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才他那想被狗追的模样,她就想笑:“喏,有什么事,快说,身后有狗追啊?”
接过咕咚咕咚的把水都喝完:“老大,比被狗追还要大,这事…”说到一半又呼呼喘气。
李小小皱皱眉,有什么事那么急,让马称跑得气喘吁吁。
终于喘了一会儿:“老大,挖掘机居然挖到了一具尸骨。”众人听到这话,齐齐变脸,都露出了惊恐。
“好了,你别跟我开玩笑了,出来!你是不是皮痒了?!”说着揪着他的耳朵拽了出来。
“疼疼疼疼疼……老大你轻点啊…”脚步加快配合着李小小,避免他的耳朵受更大的伤害。
把马称拉到没人的角落:“说说怎么回事?”
马称看着一脸严肃的李小小,有点不敢说了,发现尸骨这样的事,说出来她会不会被吓到?
“说!”李小小看马称那一脸犹犹豫豫不耐烦的催促。
“就是在挖机挖到村口路旁的那口枯井的时候,居然从井旁边发现了一些尸骨,看形状有点像是人骨。”闭上眼睛,大声嚷嚷,他怕睁开眼睛就说不出来了。
“有没有报警,叫警察来查?”盯着马称问。
她现在知道了这里的警察就好比衙门里的捕快,就是不知道效率好不好。
他被李小小的这种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心里毛毛的。
“还…还没有,我发现尸骨之后,第一时间就跑来找你了,还没有报警。”他都被她那眼神吓的结巴了。
“报警吧,叫警察来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修建路的事先停停,要不然等这件事传开了,村子里疑神疑鬼,担惊受怕的。”
“好的,老大。”马上换上一脸的讨好,他就怕惹怒了这位姑奶奶呀,怕她责怪他没有把事情办好,毕竟修建路这事可是全权交给了他。
李小小一开始把修建路正式交给马称,是有原因的,经过上次抢劫放火事件,她发现不管是在哪里,都要有自己的势力,要不然都会被别人欺负,而马称就是最好的自己人。
经过马称那一喊,虽然最后李小小把他拉了出来,可是在王梦家的婶婶婆婆,阿姨都知道了。
最后报了警,警察来到了现场,把那里给围了起来,把尸骨收集起来,当然修建路也就停工了,只有事情查清楚了再动工。
可是一连过去了五日,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只有尸骨分析出是男的,其他的一无所获,毕竟已经有好些年,现在去找线索,难度有点高。
这不,孟啸听到这边出事了,就往这边赶,
当李小小听到敲门声来开门后,看到是孟啸眉头一皱:“你来这里干嘛?又不需要你。”
孟啸听到这话额头突突直跳。这丫头,需要的时候笑脸相迎,不需要的时候一脚踹开,还真是过河拆桥啊,他怎么就忘了呢,这丫头一向如此。
“调查案子,你不想修路了?”孟啸耐着性子解释,他真的很想对着她的屁股啪啪两下,叫你不理我,叫你过河拆桥,看你还敢不敢。
听到这话,李小小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突然才想起他是干嘛的,用嫌弃的眼神打量:“他们都调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就你?”
“嗯,就我!”无视这丫头的嫌弃眼神,一脸的自信。
“你还是算了吧,我可不信,一个被几个小混混追着打的人能行吗?”说着眼神上下扫描。
“你怎么就肯定我不行呢?不试试怎么知道!”孟啸咬牙切齿,那件事还真是他人生中的污点啊,也是他办过最蠢的一件事,这丫头无时无刻不在这件事上说事。
“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信你一次。”说着让开了门,其实她是想起他是城里的警察,她很想看看,这两者有什么区别。
孟啸走到李小小面前时傲娇的哼了下,这才买不走了进去。
李小小嘴角抽了抽,还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说他胖还喘上了。
王梦见李小小去那么长时间还不来大喊:“小小谁啊,你怎么去那么长时间?”
“没事!又多了个蹭饭的!”
走在她前面的孟啸:他是蹭饭的,要不是为了这丫头,他怎么会巴巴的跑的这小地方,多管闲事的管这样的小事。
“咦,原来是你啊?!”王梦看到孟啸挺惊讶的,没想到这大忙人会这时候来她家。
孟啸点点头来算是打招呼了。然后熟门熟路的走到了以前他睡的房间。
王梦看着他走了,想不雅的翻个白眼,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是他家呢。
晚上吃饭的时候,陈师傅和赵师傅看到孟啸的时候惊讶了下,想打招呼的,看到孟啸始的眼色,识趣的闭了嘴,假装不认识,然后又装模作样的介绍了一番。
第二天,孟啸就出去打听消息了。
他走到发现尸骨的地方看了看,在看了看村子。然后走到了附近人家去问。
被敲响门的人家还纳闷会有谁敲门,打开门一看是孟啸惊讶了下,他还以为是警察。
“孟啸?进来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说着就热情的招呼他进去,
在大家的眼里孟啸和李小小可是兄妹,李小小都在王梦家,孟啸虽然出去了,可是他还是会回来的,毕竟他不可能不管他妹妹吧。
“我刚回来,叔,我就不进去了,我呢是来问你点事?”说着掏出了他的工作证。
那人看到上面的工作证惊讶了下,他没想到他居然是警察。
缓了缓心情,镇定道:“你想问这里有没有什么异常,他们以前也来问过,可是我记得真的没有什么异常啊?”
“你再好好想想,那时除了有什么异常外,你们在这里有没有闻到腐臭的怪味道?”
“怪味?”他努力的想着,突然他眼睛一亮:“我记得很久以前好像闻到过,是哪年我记得不太清楚了…”
又思索了一下才说道:“我记得以前枯井那里还是有人的,因为是在大树底下好乘凉,这里的老人都会到那里坐一坐,有一年不知道从哪传出了怪味,就是那种腐臭的味道,后来找去原来是有一只死狗被丟在了沟沟里,腐烂了许多的蛆虫爬的满身都是,那沟离那棵树有七八米远,应该是被风吹到了这边还是其他。到最后问了才知道原来是村口前面那家的狗,大家都去他家,叫他们把死狗弄开,可是那家人耍赖不承认,最后只能让他在那了继续烂下去,从那之后就没人道到枯井边乘凉,就算路过闻到臭味也是觉得是那只死狗发出来的。哦,对了,那家人是外乡人,原本是一家五口,可是男人喝酒了会虐打媳妇的,小孩也过的担惊受怕的,后来他老婆受不住跑了,就只剩下两个孩子和他的老母,后来女儿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小小年纪就嫁了人,而他的儿子在外面读书,读着读着就没有回来,后来那男人重新讨了一个老婆,那家的狗死后,不久那家人也搬离了这里,听说是那男人突发急症死了,儿子回来带回老家去葬了,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渐渐的我们也就把这家人给忘了。”
孟啸听的认真,提问:“在他家要搬走前你见过那家人有什么异常吗?”
他很认真的回忆了好一会儿:“见过他女儿回来过,没见她难过,好像她父亲不在了和她没关系一样。”
“她女儿嫁在哪里?”
“嫁在隔壁村。”
隔壁村离这里有好几里,开车去需要半小时。
然后孟啸问了问那家人叫什么名字,老家是哪里的,然后又到隔壁家问了问,都证实了确实有这么回事,至于为何原先那些警察没有问出来,只能说明他们的办事能力不行。
于是下午,给对谭墨打了电话叫开着车到这接他然后去隔壁村。
找到那家人的女儿后,问了她父亲,可是那女人好像早就忘了,她有亲生父亲一说。还说她父亲出去了没有回来呢,谭墨还傻傻的问了句“你父亲不是死了吗,他怎么出去?”问完才想起她说出去的是她公公吧,他竟然那么蠢的问那样的问题。
那女人听到他们找的是她的生父,脸色变了,提起她的父亲眼里都是仇恨,对他们没看错就是仇恨,是那种抽筋拔骨的恨。她就冷冷的问他们问了有事吗?他早就死了,有好几年了。
孟啸他们告诉她,在枯井边发现了尸骨怀疑是她父亲的,当听到这话她惊讶了下,很忙那女人就反驳“不可能!他都化成灰了哪来的尸骨!”
后来他们问她,那她有没有见到她父亲的尸体,她想了想说“没见到,她去的时候已经被她后妈和儿子带去火葬场火化了,她和哥哥只看到了骨灰盒。”
然后又问了她后妈和哥哥现在在哪,她说哥哥在外面打工,有他的号码,可以给他们,后妈和那个便宜哥哥她不知道,自从她父亲葬了后,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