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川被白思立夺去身子之后,便整日把自己关在房内。不哭也不闹。
白思立期间来看过几次,见清川的样子,也不忍心继续,只吩咐下人们好生照顾。
雨,总是来的猝不及防。风呼呼的刮着。婢女估计也没料到雨下的如此猝不及防,窗户都没来的及关紧,一下就被风给吹开。躺在床上的清川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雨,不禁惆怅。
清川披了一件衣裳起身。因突如其来的大雨,众人顿时手忙脚乱,清川多日卧床,谁也没有注意到她。
清川就站在窗边静静的看着,她想起了君曦,想起了和君曦在一起的日子。
当初君曦为了她受了多少的苦她知道。就为了能保她这一条命。如今,她却如此的自暴自弃。
白思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具体的清川也不知道,但大概猜到了,是因为皇贵妃的缘故。
咳咳。清川这一咳虽小声但在院子里的人都听见了。
清川的贴身侍女桃夭赶了过来。
“小姐,你怎么穿的这么少站在窗口。“桃夭心疼的为自家小姐添衣。
“白思立呢?“清川多日不开口,如今张嘴,声音都有些嘶哑。
“王爷现下在书房处理公务。“
“你去准备一些小点来。“
“小姐,可是要去?”
“去吧。“清川淡淡吩咐道。
桃夭见状喜笑颜开。
白思立和白盛年今日在朝堂上发生分歧,两方各执一词,各也都有各的道理。
皇上坐在龙椅上看着自己这两个儿子,白盛年提出的方案确实更具有实践性,但是白思立一直花天酒地、无心国事,如今婚后变得稳重,有了自己的想法,皇上甚感欣慰,若是此时驳了白思立,只怕不太好。
白盛年何尝不知道自己父皇心中所想,自己的据以力争对皇上来说不过是认为有理。
最终,皇上将任务派给了白思立,并且派了得力的官员辅佐。
白思立下朝之后便匆忙回府,将自己关在书房内,不断修改这计划。桌面、地上到处都是白思立揉碎的纸。
清川端着精致的小点去了白思立的书房,门外有侍卫守着。侍卫见到清川行了个礼,并没有要为清川开门的意思。
“怎么,才成婚不久,连自家夫君的书房都进不去?”清川有些自嘲的说道。
侍卫们面面相觑,今日自家王爷心情不好谁都看的出来,对于这位新晋的夫人,王爷的态度实在是令人捉摸不定,于是,没人敢开门,也没人敢给清川下驱逐令。
清川也没带侍女,只好伸手示意侍卫帮忙拿着小点,侍卫却不会意。无奈清川伸出脚一蹬,门被踹开。
“王妃。”侍卫一惊。
“王爷恕罪。”
白思立早已听到门外的动静,对此只是眼神示意他们退下。侍卫们乖乖关上了门。
清川见白思立这一地的纸团,皱了皱眉头,将小点放在桌上。
“用点东西吧。”清川清冷的开口,拾起地上扔下的废纸,放回了书桌上。
白思立如今没想出更合适的解决方案,哪里能吃得下东西。清川在一旁帮着研磨,从白思立写下的一张张解决方案来看,清川大致猜出了是怎么回事。
清川在心里默默思考着。可能是白思立书房内的炭火不足,清川感到越来越冷,喉咙越来越痒,最终忍不住咳出了声。
原本在思考的白思立听到,便有些不高兴。白思立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思绪被打扰还是因为心疼清川而不高兴。
白思立敲了敲书桌,便有人进来。
“去找个家医来。”
“是。”
“不舒服就回房,别在这里碍事。”白思立心里是不想清川走的。那件事情之后,白思立一直有愧于清川,今日清川来找他,他既意外又有些莫名的开心。
“把小点吃了吧,吃完我就走。”清川头也不抬的继续研磨。
“既然是来陪我吃东西的,就别站那儿了。”白思立坐到放小点的桌子旁的椅子上。
“还是不了,你吃吧,我没什么胃口。”清川拿起白思立写的仔细看着。
“后宫不能干政。”白思立见清川对他写的感兴趣,提醒道。
清川自当没听见,肆无忌惮的翻看着。白思立撇了撇嘴不说话。
突然清川拿起了笔,不知在白纸上写了什么。
白思立放下手中的糕点,走了过去,看了看脸色大变。
不得不说,清川写的这种方法很好的融合了白盛年和自己的想法,可行性也高,呈报给圣上一定会通过。但是若被人发现,就麻烦了。
白思立皱着眉,抢过清川的笔,扔在了地上,将纸揉成一团,就着火烛烧了。
“出去。“
“本就是要去火里的东西,王爷急什么。“清川并没有生气。
白思立觉得自己有火没处发。
“我知道了。饱了,你回去吧。“
清川端着小点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二日朝堂上,这个提议被皇上采纳,皇上连声说了三个好,赞美之情溢于言表。
白盛年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不像是白思立和他手下人办事的风格,若说白思立突然开窍,白盛年不信这种可能。
回到府上,白盛年拿到了白思立所呈奏折的复制版,去了君曦的房中。
“这么早便处理完公务了?“
“十四弟近日懂事,为父皇分忧不少,我这个作兄弟的自然也跟着轻松。“
白盛年将奏折放在桌子上,端起侍女奉上的茶。
白盛年从来不曾将奏折带到自己房中,今日?
君曦拿起奏折打开仔细的浏览着。看完君曦便笑了。
“白思立的奏折?”
“嗯。”
“那你以后可得对朝政更加上心些。”
“乘着空出来的时间,我们再办一场婚礼。”
“你这样显得我像祸水,朝堂上我又不能帮你分忧,私下里却还要霸占你的时间。”君曦修长的手划过白盛年的胸,满满走到白盛年的背后,极尽诱惑。
“你会不会去找个知己?”君曦在白盛年的耳边轻吐道。
“知己,你还不知我,我还不知你?”
君曦没听出白盛年这句话的意思。
“要不,我们在深入了解一下?”白盛年邪恶的一笑,将君曦抗在了肩上。放在了床上。
君曦脸红到脖子根,这还是白天。
“你流氓。”君曦抵着白盛年的胸说道。
“是夫人先诱惑我的。”白盛年在君曦的脖子上蹭了蹭。
君曦想到白盛年说要办婚礼之事。想起哥哥还在外作战。自己也有休书去,却始终没有音讯。
“我想哥哥了。“
“前几日,前方的探子来报,说大部分的叛军已被降伏,你哥哥快回来了。“
“我们等你哥哥回来。”
君曦在白盛年的怀里默默点头。
砰。门突然被打开。君曦和白盛年同时转头,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