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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寂寞的生命,孤独的灵魂

回忆童年、少年和青年,人的内心深处唯有寂寞是真,一个人的成长就是一个逐步与自己的过去渐行渐远的过程。

八千米深海七厘米蔚蓝谁会管你情深似海真心一片,十万米高空数百里孤寂无人予我放纵自由羁绊一生。

下班后,我常常一个人去家名为“好望角”的咖啡厅,坐在蓝色大厅一角,听着吧台放着Bandari的《童年》,耳边不禁传来了曾经在子校后山坡上滑雪的风声,当厚重的冰车一跃而下的时候,这一刻的我就像从水面上急速漂过的石子,我高高地飘起后,又稳稳地落下,我感觉到了风吹过花蕾,夹带着蒲公英的种子,深耕进大地的那种美妙的生命力,我感觉到从远山传过来的阵阵花香,像是在观看着一草一木的曼舞,不知不觉间,我的眼帘里映入了,我的生命中曾出现过的每一个人的身影,有家人,有朋友,有曾经的爱人,也有儿时的玩伴,他们带着各自最初模样,逐一地进入我的脑海,然后在悄无声息地离去,我轻轻地向他们招手,正如他们轻轻地来,回忆像是破碎的彩虹,反复揉搓在心头。

扬州的生活很慢,慢到咖啡店打样时,街道上还有很多四处闲逛的年轻人,有的时候,我很羡慕他们,可以有这么多的时间尽兴挥霍,可以有这么多的青春交给不知名的午夜。

我坐在宿舍里的床头,拿起了手机,我看了看上面存储的号码,通讯录里的很多人,我都已经很久没联系了。

“妈妈,你们还好吗?爷爷、外公他们都还好吗?”我第一个拨去了妈妈的号码问道。

“都还好,就是想你,你一个人在外面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妈妈一如既往的回我道。

古人云,父母之爱子,则计之深远。有一次,妈妈给我打电话说,我既希望你在外面找个对象,好好发展事业,又不希望你这么远成家,因为,我知道,你一旦在那边定下来了,就多了一个家人,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也就不会再常回这边的家了,我在电话里头笑着说她想多了,可她说等我以后为人父母了,就明白今天她话里的意思了。

放下妈妈的电话,我又想起了,小时候我对妈妈说的最多的话,“妈妈,我饿了。妈妈,我们晚饭吃什么?妈妈,我的衣服在哪里?而对于爸爸,我说的最多的话永远是:爸爸,我妈妈在哪里?”无私的奉献与无限的索取,这大概就是父母对子女的爱,与子女对父母的爱的最大差别吧!

打完这个电话后,我又拨了一个熟悉的号码,那是余静的电话号码,这个号码我一直保存着,只是,电话的那头一直没人接听,现在她在哪儿?过得好不好,我一无所知,过了一会儿,我不死心地又打了过去,这时候通了,但我从电话听筒的另一侧却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他还对我说:“你找谁?”

“余静。”我平静地说道。

“她睡了。”他很不耐烦的挂掉了我的电话。

这是她的选择吗?我不知道,我还记得,以前,她很喜欢挽着我的手,在宁静的湖边漫步,她还喜欢我在她的面前吟诗,说那些“一生有你”的悄悄话,可现在呢?曾经的刻骨相思,更不如说是一场风花雪月的邂逅,夜深人静,在这个喧嚣的城市中,你我依旧擦身而过,只怪那年少的爱太深,犹如遇见生命中突如其来的一道亮光一般,这个世上,从来都没有恰如起来的爱情,有的只是婚姻里的苦心经营,有的只是生活里的柴米油盐酱醋。

爱情是什么?爱情是即使你容颜老去,我也爱你依旧;爱情是什么?爱情是等到桥上风景看透,我也愿意陪你看细水长流。

我知道我们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了,此时,只有献上我最深的祝福,愿你永留那份纯与真,现实生活里的爱情对比童话故事里的版本,看上去就像天涯咫尺,真正走进去,才发现相距遥远,正所谓,一念起,一念灭,爱情本身是简单的,但我们却总是浮想联翩的赋予了它太多的东西,从开始的各种纠结、各种大胆表白,再到最终的无可奈何花落去,故事的结局都是一样,赢了开头的,未必能走到结尾,有的只是一段过往经历。

我想我的爱情就是这样,又如奈何桥上的那碗孟婆汤,沧海还是沧海,桑田却已抹去了一切痕迹,成为了一段回忆,恍惚醒来,我又还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所以我这才越发的怀念起了过去。

每年的六月二十九日都是我的生日,小时候过生日,总是我最兴奋的时候,因为那时候身边有很多人陪着我一起过,一起热闹。

现在长大成人的我,却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对于这份热闹,我却在也没有心思了,就在那天我抱着无所谓的心态准时打卡下班的时候,健却拉住了我,他一早就准备好了蛋糕,说是今天必须好好庆祝一下。

我好奇的问他,是怎么知道我生日的,他说是之前在我的入职简历上看到我的,所以,今天就特意等着我一起下班。

健的举动让我很感动,我打电话又叫来了常常、老蒋,我们四个人难得的聚到了一起吃饭,吃饭的地方就选在运河边上的一艘可以吃饭的船上。

“今天我又找回了小时候的味道。”老蒋夹起了一粒花生米,押了一口酒说道。

“这味道是不是小时候的味道,我不知道,但今天你身边的这个人,一定还是小时候的这个人,就为这个干一杯。”我陪老蒋边喝边笑道。

“生日快乐。”那天健他们都给我带来了生日礼物道。

“你们都是我小学、大学、工作各个年龄段最好的朋友,你们就是我最好的礼物,谢谢你们。”我端起酒杯对他们说道。

“将以,我们也是一样,作为你的同学、好朋友,在茫茫的人海我们能够遇见,这就是缘分,这酒得喝。”常常也端起了酒杯道。

“那我们一起干了。”健,很豪迈的一口接道。

那天的酒我们一直喝到晚上半夜时分,但头脑还是清醒着的,我看着他们搭乘的士一个个离去,最后我自己独自回的宿舍。

就在晚上和朋友庆祝生日的候,我还接到了新江爸爸妈妈的电话,妈妈说,我是二十四年前这天的夜里十一点五十一分破腹生下来的,都说儿子是娘心头的肉,我不但是这块肉,还是她肚子上的一条疤痕,所以她摸着这条疤痕就想起了那个时候的我。

“妈妈,谢谢了,早点睡。”我在电话里对她道。

我知道,在此刻,最好的生日礼物就是这些美好的牵挂了,牵挂是灵魂絮语,是心灵的寄托,从儿时玩伴、大学同学、工作好友,再到,始终让我牵挂的爸爸妈妈,他们都是我人生最好的见证者,没有她们的陪伴,又何来我的今生呢?

睡觉前,我打开了电脑,此时我还是无心睡眠,我又想起和我同一天生日的格格,我在网上同学的QQ群,又看到了她的头像,她的头像也亮着,显示着在线状态,这时候,我看到她的小企鹅亮了一下,她给我发了条祝福的消息——“生日快乐。”

“同乐。”我回道。

“原来,她一直都在。”我心里不由得乐道。

之前桃桃在网上告诉我们说格格回哈尔滨结婚了,我那时候就在想,那她以后还会回来吗?现在终于在网上遇到了格格,我便直接发消息,问道:“你现在还好吗?”

“还好,每天陪爱人带孩子上班,就在新江边上的一座小城市。”格格回道。

“我听桃桃说你回哈尔滨了。”我道。

“那是之前,我爱人是这边的,后面就在这边了,你呢?”

“我也还好,跟老蒋在扬州。”我想了想原本打了一行字,后面还是简单的一语带过了。

“我听桃桃说了。”格格道。

“她上次还来看我们了,可惜老蒋不在,你现在在做什么?”我想了想又问道。

“做电台的播音主持,每天都是现场直播,不能错一点。”格格给我发了一个笑脸的表情道。

“生活就是这样,一切都没那么简单,喜欢就要去勇敢的尝试,每个人都不能重来,祝你成功,保重。”我最后发给她道。

跟往年一样,过完生日,生活还是照旧前行,大概就是在那个夏季八月的前几天,舒情给我打来了电话。

“陈主编,你现在在哪里?”

“在扬州富春喝早茶。”我一听就是她的声音道。

“这么‘佛系’,是不是你面前还有一杯清茶、一份报纸和一只血糖仪啊!”舒情在电话那头笑着说道。

“我现在倒情愿是每天青灯作伴,在深山老林里找一处世外桃源的地方,每日三省。”我也开玩笑道。

“那你是想成为独居寒潭十六载的‘小龙女’,还是冥想成佛的‘苦行僧’。”舒情又道。

“都可以,只要不再像大学那会每天分身不暇的应对各科功课,忙着各种社团活动就行了。”我道。

当然了,那时候的大学里还有别东西,比如说,课余时可以躺在一望无际的操场草坪上,看着一对对恋人在树荫下聊天吃东西,身边的树干上,还会偶尔跑下来二只肥尾巴的松鼠。

我还记得,那时候舒情,她还写过一篇散文,在结尾她写到天地就像一张网,把我们不经意地罩进了大自然,抬手间,花瓣飘落,交会在下游的湖边,脚下站立的地方,万物静卧着,不着痕迹地生着根,淡淡地,最是这一会儿的温柔,生命便获得了丰收。

“怎么不说了?”舒情听不见我声音道。

“我在想你大学时做的文章,有事吗”我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道

“没事,我就是想问,你是想陪我去北京看奥运会,还是来泉州陪我看海。”舒情笑道。

“北京太远了,泉州还可以考虑,不过得看你怎么招待我了。”我想了想道。

“我没钱,只能请你吃粗茶淡饭配白开水,但是,只要你愿意来,我就陪你看这个世上最美的风景,面朝大海,转身是家。”舒情很认真的对我说道。

“我会自带干粮来看你的,你就在泉州等我吧!”我道。

舒情话里间的意思我都听得懂,仔细想想,自从大学我们认识以来,历数的交往并不多,但是世上的事就是这样,生命的汪洋总是包容着深深浅浅的缘分,是朋友,自然难忘,是知音,总记心怀。

那年的首都奥运会,我是在电视上看的,之前总以为2008它会来得很慢,只是没想到,现在,它来的却又是这么的快。

幕起幕落,谈笑风生,在一名名国际健将亮相的同时,我还看到了一面面迎风飘扬的五星红旗,胜利歌声多么响亮,歌唱我们心爱的祖国,从此走向繁荣富强。

前进的号角在人们的掌声里经久不息的响起,改革的春风刮过神州大地,当闭幕仪式的焰火又划过了历史的长空时,所有在场的中国人都发出了同样的呐喊——“振兴中华、自强不息。”

此时,扬州的大街小巷里插满了国旗,那些年轻人已经开始了游行,他们大声地呐喊着,那脸上写满了欢喜,写满了荣誉与国家,我还记得在香港、澳门回归的时候,我们也曾如此得庆祝,那是中华的盛事

有什么样的信仰,就会有什么样的民族,梁启超已经在《少年中国说》中告诉了我们,少年强,则中国强,少年雄于地球,则中国雄于地球,故前途似海,来日方长。

一九四九年,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开国领袖***,站在北京的天安门上向全世界郑重地宣布:“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弹指一挥间中国百年的屈辱史结束了,在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三座大山的压迫下,中国人民以自身的血肉之躯,数千万国人流离失所、音信全无的代价,硬是扛过了二战,又以“雄纠纠,气昂昂,走过鸭绿江”的气势,开创了国家与民族崭新的历史,继往开来,励精图治,直到改革开放的今天才站稳脚步,屹立世界先进民族之林,有道是征途漫漫,未来可期。

建国至今,半个多世纪过去了,如今又到了五十九周年的国庆日,这不久前“神八”飞船升天了,这是本届政府给祖国生日的献礼。

祖国,我真为你骄傲,在世界新闻里,澳洲政府总理陆克文说中国可以拯救西半球,他认为中国对东亚及全球经济具有巨大影响,而这对西方也有好处,因为贸易是互助的。

当然了,外国人此时看中国,看得最多的还是“钱”,那么我们中国人此时又在关注什么呢?

国庆节前夕,大陆居民赴台湾岛旅游首发团已经从福建福州马尾、厦门东渡、泉州石井的三个口岸启程了,这是今日新闻各版的头条。

小时候,“解放台湾,统一中国”这八个字我们几乎是把它当成一生的信念来编排进游戏里的,如今这么多年了,现在我身边已经很少有孩子会像我们这代人当年一样,把两岸统一几个字天天挂在嘴边了。

我的爸爸妈妈常跟我说,有国家才有小家,国在前家在后,爷爷说人一定要多讲奉献,少想点自己。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梦,我有的时候就在想,我父辈这一代人应该是看不到中国的统一了,虽然这是他们那代人最大的理想,现在只能我们这些后人来实现他们当年的抱负了。

都说人之所以会哭,有时候并不是因为软弱,而是因为坚持太久了,直到你输了百次、千次、万次,还在继续坚持当初的理想,这段等待的过程也往往是人生最难“捱”的时光。

秋霜吹过后,草木又开始了每一季的飘零,冰雪消融后,万物又开始了每一季的复苏,萌芽,大千世界似乎都是讲究历史循环的,天下三分,终归统一,即使是在五胡乱华的年代,古中国也没有如同欧洲般的四分五裂,反而越来越走向了天下一家的道路,有道是,此生无悔入华夏,来世还在种花家,这一家的兄弟终有握手的一天。

在扬州,每天我上班都会经过扬州军分区高炮预备役二师的门口,每次我经过时,都会给里面站岗执勤的解放军战士敬个礼,就跟小时候一样,我父辈、祖辈二代这一生都是给兵工厂造大炮的,而我没想到的是,他还特意地给我回了一个礼,亦如从前的小石城兵工厂门岗,这事我跟谁也没有提及,只是在心里有一种满腔热血从未离开的感觉。

不知不觉,我在扬州的生活就快过去大半年的时光了,生活里的一切都是在平平淡淡中度过的。

每天早晨,一觉醒来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刷牙洗脸,然后,就是下面吃饭,鸡蛋面、肉丝面、青菜面,这些简单的东西我都会做,对了,还有搁了点酱油的菜泡饭,饭都是用前一天剩下的,我还在运河边的夜市淘了一个全新的电炒锅,有时候,吃面吃腻了,我也会给自己做点别的,换换口味。

“你生活幸不幸福?”央视采访的时候,农民工的回答是“我姓真”,那时候我刚喝进嘴里的水都喷出来了。

你问他们——幸不幸福?在繁忙的工地上,他们每天拼命的干活,遇到再大的困难,也只能自己挺胸面对,没有家庭依靠,没有五险一金,没有人生保险,他代表的才是我们这个社会的底层,但正是他们这般的忍耐,这才撑起了民族改革的脊梁,这些无名之辈才是我们国家的中流砥柱,面对当前的这个浮躁的社会,我们的灵魂其实都是一样的卑微,人从来就没有贵贱之分,即使身处最低的世界,我们也可以拥有最高的信念,人活着,就要乐观面对一切,我自诩未负光阴,而光阴也未负我。

中秋节那天,高潮在新江给我发来了问候的短信。

他说:“眼下的生活就是猫吃鱼,狗吃肉,电视机前看着奥特曼打怪兽,做人要是实在扛不住了,就去他的加油站看看,那边会有很多的陌生人每天对你说加油!加油!”

我跟他回信息道:“其实我现在的心态跟他一样,生活里宝骏开快点其实跟宝马在赶路上也差不多,粉条炖久点跟鱼翅在口感上也没分别,关键还在人心,面子都是活给外人看的。”

给高潮回完短信,放下手机,我又想起了老蒋,他回台湾了,我们最近都在联系了,听他说,他爷爷病危了,他这次要在那边待很久,我让他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回忆里的秋天,总是秋簌簌的,初雪总是随时会来,这也是小孩们最欢喜的季节了,每到这个时候,我的脑海中总会浮现起童年三都河美丽的冬景,还有对岸一大片的滩涂树林,那些树上的树叶已经开始剥落了,一片片的叶子褪去了颜色,我看到了千万株被皑皑白雪覆盖的树,仿佛置身于童话的世界,周围开始变得异常的寒冷,呼出的空气也仿佛开始了慢慢的凝固。

扬州的冬夜也是一样的奇寒,层层叠叠的楼宇都亮着灯住着人,但是冷风可不管这些,它们会从这个的城市四面八方“呼啸”袭来,你即使身在室内,也能感到窗外的满天飞雪,大地一片苍茫,行人们都不想外出了,这个季节来江南旅游的人也少了很多,这是扬州酒店短暂的淡季,我有了难得的少许空闲。

那时候我醒来的每一天,脑海里,都想着随记忆远去的那座房子,那座灯光明亮的房子,以及里面住着的我幸福的一家人。

那是落着雪的小石城,以及雪融化后的缓缓河流,夹带着那些在秋天里就已经枯萎落败下的孤叶,浮生若梦,周而复始。

余华在《活着》一书的结尾,借老人之口感慨道:“少年去游荡,中年想掘藏,老年做和尚。

这世上大部分的人生都是千篇一律的,但也有不同,所以我才把身边的故事写下来,告诉大家这个世上还有一个叫做“小石城”的地方,以及,从那个地方走出来的千千万万的我们。

我在工作之余,不断的写,不断的投稿,总是收到的退稿多,常常看过了我写的开篇后,问我是打算一直写下去吗?我告诉他,是的,同时也告诉心里面的那个自己要坚持。

他盯着我看了良久,放下了手中的稿子道:“不管怎么样,你千万别泄了心中的那股气,至少让未来的自己不后悔现在的选择,我相信你能成功。”

我笑着说:“我没想这么远,我只是想找回曾经失去的那些亲人和朋友。”

夜阑人静,灯火阑珊,我在书案前握笔沉思,自己就仿佛是书中的主角儿,从人生的初见,再到小叔给家里人拍的第一张全家福开始,一切就像是在变魔术,那些故去的人,故去的时光,抬手间就写完了半数,窗外透出了零星的光芒,霎时天就亮了起来,晨雾飘起,驱走了漆黑的夜。

有的时候,我觉得年轻时的我很像塞万提斯笔下的游侠——唐吉柯德,他时而无精打采,像是失了灵魂般,时而又变得是生机勃勃,骑马仗剑闯天下,但是,尘土飞扬过后,游侠也得落幕,只有记载在书本上的故事才是永恒的。

就像保尔·柯察金的一生,那是我们这一代人共同的回忆,也是那个时代的认知,触摸过去,就如同提着手上的风筝,一旦断了线,就没有人知道它接下来会飘去哪,所以我们的父辈用其一生的付出给我们做榜样,向我们阐述了他们那一代人对理想的追求,以及,一个人又该怎样的去度过自己短暂的一生?

时光荏苒,人生苦短,有的时候人之所以倍感孤独,是因为不敢迈出第一步,在今天,在明天,在我人生的每一天,我都是在迈出我人生的每一个第一步。

我从不勉强自己写作,我只是在叙述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生命对另一个生命的解读一样,从中我看到了一颗颗偶遇的灵魂,我还看到了满地飘零的蝴蝶花花瓣,就静静地淌落在与这扬州古运河共同相交依偎的长江水里,那是承载着华夏民族千年的乡愁。

大约在公元前21世纪,中国的大地上出现了第一个王国夏,然后就是公元前一千六百多年的周,周又分西周、东周,东周就是我们常说的春秋,再往后便是大一统的秦,然后是汉,公元前为东汉,后为西汉,经王莽之乱,中国又进入了三国,往后便是天下归晋,随后,又进入了南北朝,其中南朝分宋、齐、梁、陈,北朝亡于隋,公元前五百八十九年隋正式统一南北,后面是唐朝,然后是五代十国,北宋、南宋,最后元、明、清,直到中华民国,乃至今天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尽数眼前。

古往今来,所有的王朝都无息的消逝在了历史的深处,时间默默无闻地打理着世间的一切,在人类的历史长河上,它才是永恒的君王,它俯看着神州大地,俯看着这个民族所在其之上创造的一切经久不衰的文明,同时告诉人们,生命终有消亡,我们所拥有的只是一具载着灵魂的躯壳,美丽的躯壳有很多,有趣的灵魂却很少。

我们给青春的小鸟插上了理想的翅膀,迎着朔风飞过沧海,凛冽的风刃吹过了羽毛,拂过了发梢,起风了,更要努力的飞翔,因为,我们早已远离了彼岸,人生就是一条没有回程的单行线,生命就是一趟旅程,最终还是孤独的灵魂相伴,而你只有经历过了这些无人问津的日子,才能迎来鲜花与掌声,一切的铺垫都是未来的基石,再长的路,一直飞你也能飞到成功的尽头,这就是人生的伟大,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走过的路每一步都算数。

家是余生未尽的梦,心是往日长情的海,梦里海上的风浪是上天给灵魂的洗礼,只有经过了那长大成人的仪式,你才知道,洗尽铅华见本心,平平淡淡才是真,愿有岁月可回首,且已深情共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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