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概走了有五六十公里,才再一次的埋锅造饭,这次昔拉不用召唤,自己跑出来了。西瑞尔斯只得在火塘边为她也收拾出一块空地,依旧是烤肉配烈酒,不过今天他从“自然”里拿出几个果子,做了个拼盘,为这雪白的大地上平添了几分色彩。
饭后一首哀怨的“汉宫秋月”让昔拉有了另一种感触,远处的娇小身影也有了前进的目标。当它筋疲力竭的跑到离两人不远处时,被一道冰冷的目光所阻止,那冷冷的一撇包含的信息很简单:再敢上前杀无赦!
一曲演奏完毕后,昔拉满意的干掉瓶中的残酒,消失不见了。小雪貂这才敢跑上前来,露出哀婉又可怜的表情···西瑞尔斯没想到这个小东西这么执着,竟然追了这么远的路,赶忙拿烤肉和果子给它吃。
果足肉饱后,小雪貂还被迫的洗了个澡,才在一块干净的毛巾上惬意的梳着毛···
第二天再次出发后,小雪貂趴在了西瑞尔斯的肩膀上,用宽大的尾巴缠绕着他的脖子,充当起“活围脖”来了。西瑞尔斯不介意这个小东西搭个顺风车,也就听之任之···
没走多远就看见几个五米左右的雪人,好像叫做“拉克西·崩波”的正在挖坑,看来是要埋葬什么亲人。西瑞尔斯下意识的往地上看了看,发现那个“死人”身上还有生命的气息,不完全是一具尸体,他不禁走上去仔细观察。
几个拉克西·崩波以为他是在挑衅,都冲了上来,结果仅一个照面就都被放躺下了。剩下的怒吼着也要冲上来,当即被一位比较年长的给阻挡住了,因为他们身上没什么可以被一位强者所觊觎的。
西瑞尔斯来到“死者”面前发现他只是没有了呼吸,还有微弱的心跳,应该是陷入了某种假死状态。他问道:“怎么弄的?”
一个怯弱的声音答道:“我弟弟是和别人对练时,被电魔法击中了颈部死亡的。”
西瑞尔斯从侧面一看颈部果然有小指头般大小的灼伤,他骑跪在“死者”腰部两旁,两手相叠,肘关节伸直,将掌根放在病人胸骨下处,垂直线用力向下挤压使胸部压陷,挤压后掌根迅速放松···大概进行了三四分钟的体外心脏挤压法,地上的“死者”咳嗽了两声,悠悠的醒了过来。
所有送葬的拉克西·崩波都被这一幕惊呆了,就连刚开始被揍的那几个也都忘记了愤恨张着大嘴盯着渐渐缓过来的“死者”。
还是刚才阻拦大家的长者开口道:“尊敬的医者,感谢您的仁慈挽救了这个孩子的生命。如不嫌弃,请到鄙部暂时歇一歇脚步,容我们一尽地主之谊。”
西瑞尔斯先取出一袋子奶交给伤者的姐姐,让她给自己的弟弟补充点营养。才回过头对长者说道:“那打扰了。”
一行人来到一个三四百人规模的一个小村落,他们在山体上直接掘出屋子来,有点像陕北的窑洞。村里的人早就得到消息,在村口迎接这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医者,而且是可以起死回生的医者!
远远地就看见族人们簇拥着一个小小瘦瘦的身影走来,他身穿一件大袍子,手持一个包了金属头的全身杖,肩上还趴着一只难得一见的白雪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