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总要跟他们一起睡,他也喜欢,可面对爱了半辈子的女人,可远观不可碰,他心里能不急躁嘛,以为失去了,失而复得,他只想更深的感觉,她一直都在。
“你活着回来,我还没好好抱过你。”
他低柔醇厚的嗓音酥酥麻麻的传来,明明是羞人的语言,她竟不由的眼眶泛红,眼角微湿。
漆黑温热的空间。
正在她恍惚之际,尉行云一把将她抱到怀中,她下意识的低呼,被他吞进了唇齿间,接着用方才过下来的西装裹着她的身子,然后解开她衣裙,顺着她的耳垂吻过她白皙的颈项,她忍着声音只能将自己更加埋在他的胸膛里闷闷低吟。
他们此刻不是谁的父母,只是彼此的男人和女人。
其实有点艰难,只是她有些晕头了也顾不上什么,只能任他折腾,肌肤相触,呼吸浊重,两两相视,他安抚着她,悄然无息轻轻的进入,久违的亲密让她全身都竖了起来,痛苦与欢愉,隐忍与莫名的动容。
寂静阴暗的角落,电影缓缓的播放。
他低喘着气息,灼热的喷在她的鼻尖:“冉苏,你若是不愿意再嫁我也没关系,真的,有没有那本证都没关系,只要我记得你是我的妻子,其他的都不要紧,对不对?”
记得,他忘了一次,以后却永生永世都会记得。
旁人怎么样都没关系,他记得她一个主人就好了。
她说:“尉墨轩,你如果不能对我一心一意,我也绝不会对你从一而终。”
他瞧着她扬眉斜睨,恣意冷艳,生了惧意。
花花世界,他只怕毁在她的手上,所以狼狈躲避。
“夜笙”。
他周旋在浓妆艳抹的女人间,调笑,一杯杯流光溢彩的液体顺着他优挺的颈脖滑下,他亲了身旁的女伴一吻,然后,醉眼迷离,狭长翩翩的眼眸不羁的一挑,仪态潇洒。
朦胧灯光间,他沉溺在女人的怀里,眼眸不经意的一瞥,忽然全身战栗。
“唯寻。”
尉墨轩不假思索的呢喃自语,下意识的放离环着身旁女人腰际的手。
唯寻。
他这辈子第一次避而远之的女人。
她怎么来北京了?
几年了,他还是没忘记,那个女人那双傲到充满媚惑又肃冷的眼眸。
对男人,那是十分具有杀伤力的,包括他。
此时,他看着那群男人众心捧月的围着她,她一个黛眉轻挑,便让身旁所有的男人疯狂。
心底不知涌上了什么滋味,他只觉得口中的酒那么涩,朝身边有些纳闷的女人无味的挥了挥手,转头淡淡的对准调酒师道:“艾伦,你最近调酒功夫越来越不怎么样了。”
那人无所谓,笑笑:“二少心情不好,怎能怪我的酒,有道是‘此恨无关风与月’。”文绉绉的,略带亲切的嘲讽。
闻言,尉墨轩一怔,冷冷剜了他一眼,哼了一声:“真他妈够酸的。”
“恩,是挺酸的,怎么那么酸?”艾伦一身制服,装作四处闻味道,然后意味深长的低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