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钰垂眸,意念一动,空间不断挤压,在屋顶上的人分分钟化为渣。手微动,剑再次飞回手中,几个跳跃,便回到了男人身旁,低头,将阴阳放在地上,从兜里拿出一个干净的手帕,认认真真的,仔仔细细的将手中的剑上的血迹擦得一干二净后,将剑放在阴阳嘴边,示意它将剑叼回背包里。
男人偏头,看着阴阳将剑叼回背包里,眸中划过一抹诧异,但转瞬即逝,声音中带着欣赏:“君席谨。”
萧钰:……草,什么意思???
“你的名字?”
“镜,怎么了?”萧钰眸光微闪,深处划过一抹疑惑与警惕。
阴阳听着二人的对话,一爪子糊在自己脸上。
原谅它,殿下看着在情感上比谁都懂,可实际在情感上却是个实打实的小白。这君席谨对殿下的欣赏殿下能看出来才怪了。
君席谨微微垂瞳,情不自禁的笑了笑。
这家伙,年纪不大,警惕心倒是够强。
不过,也不怪他聪明,记住所有的名字,而是根本就没有单子名的。用脚指头都能知道,这是个假名。
这时,一名十一岁的少年从墙上跳下来,阴阳看到他时,松了口气。
少年一头金黄色色卷发虽短却格外的松软,发尾几缕长及臂部的头发随风飘着。额上,白色茉莉花印记白似雪。眉下,琉璃蓝色杏眸中温柔澄澈,淡淡的白色涟漪在双瞳中荡漾。可爱而高挺的鼻梁上有着点点汗珠。饱满的唇抿得发白。
身上,一身海蓝色长袍着身,水蓝色茉莉花花纹在长袍上,似在开放,每一朵茉莉花都发着纯洁坚贞的气质,温暖而坚定。腰部,一块白色玉佩上水蓝色的茉莉花刻绘的极为逼真,仿佛在绽放一般。
皮肤不似萧钰的苍白带着浓浓的病态,他的皮肤白皙没有丝毫血色,却给人温暖如阳光的感觉。眼角晶莹的泪滴滑落,眉毛紧皱,带着满满的惊慌与无措。
“白芍,怎么哭了?”萧钰在看到他时,眸中划过一抹怜惜。上前,抬手将他的泪擦干,看了眼阴阳,明白了白芍是因她而哭,心下有些懊恼。
“殿下,白、白芍为你、为你诊脉”白芍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再加上那娃娃音和娃娃脸,更加惹人心疼。
萧钰抿唇,心下知晓不能让白芍把脉,因为,一把脉,恐怕……当下,安慰道:“白芍,没事的,没事的,不会有事的……我刚刚,没有用,我发誓……白芍,记住,萧钰的命,阎王爷也勾不走。”
语气轻柔而小心翼翼,生怕会吓到眼前的少年。声音沉稳而坚毅,将这些话说的格外的认真。同时,用精神力捋好白芍脑海内因极度的惊慌与无措而造成的精神暴乱。
“真、真的?”白芍抬眸,纯洁而温暖的双眸染尽了无措。
“嗯,真的,萧钰,还要当白芍的靠山呢!”萧钰轻轻一笑,将他有些乱的头发整理好,在他额头上烙下一吻,带着浓浓的温柔与安抚:“乖,睡一觉,一直往这边赶一定累了,等醒来,就到家了。”
“可……”
“没有可,白芍,阴阳素来顽劣,它的话,不可信。乖,该睡了。”
白芍看着她,点了点头,靠在她怀里,闭上眼,一秒入睡。
待他睡后,萧钰的双瞳骤然变冷,看了眼阴阳:“云尘,将阴阳交给萧翳,这段时间,阴阳由萧翳管教一个月,让它知道,什么话该给什么人说,什么话不该给什么人说,什么话永远也不该说!”
“是,殿下。”一名身着白袍的男子揪着阴阳,恭敬道。
阴阳:“殿……”刚说一个字,便被云尘禁言了。
殿下,我错了,饶了我好不好?我不要和那个变态在一起啊!!!
云尘看着它,双瞳浓浓的笑意。哼哼,完犊子了吧!哈哈哈!这个好消息必须得告诉其他人,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