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一会儿,凌夜行就派随从千暮北然来把白草笙给带去了,吓得白草笙有点发懵,叫她去干什么?
这也没办法,谁叫这凌夜行是庄主?谁叫她点进网站来到这里?白草笙只能拉上叶儿跟着千暮北然又去一次夜行府。
到了夜行府,凌夜行冷冷地看了下白草笙,就把千暮北然和叶儿叫出去了。
白草笙突然有点儿害怕。
别啊!叶儿你回来!
凌夜行走到书桌前的木椅前,像根木头似的坐下:“昨日说过,跟我讲讲扑克牌是何物?”
白草笙愣了一下,突然小声笑了几下,见凌夜行瞅了她一眼,赶紧止住了笑,跟他说了下游戏规则和简单介绍。凌夜行冷冷一笑道:“哼,有趣。你成功解除了我的烦恼。”
“蛤?”白草笙有些不解。
什……什么意思?
“庄东有座大房还空着,正愁着不知用来做什么,恰好那天看见花亭的扑克牌,就想起可以开一家玩这个游戏的厂子。”凌夜行道,“你回府收拾下,明日随我去庄东。”
白草笙挠挠头:啥?就这事啊?正想转身就走,突然想起这是古代,得行礼,连忙转身行了个礼,就跑掉了。凌夜行笑了下:“这个女人,有趣。”他看着白草笙慌慌张张地跑出门,然后拉上叶儿就跑,忍不住又笑了下。
凌夜行这人,不常笑,自从他的正房死后就更不爱笑了,却被这白草笙逗笑了许多次。
这白草笙很好笑吗?凌夜行在心里问自己。
笙草府。
叶儿正在收拾着行李,左看看右看看,生怕带露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白草笙则坐在一旁发呆。本来她是想和叶儿一起收拾的,但却被叶儿推到了一边。
“您是小姐,不可以做这种事情的。”
白草笙翻了个白眼:好咯!你不要我干,我就不干嘛!反正累的不是我!
只是,她想不明白,凌夜行为什么会因为一支白山茶就把她给选了。
茶花跟他有仇?会不会是把她骗出去然后把她像垃圾一样给扔了?
这不符合逻辑啊!
白草笙脑子中突然又闪过凌夜行那轻轻的一句话。
“你喜欢白茶花?”
在她脑海中余音绕梁,让她的脸不禁有点“傍晚朝霞”的感觉。
“白草笙,你不能再想了!”突然从木凳蹦起,一拍桌子,吓得叶儿往后退了一步。
“小,小姐?”
傍晚时分,,当夕阳真的出来的时候,白草笙就被抓上了马车,凌夜行竟选择在这个时候出发,这让白草笙真的慌了。
别吧!真要把我扔进山谷里啊?那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这可不行啊!
突然转过头瞄了眼像冰雕一样坐着的凌夜行,声音颤抖地问:“庄主,不是明天才出发吗?”
“临时改变主意,怎么,你有意见?”凌夜行目光落在了白草笙身上,白草笙觉得有一阵寒风吹过,瞬间被冰冻了一样。
哼!“凌梦游”!我家冰箱都没你冷。
就这样,白草笙被冰冻了一路。而坐在马车外面架着马的千暮北然和叶儿两人却也跟冰封似的都红着脸坐着,整架车就跟没有人一样。
庄东。
寒风刺骨,庄东显得比凌府更加寒冷,加上现在已是黑夜,一切都让人觉得有些凄寒,白草笙不禁有些害怕,拉住了凌夜行的披风,凌夜行只顾着往前走,也没有在意,直到走进那座房后白草笙才松手。
这座房是由上等的木材所做,木材的颜色格外好看,也非常坚固。刚一进门,一个老人家便出来迎接:“见过庄主大人,这位是?”
“这位是白夫人。”凌夜行冷冷道。
听到“夫人”二字,白草笙不禁翻了个白眼然后对老人说:“不必多礼。”
这座房有两层,现在的第一层空空荡荡,只有一张桌子摆在正中央,桌子上放着一盏油灯,火苗正被风吹得微微摇晃。第二层则是有四五间客房,客房中完全是客栈的客房的模样。
“天晚了,今日暂且不谈公事,先休息吧。”老人家把四人带到四间客房后,就熄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