顾庭渊，还未等他开口，宋莲苼已经捂住了耳朵，然后默不作声的下楼了。
顾以琛的书房没有被反锁，宋莲苼进去时，顾以琛正在电脑前整理数据。
“既然她一直都以为你是因为不相信她，才冷落她的，那你就以这个理由，跟婉玗道歉吧，关于避孕药的事，不要再提了。”
闻言，顾以琛抬眸看了她一眼，没有出声。
“如果你不想……那你干嘛还要去招惹人家啊，人家怎么你了，你把人家下巴都捏断了？”
关于慕婉玗的前科，顾以琛只字未提，放下了鼠标，不动声色道：“她睡了吗。”
“睡不睡的……跟你还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是觉得人家会同意让你回去睡觉？”
“……”
宋莲苼打了个哈欠：“好了，儿子，时间不早了，早点送妈上楼休息吧。”
顿了顿，她补充道：“你爸还在外面等着我回去跟他冷战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