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内人士评价云飞扬都说他是一个带有江湖气的生意人,网络上还有云飞扬五十多岁踩踏传统武术梅花桩的视频,视频中云飞扬虽然不能说身轻如燕,但是仍旧很轻灵的完成了一整套动作,并且落地之后,气不喘,脸不红。
由此推断云隐似乎也能算个奇人。
云隐道:“怎么样?他会空手道,我会截拳道,他会跆拳道,我会搏击术,他会柔术,我会格斗术……他有刀,我有飞刀。”
高山杏习惯的忽视重点:“你携带飞刀是违法的。”
云隐拿出飞刀,道:“这是款式比较新颖的水果刀。”
高山杏道:“按照东唐法律,在公共场合无理由携带大号剪刀都算是违法。”
云隐一愣:“是吗?”太过份了吧。
高山杏点头:“比如武士刀,你可以在家里玩,如果你要将武士刀带出去,需要注册,并且报批。没有注册和报批,你将武士刀带到公共场合,就是犯罪。”
曹云建议道:“假设你带的是牛排刀,如果警察搜身,你就说自己打算去吃牛排,但是因为有洁癖,所以携带了牛排刀。在此之前,你需要几位证人证明你有这样的行为。于是你携带水果刀就有了合理的理由,我建议你携带水果刀去几位朋友家吃水果。一旦出事,你的朋友可以为你作证,证明你因为洁癖的原因,始终只用自己携带的水果刀削水果。如果警方对此表示怀疑,你可以反告他歧视,鉴于你没有惹事,也没有干什么坏事,加上你是富二代,有的是好律师,警方就会不了了之。”
曹云道:“接下来就厉害了,因为这次不了了之,等同是警方默认和许可你携带同款式的水果刀。所以你只要走完上面几个程序,以后带水果刀就不犯法了。要注意的是,以后你去外面吃水果,最好都用自己的水果刀,别被人抓到小辫子。再假设有人袭击你,你用水果刀弄死了他,由于你水果刀属于警方默许携带的器具,那么你就会避开恶意防卫的罪名。”
云隐消化了一会,问:“我老头子有一把九环大砍刀……”
“哥,差不多就行了。”九环大砍刀,你倒是找个借口给我听听,你干脆说家里有青龙偃月刀算了,最少青龙偃月刀还可以说要去关帝庙拜祭关公。
“时间到了。”警察推门进来。
“啊……”都是聊天,十分钟就聊过去了,自己还没关心下曹云的伤情。不过云隐也找不到反对的意见,于是就只能和高山杏离开。高山杏临走前问曹云想吃什么,曹云回答随意,让高山杏给卢群打个电话,请卢群不要将自己受伤住院的事告诉自己的妈妈。
曹云很欢迎自己老妈到东唐来旅游,看儿子,但是不会欢迎老妈到医院来看自己这样子,更不愿意自己的老妈来照顾自己,为自己担心。
……
曹云的母亲没来,卢群和其妻子倒是来了,卢群妻子一见曹云躺在病床上,就开始抹眼泪,吧啦吧啦的说着。卢群在其妻子后面做口型:更年期。曹云反过来安慰他婶婶,没事,是意外,凑巧,百万分之一的机率之类。
卢群让自己的私人助理带自己老婆去熬鸡肉粥,他单独留了下来。
卢群问:“什么情况?”
“表面看就是表面这种情况。”曹云不知道怎么回答。
卢群道:“我有一些消息,说是曹烈在东唐正在搞什么,这个叫镜头的人就是他打的广告,是不是?”
曹云摇头:“不知道,这个想法完全是东唐警方的猜测,我认为更多是在忽悠我。按照我对我爸的了解,他是不会主动来招惹我的,如同我不想打扰他的生活一样,他也不会想来打扰我生活。我想应该纯粹是运气问题,起因是我在松本案上被镜头留意到。根据我听的一些信息,我怀疑镜头是训练营出去的人。”
“不会吧?”卢群一听坐不住,站起来踱步思考问:“他见过你?”
“没有,这点我可以肯定。”
卢群道:“那最好,你确定你老师不会出卖你?”
曹云道:“我很肯定,只有我老师和你知道我是训练营的学员。我倒是比较担心我的东唐律师证,听说警方留意到东唐大学有黑客在帮函授和互联网学员搞证件,而且这名黑客还挺嚣张,根本没把警察放在眼里。他要是被警察抓了,如果有留档的话,我的律师证就完了。”
“律师证是小事,但是人家问你,你既然没有来东唐进修,那你这一年去哪了,你怎么回答?”
曹云道:“我就说我在高岩市的老家宅着。”
“你傻啊,你是从高岩市入境东唐,一年没有出境记录。”卢群想了想:“我在东唐有位很要好的朋友,他单身一人,早年移民新西兰,留了一套山里的住所。这样吧,我和他通个气,实在逼于无奈,你就说那一年住在他家里。”
“理由呢?”曹云问:“远离高岩市到东唐的山沟里住的理由是什么?”
“你生病了,不好见光的病。为了治病,同时为了将来在高岩市的发展,所以你住在山里。”
曹云:“这很牵强啊。”
“牵强无所谓,只要你不被怀疑没在东唐就行,回头我再想办法完善下这个证据。”卢群道:“最好是把黑客挖出来,看有没有你的资料存档,把你的资料销毁是最好的。毕竟我希望你在律师这条路上能走的更远,即使是你的老师也不希望你走到不属于你的世界去。”
曹云点头,道:“按照我分析,以时间跨度来看黑客不太可能是学生,应该是一名教师,助教,或者是东唐大学内的工作人员,并且可以合理使用东唐图书馆网络而不被怀疑的人。男性的可能较大。律师所新来两名实习律师,一个叫陆一航,另外一个叫魏君,我怀疑他们也是通过这个系统拿到律师执照。”
“这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不好说。”推翻了云隐的鬣狗的假设后,曹云根本不信任自己对魏君和陆一航做出的身份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