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就在前方,可是前方的路是不是太漫长了一点,我走,我再走,我歇歇再走,我继续走。
“这是什么鬼地方啊,没有一个人就算了,竟然连棵野果子的树都不见。”
坐在路边哼哼,抱怨完了继续走,走啊走,哗哗哗——好像听到水声了,冲着进入树林,一个湖,啊啊啊——冲过去,头直接扎水里开始喝水。
坐在湖边,顺着湖水的流向看过去,竟然有一个巨大的弧度,从这里倾斜而下,形成一个瀑布,站在瀑布边上,看向山下,还是望不到边。
现在已经是正午了,走了一早上,亲亲们一定着急了,不行,要早点下山,重新回到路上,又是那漫无边际的山路,站着,定住,没有前行一步。
“不管了。”
一个转身冲回树林,站在瀑布边上,闭上眼睛,你不会让我就这么死掉吧,可是人家真的恐高,眼一闭,脚一蹬,身体被水包围,窒息感直袭心脏,尽量让自己放松,顺着水流,让身体自由下落。
晕,想吐,然后就不知道了。
……
风月国乱了,因为风月王为了一个女人疯了。
夜晚,火光照亮了繁华的京都,风月王的人马包围了风临君府邸,连月颜和霁玥君也一起加入这场对峙。
当午夜点一到时,无数身穿黑衣的男子潜入风临君府邸,其中有几个男人,脸上竟然戴着不同颜色的面巾,仔细一看,上面不知道歪歪斜斜地绣着些什么符咒。
“风临,是你把她带走的是不是?”
“鬼医,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嘛?”
身穿黑袍的男子,握紧的手心渐渐放松开来,将头上的斗篷拿下,注视着面前的男人。
“风临,你不应该在现在惹怒他们。”
“我知道。”
“那你还……”
啪——那样迅速地出掌,又收回,只见白衣男子,拿过一旁的白色锦帕,轻轻地擦拭着手掌,眼眸邪魅至极。
“我做事,不需要你多话,明白自己的身份。”
鬼医伸出舌头舔舔嘴边的鲜血,静静地走到桌边,将黑色的医箱放下,打开,看到里面一个白色的口罩,嘴角一扬,眼中流露出温馨的笑,拿过一个黑色夹子,抹出里面的一些药膏,轻轻地抹在脸上。
“对不起,你知道的,我控制不住自己。”
白衣男子突然懊悔地轻抚自己的额头,一瞬间,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但是只是片刻,脸上的表情又是那个狠厉冷决的男人。
“这是我为你配的新药,效果比以前的强两倍,你以后一日只用服一颗就可以了。”
鬼医背起医箱,转身走出房间,只是走到门槛时,突然停住了脚。
“风临,一切并不是今夜就能结束的,你就放过他们吧。”
“哼,已经来不及了,就算现在我想放过他们,估计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了。”
听到动静,鬼医瞬间转身,从窗子跳了出去,风临嘴角噙着微笑,伸手端过桌边的酒杯,翡翠玉杯轻轻碰触唇边,绿色晶莹的酒杯瞬间空掉。
咚——
绿色翡翠破裂的声音回荡在屋里。
“哼,不自量力。”
一只银针向着男人直直射来,只是眨眼的瞬间,食指和中指压住了银针,随手一扔,银针落地的声音都那样清晰。
“风临,珠珠呢?”
七个男子从黑暗中站出来,每个人的眼中都溢满了沉重。
“哼,这就是她的男人的能力嘛?”
一挥手,银色的匕首袭来,竟被男子轻轻躲过,瞬间转移站在红色面巾男子的身后,灵珑玉扇袭来,一股寒气袭来,手中的灵珑玉扇掉落在地……
一个男人何以这样强大,强大到没有对手嘛?只是瞬间的移动,轻轻出手,竟然所有的人一败涂地。
“凭你们,想要保护她嘛?哈哈哈……”
冷冽的笑声让所有的人心中一颤,只是。
“世上只有我们配保护她,风临,魔鬼的星座,有什么资格碰触紫星。”
白衣男子一愣,魔鬼的星座,紫星,当时,她是高高在上的火凤,而自己是黑暗的魔君,身份,不配。
“哈哈哈……身份,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身份。”
巨大的力量从身体爆发,嘭——房顶被力量震裂,白衣男子飞身从屋顶上巨大的空洞飞了出去,那睥睨天下的眼神,包裹着黑暗的力量。
蓝眸的力量,是对风月国所有臣民的不可抗拒的力量,那是血统遗传注定的制约,王者,谁都无法抗拒的统治,这就是天地的制约平衡,只是风临的力量,就像现在一样。
挥手间,无情地毁灭一切。
“身份,这就是身份的差异,你们看到了没有。”
血夜,一身白衣的男子,却双手沾满了鲜血。
“风临,制止你的残杀。”
蓝眸的力量根本制约不了风临,冰冷的寒掌穿过身体,噗——“风!”“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是愤怒的红眸。
风临手上沾满了鲜血,白衣上也落下几滴红色,妖孽的男子,却是嗜血的恶魔,紫色面巾的男子,抽出腰间的软剑,直直地向着男子刺去。
“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啊——”
“就从你开始吧,你们死了,她大概会很痛苦吧。”
“死变态,给老娘住手。”
震天动地的喊声,所有的人回头,人群后面,一个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