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授业，那可是只有师兄和她才有的特权。
什么时候，这等特权轮到辛霖这乡巴佬了。
她甚至不是太常圣院的学员。
“爹爹，她不是太常圣院的人，怎能……”
落雁不服气，咬咬唇，不满道。
“雁儿，你眼中可是没有我这个爹爹？”
圣师的眼底，闪过一抹愠色。
落雁气得眼眶一红，赌气就走。
偌大的训练场上，就只剩了辛霖和圣师两人。
圣师沉默了片刻，再说道。
“好一套鬼神拳。”
辛霖眼神平静，她并不意外圣师知道鬼神拳。
从种种迹象，她早就怀疑圣师和鬼扈是认得的，至少两人交过手。
只是眼下鬼扈因为某些原因，处于式微的状态。
“我不问你，这鬼神拳是从何学来的，只是想要告诉你，鬼神拳并无正邪之分，这是一套非常了不得的拳法。不过，我知道的鬼神拳，可不只有这么几式。”
说着圣师衣袖鼓动，一股悍然的真气，气游全身……
落雁红着眼，气呼呼回了营帐。
“雁儿，又是谁得罪你了？”
圣师夫人正在刺绣，手中的绣帕上却是一对鸳鸯戏水。
水波悠悠，那对鸳鸯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能从帕子上飞出去一样。
“还有谁，还不是那个辛霖。娘，你实话告诉我，爹爹是不是还有其他相好的女人？”
落雁又气又恼，赌气坐在了圣师夫人的身旁。
圣师夫人手中的针地一错，刺入了指尖，顿时血染红了绣帕。
“娘，你受伤了？”
落雁闻到了血腥味，顿时一惊，忙抢过了圣师夫人手中的帕子。
“雁儿，你胡说些什么，你爹爹对我们娘俩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圣师夫人笑容如初，眼眸间，却有异样的寒芒闪烁。
女儿的话，让她回忆起了什么来。
“要不然，他为什么对那个辛霖那么不一般。”
落雁不满道。
“怎么又是她。”
圣师夫人蹙眉。
近段日子，她听到这个名字的次数实在是有些过于频繁了。
“今日爹爹授课，其他人都是当场授课的，可辛霖打了一套拳后，爹爹就让其他人都回避了，连我和师兄都不例外。他单独指点她拳法。这是什么待遇？若不是和爹爹沾亲带故的，爹爹会这么待她不同？”
“雁儿，你也太小题大做了。你爹爹只是想要好好指点她罢了。她毕竟是这次的试炼第一。”
圣师夫人抿嘴轻笑。
“指点也不用这么遮遮掩掩的。我都还没请教爹爹呢。”
落雁不满道。
“你有什么好请教的，你爹爹不是你能修炼的，都传授给你了么。”
圣师夫人笑道。
“武魂，我的朱雀武魂一直不死不活的，没能发挥出强大的战斗力，我想让爹爹帮忙想想法子。”
落雁嘟囔着。
爹爹潜心指点辛霖，这么一来，辛霖的实力必定会有所提升。
相比之下，自己的朱雀武魂一直没有什么进展，这让落雁很是担忧。
“原来是朱雀武魂，你想要提升它，其实并不难。”
圣师夫人说罢，柔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