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六部九卿还没有议论完吗,就见我们这位曲大人挠着脑袋又说道:”还是不太公平,也不太严谨,当地的老百姓说现在的假货太多,所以只有妈是真的,其他的都可能是假的,为了公平起见,也省得有人作弊,还得麻烦各位大人,每人写几道封条贴上,到时一验便知真假,不知可否。同时,是否各位大人可否挑几名信的过的衙役,跟着马车,到时好有个计较。“
在这群三品高官之中,首先控制不住情绪的就是工部的右侍郞宏俊杰,虽说工部除了尚书之外,论级别来说就是左,右侍郞,可左侍郞的严世藩有个好爹,是当朝首府,处理朝中的一切大事,而其他的朝臣大多是无能之辈,见风转舵之徒,对严世藩多有奉承,而严世藩又对他百般打压,先是拿走了右侍郎的审批之权,然后又拿走了他的勘验之责,而这些权力就是右侍郎最重要的权力,而这些权力一但丧失,右侍郎就成了摆设,人一但没有权,找他办事的人就更少了,右侍郎堂部冷冷清清,一天也见不到几个人,公文除了下发一些无关紧要的通知之外,其它的也就无事可做,下面的人更是人心涣散,以经有很大的一部分人,投奔了严党,这右侍郎也可以说是名存实亡了。
这回如果不是严世藩对新材料不以为然,他还真来不了,必定三品官在朝里也算官职不小,可严世藩有意的折腾他,才派他前来,而这里来的大多数人,就是在朝廷里不太重要的,或是对一把手有威胁的,所以一把手使坏,故意的折磨人。
宏俊杰能做到三品官,并不是无能之辈,虽然现在混得不怎么样,但在朝中也有着一位后台,没有后台估计早就被严党干掉了,而这位后台就是徐阶徐大人,徐阶是清流出身,一惯的反对严党的贪墨,但他只是次府,根基未深,严党势又大,又未得到皇帝的完全信任,所以一时还帮不上什么大忙,但宏俊杰知道,徐大人是早晚就要和严党翻脸的,只是等待时机罢了,而他做国徐大人手下的一颗棋子,现在最好的帮忙,就是夺回手中的权力,而想夺回原来的权力,不易于痴人说梦,但由于是把新的权力握在手中,他还是有一定的把握的,所以他特别希望这种修路的材料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他就会想办法.....
“曲大人的这一颗拳拳之心真是日月可见,本官一路走来,以经很少见到这般的盛世之景,这都是曲大人治理有方,本官虽然人微言轻,也会向朝廷说明一二,曲大人的一番做为功不可莫,是不是呀,诸位大人。”这姓宏的到是很会做人,这花花桥子抬得舒服。
几位好信的大人当场写了封条,然后把每一个麻袋都贴个结结实实,必免了任何人可以弄虚做假,然后曲进一挥手,一面五辆的马车开始缓缓而行,刚开始时,明显能看出装二十担粮实的马车显得更轻松,可一但上了路,就发现,沥青路上的马车却越走越快,而官路上的马车有好几次都陷入了泥里,不得不停下来。
这么大的一群人怎么可能站在这里干等着,再说,这条路必定有四百多里地呢,就算快的话,也得三天时间,那还得是轻骑轻马,现在是马车,什么时候能回来,众人还真心里没底。
曲进抱了抱拳,然后才说道:“各位大人想必在京城也多受案牍之苦,今天来到潜江,和不随下官一起沿路前行,一可以舒展一下身体,缓解一下身心,体会一下野趣,散散心,钓钓鱼,谈一谈风月,岂不是美事一件,二,也可以实地检验一下路的实际情况,做到心中有数,在心里也可以有一种参考,在回京之后还望各位大人多加美决一番,不知各位大人意下如何。”
来的这些人大部分混得都不是太如意,平时虽有大把时间,可心里压力太大了,都担心随时职位不保,那能像在这里,天高皇帝远,又没有人刻意的算计,到真是一个修心养性的好地方,虽说不能常呆,可就算能呆个几天,也可以多受益一点,特点看到后面的加长马车之后,就都欣然答应。
这些人也没有坐马车,而是一路走一路聊,远处青山如黛,近处的稻梗丛丛,却也真的赏心悦目。而这些当官的三一丛,两一伙,聊得正观,多聊的是一些朝廷秘闻和风月琐事,而这时,工部的宏俊杰来到了曲进的身边,嘴里没话找话的问道:“曲大人如此年轻,竟将这里治理的如此服服帖帖,真是本事不小,不知曲大人是那里人呀,那年考中的进士,你我二人一见如同,我年长为兄,真的想和老弟一诉忠肠,不知可好。”
前两句只是客套话,而后面却转折的却异常巧妙,让人觉得很舒服,并不由自主的起了好感,但曲进是什么人呀,也算是人精,怎么可能被他三言两语就把话套去,嘴里打着哈哈说道:“下官自幼伴随着皇上从这里长大,虽算得不本乡本土地,但对这片土地还是充满了感情,在这里呀,还真得感谢皇上,对曲进的细心栽培,要是没有没皇上,那里会有曲进的今天,而且近日来更是吉星高照,要不怎么有缘结实大人,至于和大人攀兄附弟,小人还真不敢,谢谢大人的抬爱。”
说了半天废话,有用的没多少,但也不是一点没有,“和皇上一起长大,算不得本乡本土。”这也算是一种回答或者警告,你忙你的,我忙我的,井水不犯河水,别看你官大,但我也有后台,后台你惹不起,是皇上。
这宠俊杰并不以为然,只是哈哈的大笑几声,然后才说道:“怪不得曲老弟如此英雄了得,原来是天子的玩伴,果然可佩,下官唐突了,但下官有一事想请教曲老弟。”说着,脸变得严肃起来。
“不知曲老弟对严党平价如何,皇上又如何。”说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曲进。虽然这话是小声说的,但曲进还是感觉到浑身一冷,心中不仅的想大骂,你是不是有病呀,我也没招你惹你,你问我这要命的问题做什么。严党现在羽翼正丰,朋党遍及朝廷上下,打个喷涕,连朝野都会感冒,你这不是害我呢?还是害我呢?哎,我招谁惹谁了,这队可怎么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