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叫做莲儿的少女,为肖乐轩收拾好了床铺,刚准备离开时却发现了肖乐轩衣服内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正当她还在犹豫要不要探查清楚的时候,一个白色的小脑袋从肖乐轩衣服里探了出来,头上俩个小骨朵甚是可爱。
此时小白刚醒过来,见眼前少女没有敌意后,便缩回了身躯,为肖乐轩传送元气。
少女站在原地,看着肖乐轩不知如何是好,转身摇了摇头便离开了。
少女刚走一会肖乐轩便睁开了眼睛呢喃道:“有趣”。
肖乐轩从少女身上感受到了南璃家族的血脉力量,南璃家族正是现在古神国第一家族,掌管着外围所有军队的一半的军权。
本是高贵血统的南璃家族的人,竟出现在了偏远的小族群里,这让肖乐轩感觉事情变得有趣了起来。
肖乐轩起身后,直径推开门走了出去,却被两个人阻拦,那俩人同时开口说道:“族长说如果您醒来,就告诉您他在祀堂等您”。
当初族长吩咐他俩的时候,俩人心里翻起了滔天骇浪,祀堂是除了族里圣地外唯一的禁地,只有每任族长或是老祖才能进。
如今族长竟让一个外人进所以他们对肖乐轩甚是恭敬。
“祀堂,是应该去一趟”肖乐轩不知道是在回话还是在呢喃,一句让看门的两人有些抹不去头脑。
说完肖乐轩便朝着祀堂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族群里的人见肖乐轩醒来后都议论纷纷,见肖乐轩朝着祀堂的方向去后一个个都跟在了后面。
就这样肖乐轩在前面走,后面却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直到肖乐轩来到了祀堂门前。
“你们说,他要干什么,不会是要进祀堂吧,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又一人说道:“祀堂不是想进就进的,那道祀堂的门,除了族长谁也打不开,就等着看他等会如何溜走吧”。
任凭身后的人群讨论,肖乐轩正仔细打量着祀堂,过了这么多年虽然是有些久了但却没少一砖一瓦,可见有人对祀堂很是上心。
两边的柱子上分别刻着
恭祝帝皇寿与天齐。
恭祝帝皇运与地同。
肖乐轩心里默念着这两句,慢慢的走到了柱子前,用手轻轻抚摸着柱子上的字
往事如烟,帝皇二字慢慢勾起了肖乐轩脑海里的一抹记忆,“您这是要走了吗?”。
那时肖乐轩初临南位界,在海里发现一艘渔船正在波涛汹涌的海浪里摇摆不定随时都可能翻船。
船上一位老者和一位小男孩看样子正是出海打渔为生的渔夫,小男孩咬着牙拼命掌着舵,而他爷爷正掌着帆。
肖乐轩本想顺手吧他们救上岸,但是看到男孩那双坚韧的眸子,心里的某根弦瞬间被拨动。
肖乐轩觉得这和当初的自己很像,如果修炼没有坚定的心,那么再大的气运也只是强者的嫁衣。
肖乐轩一挥手,便抵住了汹涌海浪,船只附近的海浪瞬间平息,于是海面上出现了怪异的一面,船只在哪里,哪里的汹涌海浪瞬间平息,直到老者和男孩都上了岸。
“小子,想不想让你爷爷过上好日子”肖乐轩随口说到。
男孩没有说话,直接向肖乐轩跪了下去,磕了一个头说:“师尊”。
肖乐轩眼里充满了赞赏,此子非池中物。
男孩果真没有让肖乐轩失望,在之后的日子里,肖乐轩教他的任何功法都苦心钻研,尤其对卜算推演之术有着极佳的天赋。
肖乐轩临走之际,把推古演时之图交给了庶飞,并嘱咐:“此图是我在仙界所得,万不可推演卜算此图,否则必会遭到反噬”。
“是,师尊”庶飞郑重的回到。
“徒儿,切莫卜算伪天之事,师尊走了”说完便要转身离去。
这时庶飞连忙开口道:“师尊感谢您的栽培,能告诉我您叫什么吗?”。
肖乐轩转过头笑道:“我叫肖乐轩,但大多数的人都喜欢叫我肖帝皇”说完便消失在了原地。
收回了念想,肖乐轩朝着祀堂走去,每走一步,祀堂的门便打开一点,直到肖乐轩走到了门前,而祀堂的门已经完全打开。
这一幕让身后的族人惊讶的说不出话,直到祀堂的大门关闭,众人方才炸开了锅,纷纷议论着刚才发生的事。
而祀堂内肖乐轩正和族里的族长相对而坐,肖乐轩看着对面这个满头白发的老者说道:“你让我有些失望了”。
当肖乐轩说完这句话后,老者“咳,咳”的咳嗽了几声,颤抖的说道:“师尊真的是您”。
如果此时的对话要让外面的族人听见,肯定会惊掉所有人的眼球,他们的族长竟然管一个青年叫师尊。
肖乐轩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您为何成了”剩下的话老者没有说出口,但肖乐轩知道他的意思。
便打他了他的话说:“因禁地,非凡人不可出”。
听到这一消息的老者,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肖乐轩,从初遇肖乐轩时,他便在肖乐轩身上感受不到丝毫元气拨动。
起初是以为肖乐轩刻意隐藏,但肖乐轩进来后的一举一动与凡人般无异,他才试探的问道。
“不必担心我,我还没有弱到任人宰割”肖乐轩见老者一脸担心的神情后缓缓的说到。
曾经高高在上的肖帝皇变成了一介凡人,四方大陆最令人忌惮的无运山也消失不见。
任凭谁可能都想让肖乐轩死,毕竟肖乐轩曾经是他们胸口的一块巨石,压的他们喘不过来气。
肖乐轩起身有些叹气的说:“庶飞我在禁地里,最担心的就是你,没想到还是”。
“师尊,我不后悔,当初您在禁地杳无音讯,南位界也发生了很大的变故,弟子便用精血卜算到您日后会出现于此,您回来就好”。
随后老者又说道:“南位界变天了,我怕您回来后会遭此变故,特意在此等您回来,想给您提个醒”。
肖乐轩抬头望着天,而庶飞也起身站在了肖乐轩旁边,就像当年那样,只不过是物是人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