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韩恶少加入薄刀党蔡会长受挟斧头帮
冯国璋居然会来母亲开的妓院****,这让韩墨远感到很有些不可思议,位高权重的冯大总统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就是想玩洋妞也是易如反掌,怎么会如此没有品位到妓院来****呢?其实,韩墨远哪里懂得这其中的奥妙,一个人如果天天吃山珍海味,时间一长,再好吃名贵的菜肴也会吃腻,这时候如果你让他改变下口味,偶尔吃顿粗茶淡饭,虽谈不上丰盛,但他却一定会吃得很香,男人对女人的感觉和这没有什么区别,不然校长司徒雷登为什么会对徐娘半老的韩母情有独钟呢?
这时,冯国璋已被韩母等引到了楼上的雅间中,这老头子人老心不老,居然一气点了妓院中最漂亮的八个妓女同时陪他。
“冯大总统,您真厉害!”韩母的眼睛乐开了花,她不断的奉承着,她知道冯国璋点的妓女越多,给的奖赏也就越多。
“别废话,安排好了,就赶快出去吧!”点好了妓女的冯国璋显得有点不耐烦了,善于察言观色的韩母赶紧知趣地退了出去。
“你们快脱衣服,我得先吃点药。”冯国璋说着,从怀中掏出一盒“大力丸”来,这是西洋进口的催情药,药力强劲,吃下它,就是八十岁的老头子也能和十八岁的少女激情一夜。
冯国璋嗑药大战八个妓女,难道他不要老命了?那八个妓女互相看了看,吐了吐舌头,其中一个妓女大着胆子对冯国璋道:“冯大总统,您行吗?”
冯国璋最恼恨女人在办事的时候说这样的话,他一听,不由得怒从心起,马上沉下脸来,大喝道:“放屁!不行的话,老子就不来了,你们给我快点脱,我要和你们八个同时玩,让你们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一见冯大总统生气,几个妓女不敢再犹豫,马上行动起来,不一会,八个燕瘦环肥,不同类型的美女,全都赤身裸体的站到了冯国璋面前,一个个搔首弄姿,卖弄风情。
已经吃完药的冯国璋也早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了,他臃肿的身躯就象一头又白又胖的大肥猪,眼前无比香艳的场面刺激得他异常亢奋,他露出了一副猴急相,完全没有了民国大总统该有的风范。
“我的美人儿们!”冯国璋淫笑着,老脸上的皱纹就象一朵开放的菊花,口水流得足有三尺长:“我想死你们了!”说完,他猛的向这些妓女们扑了过去..
冯国璋与八个妓女在楼上无耻的进行着盘肠大战,他们忘情的叫喊着,呻吟着,仿佛整个妓院只有他们几个存在似的,躲在楼下房间中的韩墨远听得直咽口水,他情不自禁地暗骂道:“叫什么啊?那不过都是些老子玩过的破鞋而已,而你这老不死的不过是在刷锅罢了。”
在大力丸的支持下,冯国璋越战越勇,他把八个妓女全都搞得骨软筋麻,娇喘连连,两个小时过去了,他还没有完事,没拿到钱的韩墨远在楼下的房间中急得团团转,等得不耐烦的他心中在不断的诅咒着:“这老不死,老不羞,还大总统呢,原来这么无耻,还这么能干,但愿你现在就患马上风,立即挂了!”
“不好!快来人啊!”楼上的妓女们纷纷大叫起来,韩母赶紧向楼上跑去,冯国璋带来的那两个卫兵及躲在楼下房间中的韩墨远也都闻声向楼上跑去。
只见几个妓女赤身裸体的围在床边,正忙不迭的在穿衣服,冯国璋则仰面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双眼圆睁,下身仍旧象金箍棒一样坚硬的擎立着,裆间一大片血迹把床单都染成了红色,人已经没了气息。
“天啊!难道真的是我诅咒死的?”见此情景,韩墨远呆若木鸡。
“快!快找医生,快送医院,快救命啊!”韩母反应过来,她吓得大喊起来..
一代民国总统冯国璋居然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这确实够令人戏谑的,但当局是不会公布冯大总统真正死因的,因为那样北洋政府将颜面扫地,彻底失去公信力及民望民心,所以他们对外宣称,冯大总统是由于忙于国事,操劳过度而得病猝死的,还象征性的举行了规模宏大的全民追悼仪式,官民们哭成一片,总算将冯大总统风风光光的下了葬。
韩母的妓院自然是开不成了,北洋政府以“查黄查赌、整肃风气”为借口查封了韩母的妓院,并暗派特务威胁韩母、韩墨远及那些妓女们要严守口风,否则后果自负。
这样一来,韩墨远自然失去了韩母的经济支持,他的生活越来越困顿,已经几近乞讨了,受不了贫苦生活的马艳晴几乎天天与他吵闹,干女儿小红也越来越不愿意理睬他,还经常对他冷嘲热讽,为了躲避她们的白眼与吵闹,韩墨远只能选择沿街流浪,骗吃骗喝,但面黄肌瘦的他渐渐的连一件象样的衣服都拿不出来了,就连街头行骗对他来说也变得越来越费劲。
这天下午,流浪了一整天的韩墨远百无聊赖地靠着墙半躺在一条胡同口闭目养神,他已经一天没吃没喝了,又怕回家被那两个难缠的女人责骂,只能躺在这里以睡充饥。
“嗯,好香!”韩墨远使劲的吸了吸鼻子,他睁开眼睛,一条流浪狗就在他不远处正津津有味地啃食着一个捡来的香喷喷的烧饼。
“是烧饼!”韩墨远眼前一亮,饥肠辘辘的他顾不得许多了,此时的他只要能填饱肚子,别说是狗嘴里剩下的食物,就是****他也会当作美味佳肴来吃。
韩墨远悄悄地捡起一块石头,猛的向那条狗扔去,他认为那条狗受到突然袭击,一定会吓得丢下烧饼跑开,那时候他就可以捡起来大快朵颐了,但结果并没有象他想象的那样,狗没有丢下烧饼跑开,反而龇牙咧嘴的向他扑了过来。
“我的妈呀!”见流浪狗向自己猛扑过来,韩墨远吓得一下子抱住了脑袋,但狗并没有上来咬他,而是突然狺狺狂吠着向另一个方向逃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韩墨远放下胳膊,原来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从胡同的另一侧跑了过来。
“快!这里有没有地方让我躲一下?”那小伙子焦急的问韩墨远。
韩墨远正想拒绝,他猛然看到了小伙子手中那正在滴血的匕首,于是马上改口,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大竹筐,小伙子会意,马上钻到了竹筐里,又让韩墨远拾取地上散落的茅草将竹筐遮掩起来。
韩墨远刚七手八脚的遮掩好竹筐,就见有四五个手持利斧的黑衣人凶神恶煞似的跑了过来,从他们的打扮上,韩墨远认出他们是斧头帮的成员。
“喂,臭要饭的,有没有看到一个年轻人从这里经过?”一个黑衣人问韩墨远。
“臭要饭的?居然管我韩大少爷叫臭要饭的!”韩墨远心里很是不满,但他不敢表露出来,他随手向大街的一侧指了指,那几个黑衣人就顺着他指的方向向大街深处跑去了。
“没事了,你出来吧。”见那几个黑衣人已经跑远,韩墨远将隐藏在竹筐里的小伙子叫了出来。
“谢谢你,我叫阿强,老兄怎么称呼?”那小伙子问。
“我叫韩墨远,那几个人是斧头帮的吧?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
“正因为他们是斧头帮成员,所以才追杀我,我是他们的死对头薄刀党的成员啊!自我们老大李云廷死后,帮中的几个元老谁也不服谁,尤其是原老大李云廷的两个堂弟李段梓和李觉荪,他们为了薄刀党老大之位成天内斗,打得不可开交,斧头帮的慕容飞仗着有日本人扶持,当上了斧头帮的帮主,这个千刀万剐的混蛋卑鄙无耻,不讲信义,他当上帮主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乘乱吞并我们薄刀党,只要是我们的地盘,他们就又抢又砸,只要是我们的弟兄,他们就又砍又杀,贪生怕死的都投到斧头帮去了,剩下我们这些忠于薄刀党的弟兄们则成天被他们追杀,刚才算我倒霉,狭路相逢又遇到他们围攻,我刺伤了他们其中一个,好不容易杀开条血路,逃到这来,还多亏你救了我,这救命之恩,我一定要好好报答才行。”阿强感激的说。
“哎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我经常做的,还谈什么报答?”韩墨远故作仗义地说,然而他的肚子却不受控制地咕噜噜叫了一声。
“韩兄一定是饿了吧,走,我领你吃饭去!”阿强说着将韩墨远扶了起来。
“呵呵,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说实在的,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韩墨远不好意思的笑着说。
“看韩兄如此窘迫,想必也没什么营生吧,不如加入我们薄刀党,我们现在为了对付斧头帮,正是用人之际。”阿强打量了下衣衫褴褛的韩墨远道。
“哦,兄弟真能为我引见?”正为生计犯愁的韩墨远如同久渴遇甘霖般迫不及待地问。
“那是自然,只要韩兄不嫌弃,兄弟我义不容辞。”阿强手拍胸脯仗义地说。
夜幕降临了,慕容飞带人又一次打砸了商会,并砍伤了好几个商会成员,他们都是些不肯转让企业的中国商户,慕容飞对蔡丰撂下了狠话,他让蔡丰出头将全北平的中国企业统统低价转让给日商横路武良,有一家不肯转让的,就让蔡丰全家性命难保,蔡丰气得浑身发抖,但却无可奈何,为了家人的安全,他只好勉强点头同意。
“这就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蔡老板果然是个明事理的,哈哈哈哈..”慕容飞带着一帮为虎作伥的爪牙们狂笑着走远了。
“作孽啊!”看着被打砸得一塌糊涂的商会,蔡丰老泪纵横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