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慕汐张开嘴,杜嘉达给她打了一点麻药,他很无奈啊,弄个牙齿都要吃狗粮,舒慕汐把孟衫的手拽得紧紧的。
就像孟衫说的那样,有他在,什么都不用害怕。
可是,这并没有什么卵用。该哭的还是哭了。
为了给孟衫制造更多的机会,杜嘉达只是先把钢丝穿到舒慕汐的牙龈里,让她下一个星期和孟衫再来一次。
孟衫把舒慕汐带到车里,递给她一袋冰棍:“跟我去领证。”
舒慕汐刚舔了一口冰棍就被他的突然吓了一跳。
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继续啃着冰棍,但是脸已经出卖了自己,她还故作镇定。
马易小声地说:“总裁,对舒小姐来说会不会太突然了。”
孟衫盯着舒慕汐澄澈的眼睛,搞得舒慕汐没有办法再假装镇定了。
他到底想干什么,他这个冷不丁的人说的话,多半有阴谋。
她把冰棍握在手里,手托着下巴,眼睛依旧天真无邪,她转转眼珠子,没敢看孟衫的死亡眼神:“你是霖瑶的未婚夫,我是她闺蜜,你就是我……哥!况且我有喜欢的人。”
孟衫把头靠在她的肩上,抽走舒慕汐的手机,打开通话录一滑,“时皓”,他慵懒地开口:“喜欢的人?这就是你昨晚一直嚷嚷的时皓?真恶心。”
舒慕汐抢过手机,心里有着一万只草泥马在蹦哒。她昨晚上到底风流了多少事。
没等舒慕汐开口,孟衫又开口说:“如果我告诉他你的初夜给了我,他会是什么表情。”
舒慕汐刚刚对他建立的好感,一下子被他这句话给冲灭了。
她再也不想见到这个男人了。
孟衫不安分地拽着舒慕汐落在肩上的头发:“而且,我已经取消和那个安霖瑶的订婚了,只是答应了她留住安家颜面,不公布而已。”
“还有,我总不能给你一点钱然后把你搁在一旁吧。”不一会儿,孟衫就给舒慕汐缠了一根参差不齐的鞭子。
舒慕汐低头看着他,很认真地说“我心里有别人,你不会介意吗?”
冰棍融化后全都滴在了孟衫的脸上,舒慕汐一边笑着,一边从孟衫的衣兜里扯出他的手帕给他擦脸。
孟衫正坐起来,捏住舒慕汐的脸:“我们就当是交易结婚,各得其所。”
“叮咚”是赖时皓发来的短信,让慕汐明天和他一起去拍写真。
孟衫瞥了她一眼,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准备开始工作。却被舒慕汐的一句话给堵住了。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孟衫盯着她的眼睛,里面洋溢着幸福的味道。这份压在心底的感情,对她来说应该十分重要。
“相信。”
她和惊讶,孟衫这个看似冰冰冷冷的男人,他对人会有关心,会有安慰。但是她实在没有想过他居然会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东西。
“那你是对谁一见钟情?”舒慕汐把头凑到孟衫旁边。他一边飞速地打着文件,一边冷冰冰地盯着她看。
舒慕汐把他的双眼遮住,不满地说:“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下?真不尊重人。”
孟衫掰开舒慕汐的手,把笔记本电脑合上放到一旁。从装冰棍的袋子里拿出一瓶矿泉水,不费一丝劲就打开了,喝了几口他才开口说:“嗯。”
是刚才舒慕汐没有注意听吗?
不管了不管了,怎么说都是怪他。
还没等舒慕汐套出话,孟衫已经把她送到星也娱乐公司门口。
当然,下了车,慕汐不可能会放过一切机会。仍然追问着孟衫。
见孟衫还是不愿开口,她把手里新打开,却已经化了一半的冰棍塞到孟衫嘴里。
孟衫拿出冰棍,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目视前方,皱起眉头。
舒慕汐以为他生气了,正想给他郑重地道个歉,只是他却开口道:“那个人,就是赖时皓?”
她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确实是时皓,只是看起来有种说不出口的感觉。失去了原有的活力,有点冷淡。
孟衫还没开口,赖时皓就抢先一步说:“麻烦孟总照顾我们家的慕汐了,时皓在这里表示十分感谢。”一语落尽,赖时皓向孟衫伸手示好。
许久,孟衫只是云淡风轻的看了一下,并没有握手的打算,却被舒慕汐瞪了一眼,出于无奈,只能勉强伸出手。
他不屑地握完手后甩开,又冷淡地说了一句:“谁家的还不一定。”
孟衫的话刚说完,赖时皓牵起舒慕汐的手,头也不回地走进公司。
孟衫用手帕擦拭着修长的手,微微抬起头,舒慕汐一回头恰巧看见,他的眼神冷得舒慕汐浑身不自在。甚至是马易,他以前可能见都没有见过孟衫露出这种冷到地狱的眼神,这一定是第一次。
舒慕汐害怕他这个疯子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只好随便找了个理由到洗手间里,找出明信片上的电话,打电话给他。
“干嘛?”孟衫打开免提,又是一副冷淡的模样。
舒慕汐松了一口气,听着这语气,他应该没那么不愉快了。
“没有,对了,我才二十岁不能结婚。”舒慕汐的语气带有一些侥幸,想逗逗孟衫,但却吃了一个闭门羹。
“嘟嘟嘟……”
她像不像个二货,居然期盼着这个冷不丁丁的男人能够因为这样心情变得好一点。自己真是自作多情了。
舒慕汐不爽地把手机装进包里,不经意间撇到公司门口的地上,好像扔着孟衫的手帕。
她叹了口气,收拾完东西,飞奔到门口,捡起手帕放到包里。准备拿回去帮他洗一下。
孟衫今天肯定不高兴,可能是没办法被人对着干吧。时皓也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然而,安霖瑶在洗手间里捡到了孟衫的明信片,“噗呲”地笑了一声,这一切都被她看在眼底。
“还想来抢我的东西。”安霖瑶站在洗手间的窗前,淡淡地看着舒慕汐的一举一动。
安霖瑶在洗手间里捡到了孟衫的明信片,她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再从包里拿出打火机,把明信片烧了。舒慕汐和孟衫的一举一动,都被她看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