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和他妹妹都是他妈妈教的，我教的是小儿子。”林总叼了根烟。
“学校禁烟啊林总。”欧阳绫提醒道，在学校里抽烟多多少少都是不好的。
“就叼着。过过瘾。”林总看向了远方，“这孩子的事情我确实知道的不多，问他也不说如果有当事人就好了。”
“我去问问楼砚冉，当时边上有没有别人，你去问问你爱子吧。”欧阳绫说完就往十二班走去。
李茵看她过来，就把楼砚冉叫了出来。
“姐？”
“当时边上有没有别人？”欧阳绫问道。
楼砚冉低头不语。
“你去把他们叫出来，我问几句，可以吗？”
楼砚冉小幅度地点了点头，然后和李茵说明情况把四个男生叫了出来。
欧阳绫问了他们名字，四人也介绍了自己。欧阳绫和李茵说了几句，让楼砚冉回去。就带着四人去了天台上。
“实在不好意思耽误了你们的时间，我想问一问当时的经过是什么样的。楼砚冉那小狗崽子不说，我也没办法。”欧阳绫抱歉地说道。
阮沓挠挠头，“没关系的姐姐，砚冉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那我替砚冉谢谢你们了。”欧阳绫放心地笑了起来，这么看来，她家砚冉过的还不错嘛！
这样她可就放心了。
“姐姐，就是那天林昭奇说楼砚冉是没人要的小孩儿，整天在网吧鬼混，没人管。”柯一祁低头偷偷看了欧阳绫一眼，小声说道。
“还说了更过分的话，一整节体育课都在挑衅砚冉，砚冉实在气不过就把人打了。”杨莫宁补充道，顺便略过了林昭奇还骂了他们这件事。
萧椘偐淡淡看了他一眼，接了杨莫宁的话，靠着墙，指了指边上三人：“林昭奇还骂了他们，我在边上睡觉，没骂我。”
萧椘偐也没想过要帮他们隐瞒事端，该说的都说了，“楼砚冉被骂的最惨，本来他们也要打林昭奇的。楼砚冉拦着不让他们打，说他反正没人管，打了就打了，他们不一样，打了人回家要惨。”
天台有点冷而且靠着天台的墙睡还没趴在课桌上睡舒服。怎么说他萧椘偐都不想再站在天台上了。
萧椘偐自发地走下楼。
留下四人在天台上大眼瞪小眼。
沉默了一会儿欧阳绫开口问道：“真的是这样吗？”
阮沓嗯了一声，坦白道：“其实柠檬……莫宁那里有录音，但是交了录音就说明他带了手机，他的手机就会被没收。他的手机是他妈妈去外地治病留给他通讯用的，要是他妈妈联系不到他，后果不大好。”
杨莫宁也点了点头，“砚冉也不让我交。”
“上周一的时候，姐姐你没来，他蒙混过关，我们都以为逃过了一劫，就没让莫宁交。”柯一祁如实说道。
“林昭奇是后来又来找事？”
“对，周三的时候来找过，到班级门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老师叫到办公室有事了。”柯一祁挠了挠头。
杨莫宁皱眉头看他，“我怎么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