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6）
到底需不需要来迎合这个社会，演出一场好戏。其实我们谁都不知道到底需不需要这样。这个社会需不需要我们，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只能苟且的活着。活着就是累，累也要活着，能活一天算一天吧。离开这个国家，那我真的是做不到吧，可能只有那些疯子才能做到离开这个国家，然后去别的地方生活吧。从没有了解过这个国家的人，可能真的不知道这个国家到底现在是什么样子的，到底是否处在一个水深火热的地方。政府人并不承认我们生活在水深火热的地方。但是我们都知道这个社会是什么样的？这个政府是什么样的？算了吧，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他们喜欢说这个政府是什么样的，那就说这个政府是什么样的吧。
疯子！傻子！（6）
“马局长，你觉得那个人是个疯子吗？”
马局长结束了一天的询问，虽然说没有什么结果啊。但是怎么说呢？没有结果也是一个比较好的结果吧。
“没有什么结果，我们怎么能说这个人是个疯子呢？”
自从梁副局长死了之后，马局长就很少和别人一起出去吃饭，但是这一次，这一次是今早张华勇警长你妹。主动请马局长吃饭的。也是很少有警长来主动请局长吃饭的，因为两个人都不是同一个级别的，如果两个人是同一个级别的话，那局长与副局长吃饭的话吃很正常的。但是到底正不正常，我们也不知道。可能警长请局长吃饭应该是应有什么目的的吧？
“马局长，我想试试，我想去询问他。”
其实马局长心里还没有底，因为面对这样的一个疯子，或者说这是一个精神病人的话，可能像我们正常的人问不出他脑子里边，或者是心里面想的东西。
“你觉得你能做好吗？你觉得你能胜任这样一个工作吗？你觉得你能顶住外面所有的压力吗？我现在都顶不住压力了，你想做这件事，除非你成老大。但是你也知道，现在我们做政府工的，想成为老大，真的是不容易的事情。”
“我也知道，其实这个案子来的时候也比较棘手，如果说这个案子不接手的话，我真的想接住。但是这一段时间我也没有这跟着这个案子，我感觉我对这个案子并不是很熟悉，更多的是陌生，而且我还不太了解，李院长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哼哼！”
不知为什么，马局长突然无奈地笑了起来。
“当你真的有一天了解了李院长的话，那你就是神人了，像我们跟他打交道这么长时间了，我们都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自从我到了这个县里工作之后，我就认识了这个李院长，他的性格真的是很怪癖。我也不知道他以前到底经历了什么啊，他说他在德意志大学上学的时候，然后是一个好学生，但是我觉得这样的人就是一个疯子。你觉得我们和一个疯子能做什么交易呢？你觉得我们能从这样一个疯子嘴里得到什么结果呢？我都不知道，我应该知道他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你就不想问问我心里想的是什么东西吗？”
“其实我真的不好奇，咱们都是警察，咱们都是为政府工作的人。我真的不好奇你，你到底现在在想的是什么？如果说你现在想的是如何拯救警队，或者你想的是如何杀警察的话，那恭喜你，我觉得你应该去杀警察。我总觉得杀警察这个事情总比做一个好警察要简单的多。这个世界有很多很多的未知的事情，你觉得你能看透这个世界的话，我觉得你就赢了，但是我们活的这么长时间，我们都没有看透这个世界，不是我们警察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这个社会真的是乱套了。有的时候我真的想滚出这个社会，我真的想滚出这个世界，但是滚不出去。”
“马局长，你觉得下一次审讯我和你合作的话，我们会不会把这个案子做的很漂亮？”
马局长放下了自己过的筷子，傻傻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张华勇警长。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你想代替司徒副局长的身份，或者是梁局长的身份来接这个案子吗？”
“我希望我能胜任这个案子，我希望咱们两个人能把这个案子给解决，而且解决的很漂亮。”
“你觉得这就像是普通的案子吗？你觉得这就像是王老太太家丢了鸡，我们出去这样一查就可以查出来吗？”
“我知道这个事情不简单，但是我觉得我们按照平常人的想象力，应该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马局长突然有一些差异，突然大脑有一些空白。脑子里浮现出很多的东西。司徒副局长腐烂的尸体。张大明肚子里面的那一堆钱。断肠草。砒霜……
“如果你真的有兴趣的话，那明天我们两个就一块儿来审讯他吧，但是明天的重点，我想问的是那钱的事情，还有那票的事情。”
“局长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可以和你一起审这个案子了吗？”
“反正我现在我是同意你和我一起审案子了，但是如果不想使啊，嗯，这个案子的话我也无所谓，我也不签强你，因为每个人都是单独的问题，就像罗伯特教授说的那样，每个人都是一个受精卵，但是受精卵的发育可能会不一样吧。至于到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子的我们可能谁都不知道。”
在我们看来，最后的结果应该是一个比较好的结果吧。不会出现什么大事情的。这么多年了，马局长班子永远是那么的精准，永远是那么的保守。马局长有的时候也想通过自己有的时候也想问一些让犯人打不出来的问题，但是马局长好像真的分不出来那样的问题。马局长总觉得这这个世界上他的担子很重，总觉得他有好多的事情要处理。确实，他真的有好多的事情要处理。这个世界上有好多的精神病人，这个世界上有好多的疯子，这个世界上有好多的傻子，我也不知道马局长什么时候能度过自己心里的那一道保守的那一关。有的时候做一些什么案子可能就是需要突破的。有的时候不光是我们人要突破，有的时候有些证物也需要突破。
如果说到政务突破的话，那马局长现在手里面的政务，除了有砒霜的记录，除了有断肠草。剩下的就是那一些钱和照片了。哦，对了，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可能真的就是马局长到最后自己独门秘密了吧。就是李院长的那一张名片。但是如果想让政务完美一些的话，那就需要做一些小小的修复。所以说这个小小的修复就必须要去县里面找修复照片的人，他们能帮你修复你所需要修复的东西，比方说照片也好，比方说其他的什么什么东西也好。如果说没有一些修复技术的话，可能你想突破这个案子确实是很难，因为照片是模糊的，除非修复一下才能让大家都能看清楚这个照片你到底显示的是什么东西。
“老板。”这次马局长亲自要去修复照片。
“稀客呀，这不是马局长吗？难道又是过来弄呈堂证供了吗？”
“别开玩笑了，什么呈堂证供啊，现在证据都没有多少，而且那个犯人死口不认。”
“走吧，现在。做的案子比枪王的案子都棘手吗？”
“你别说欠我的案子了，这起案子的主角呀，是老人院的李院长，而且他觉得我们现在都在这一个游戏里面，而且他说过这个游戏结束了，他肯定是赢定的。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疯子呀，还是傻子呀，反正我觉得现在我们手里的证据可以把他送上法庭了。”
在一旁的老板正在修复着马局长带过来的照片，突然老板从嘴里吐出来一句话。
“那个有点儿事情。其实这个事情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总感觉这个事情应该告诉你，而且这个事情应该跟你有关。”
马局长总觉得跟他有关的事情肯定和他身边的人有关，所以马警长开始起了疑心。
“什么事情和我有关呐。”
“陆先生前几天过来了。他喷不过，我说马局长这几天会过来，结果马局长这几天真的过来了。他让我通知你，他父亲去世了。这一段时间就不要去找他了，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发电报，把发电报发到他单位，也可以发到她家也可以。
可能这才是对于马局长来说晴天霹雳的事情，陆先生的父亲就这么死了，前一段时间陆先生的老婆也死了。如果说陆先生的父亲真的死了的话，那陆先生的精神肯定是帮她的，因为家里除了他父亲，除了他老婆之外，就没有一个正常人了。
虽然说马局长稍微有一些发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转换回来了。
“好的，谢谢，我知道了。”
这个时候影音室的老板也把照片修复完毕了。
“马局长，我知道这一段时间，这个社会，这个国家有一些乱，但是我觉得你要挺住，因为你你毕竟是一个好人，是一个好警察。我不知道这世界会变成什么样我也不知道，我们今后会怎么样的生活，但是我觉得你一定会挺住的，如果说你挺不住的话，那我们真的彻底就完了。”
“好了，知道了。”
马局长说完拿着照片就走了。这一段时间真的就是一天一个晴空霹雳，一天一个闹心事情。其实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大家都不知道，而且这个世界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的，所有人都不清楚。这个世界现在变得乱七八糟的，这个世界现在变得污浊邋遢的，这个世界变得我们都不认识他了。有些人是疯子，有些人是傻子，但是这些疯子，傻子并没有去精神病院，也没有去一个他们应该去的地方，他们还在这个社会里苟且偷生，他们都可以苟且偷生，他们都可以做出一些扰乱这个社会常识的事情。有好多人都觉得这个社会是某些人给整段的，有些人觉得这个社会是被我们给扰乱的。但是我们也不知道这个社会到底是被谁给弄乱的。如果说这个社会真的就是被我们这些人给扰乱的话，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在这个社会里生存呢？我们不应该在这个社会里生存，因为我觉得这个社会已经污浊邋遢了，这个社会已经肮脏不堪了。我们现在只能在这个社会苟且的生活下去。
那天晚上马局长做了一个梦。应该算是马局长这辈子做的最恶心的一个噩梦了吧。马局长只记得，他正在和梁副局长一起吃饭。突然梁副局长就消失在他的面前了。这个时候他真的就是着急了，因为梁副局长是他最好最好的朋友，这么多年了如果梁副局长突然不上班的话，他都会经常起来的。他着急啦，他，他开始四处的疯狂的找着梁副局长。但是梁副局长可能永远都不会出现了吧。人物，局长真的是消失不见了，要不局长真的就是突然的消失不见了。消失在了我们的世界里，消失这样子的马局长的世界里，消失在了所有人的世界里。但是当马局长走出饭店的那一刻，街道已经变成了样子。街道上面的人就像行尸走肉一样。街道上面的所有人都变成了僵尸那样。这个时候吗？学长突然看到了梁副局长的身影，他真的很想知道，到底这个社会到底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但是梁副局长的状态也像是一个僵尸，像是一个失去了意识形态的人。可能她已经不是人了，他可能真的就是一个行尸走肉一般。马局长从自己的梦里惊醒。全身冷汗，床单都湿透了。可能真的就是从那一刻开始，他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觉吧。马局长不知道他接下来需要做什么，他都等是要为着自己同事，自己的好朋友的性命安全去找想，还是要好好地拖掉这个案子。其实在审讯的时候，李院长真的跟马局长提出了一个要求，可能是一个建议吧。把李院长放了所有的事情都收手了，所有的事情再也不会出现了。如果说李院长还继续留在这个社会上的话。可能会出现大乱子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乱子，其实我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因为这个社会已经黑暗到看不清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