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上军法!”百里溪亭深情严肃的看着夜羽邪。
见一个士兵拿了一根棍子递给了百里溪亭,夜羽邪瞪大了眼睛,他犯了什么事吗?
“百里溪亭!你,你要干嘛?”夜羽邪突然有种想跑的冲动。
“殿下,本将军昨日便告诉殿下今日一早便启程北上,如今,日上三竿,殿下违背军法,罚军棍三十棍。”百里溪亭说着一脚踢向夜羽邪的后背,把他踹倒在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军棍就打下去了。
“啊”夜羽邪感觉到从未受到过的疼痛感,疼的直叫。
百里溪亭把军棍扔给一旁的士兵,道:“你来,打重点,出事了本将军担着。”
“是!”士兵犹豫了一会后挥起棍子打了下去。
打到二十棍时,夜羽邪熬不下去晕了过去,百里溪亭向他踹了脚,确认不是装晕后,对着身边的将领说:“你们按原计划北上,切勿心急,若胡来犯,定要全力应战,本将军把太子带回京城,一月后,本将军自会回来。”
说完,扛起夜羽邪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
“将军慢走。”
百里溪亭架着马车前的马,一路飞奔。
她昨晚受到皇帝的密信,让她把夜羽邪送回京城,无论用什么方式,现在京城动荡不安,若是夜羽邪再不回去,不仅储位难保,恐怕性命都难保,皇后的儿子,贵妃的儿子,个个野心勃勃,皇后儿子虽流连花丛,但背后势力不小,贵妃的儿子亦是如此,如今这朝堂,分为贤王派和魏王派,太子的势力除了百里家已经依靠,其他的几乎没有。
而皇帝他命不久矣,虽储位有夜羽邪坐着,但如若他发生了什么意外,那储位就要易人了而这大祁的皇位若是被整天流连花丛的人坐去,怕是江山都得易主。
等夜羽邪醒来时,已经到了客栈。
他只觉得自己的屁股疼的要死,只好趴着。
百里溪亭端来饭菜时,他正趴着思考人生。
“殿下,吃饭了。”
“百里溪亭,你到底要本宫干嘛?”
“带殿下回京。”
“本宫不要回去!”夜羽邪下意识的想起身,但又因屁股的疼而疼的直叫,只好继续趴着。
百里溪亭:“……”
百里溪亭从袖子里拿出一瓶金疮药,丢给他,然后去了另一个房间,睡觉。
“啊啊啊啊,该死。”夜羽邪气的直砸床,他真的不想回那个憋屈的京城。
在被百里溪亭强制带回京城后,百里溪亭便走了。
回到皇宫后,皇帝就把夜羽邪叫到了御书房。
“儿臣参加父皇。”
“不必多礼,咳咳咳”皇帝说完便咳了起来,最后竟咳出了血。
“父皇!”
皇帝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朕大致将至,怕是活不过一个月了。”
“父皇叫儿臣来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