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爱的火花
最近，家里很诡异。以前洁洁老妈老是会用一种很恶心的眼神看着老爸发呆，而老爸都是选择没有看见或者让洁洁老妈把快要流出来的口水擦一擦。可是现在，老爸居然会也用很恶心的眼神回看老妈，两人就这样恶心着。还有他们现在老是当着我的面亲亲。跟乔瑟讨论的结果一致认为夫妻间突然特意恩爱的理由是他们应该是要准备离婚了。原因是霆羽老爸外遇了，不知道是那个被我耍的大婶，还是那个老是一副快死样子的女人，或者是老爸有了更好的选择？！但无论如何，我决定要搬家，我要搬去外婆家住。本人不在家，大家有事就请打一下号码。就这样。
“怎么只有我们两个？”麦洁洁匆匆赶到咖啡厅，看着只有何晨曦一人在，讶异地问。
“小姐，我本来呢是想打电话告诉你，今天晓静被恶老板压着要加班，还有希希发烧了，夕云来不了。”何晨曦没好气地说。
“希希发烧了？有没有怎么样？”现在正是病毒猖獗时期。
“夕云说是因为长身高，这是正常的。麦洁洁，你的手机可不可以除了看小说之外，有点正常一点的用途。例如接电话！”老是感觉不到手机的震动，又不肯用铃声。搞到每次找她，他们都觉得不如直接去她家。要不是今天走不开，她还真的是要上门找人了。
“对不起嘛。晨曦，你最好了。别生我的气哦。”麦洁洁企图用撒娇装可爱来蒙混。
“滚！我不是你老公，我不吃那一套。”伸手，用力敲了敲她伸过来的脑袋，“喂，你真的不去了？”
“是呀。不去了。你都不知道差点因为这件事，我们差点闹家庭革命。”麦洁洁心有余悸地向何晨曦诉说她发生的留学事件。当然，限制级的内容省略。
“喂，笨蛋。对不起。”何晨曦看着她一头雾水的表情，酷酷地说：“是我告诉你老公的。我觉得至少他应该明白你为他付出的。”
麦洁洁先是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满脸感动地握着何晨曦摆在桌上的纤纤玉手，“晨曦……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是为我着想的。你是怕我受苦，怕霆羽不珍惜我，所以才这样做。我真是太感动了！”
酷酷的脸因为她的话而放松了下来，扬起了一抹妩媚的笑容，轻声呢喃：“笨蛋。”
“晨曦，你说什么？是不是说我很可爱？”麦洁洁把脑袋凑过去想听清楚她的话，而何晨曦不耐烦地把她推回去，“白痴，我说你就怎么那么笨呢？喜欢一个比自己厉害那么多的人物，万一他不爱你怎么办？你就不怕他变心？”
“晨曦，那一年我拒绝了出去留学，选择了和他结婚，你就曾经说，希望我以后不要后悔。如今，我可以更加肯定地告诉你，我不会后悔的。确实，霆羽很厉害，很聪明，而且讲话狠毒，喜欢一针见学。但是他爱我，他给了我以前都没有的感受。……”
她小的时候其实很开朗，可是渐渐长大，发现其实世界不是长得如她想象中的那般，至少朋友间的相处并不是单纯的。长大，开始明白利用的价值，明白了在你面前很要好，转身就捅你几刀的痛。慢慢地，她开始变得只是面带着微笑着和每个人相处，所以大学的时期，注定了她的独来独往。
她永远都记得，当她因为赵霆羽的关系，而过了那门选修的时候，就有一些相当难听的流言穿了出来。而她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着她的生活。她不想，也不愿意让这些人，这些事影响了她的生活。但是，终于在无意中听到舍友的猜度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站在宿舍的门前，流泪。
转身的时候，她的脑海中只浮现他的样子。他匆匆赶来，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问。只是紧紧地拥着她，带她回他的公寓，亲自做饭给她吃，然后，陪着她。当她的心情渐渐平复的时候，他只亲了亲她湿润的眼角，温柔地对她说了一句，“笨蛋，哭什么哭，我又没有死。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都有我在呀。真是个笨蛋。”怜爱地揉了揉她的发顶。
他的话，温暖了她心底最深处的地方。那一天，她明白了，其实自己已经离不开她。他用着最无声的方式完全融进了她的生命，几乎所有的事情她都会马上想到他，依赖着他。开心的，伤心的，愤怒的，委屈的。
而且有太多的时候，自己什么都不用说，他就能明白自己的委屈和伤悲。一个人要花多少的时间多少的心思才能这样了解另一个人如此的情绪波动？
后来，明白，一个男人如果真的喜欢一个女人，他会想尽办法与她联系，靠近。他总是在那里，随时可以找到，愿意为她做一切事。就那么简单。
“不怕的。因为爱他，是我自己选择的，也是我的事。如果相爱，那很完美。就如现在这般，但是如果当初他不爱我，那么我也可以带着那份爱他的心情继续我人生的旅程，偶尔寂寞，爱他时甜蜜的回忆也会让自己有了温暖的心情。如果真的是那样，我只希望以后都不要再见到他，我没有那样的胸怀去祝福他和别的女人。但是，当初我就认真地想过了，做实验搞研究少了我，还是会有其他人在继续，而我的人生少了他，便已经无法完整。”
何晨曦看着眼前的好朋友，终于有点明白了为什么她愿意为了那个人放弃了那么多。那个人让她有了温暖幸福的笑容，那是何等的耀眼光华。她，其实很羡慕他们。
“晨曦，”麦洁洁扬着温柔的笑，凝视着她，“放手吧。这些年的放逐已经足够了，他，也希望看见你能幸福。放过你自己吧。”
何晨曦只是有些苦涩的笑了笑，看着窗外冬日里的暖洋洋的阳光。你，愿意原谅我了吗？
“麦洁洁你老公出差回来啦？”同学们看着麦洁洁满脸春风地走进课室，纷纷打趣地问道。
“是呀。给，这是出差的礼物。”麦洁洁从大包包里拿出一大盒巧克力和一大盒马卡龙。本来是想留着和儿子两人吃的，可是老公说他们已经吃了十盒了，不准再吃了，叫她把这些都拿出去送人。
“哇！这是Michel Chaudun……耶！还是纯正的法国进口的！”一片惊呼，“麦洁洁，记得帮我们谢谢你老公哦。”
卖洁洁笑笑地点了点头，她还挺喜欢这群年轻人的说，没办法，虽然只差了六七岁，但是她已经是人家的妈了，感觉就是老了。不过，因为习惯了除了以前一直的朋友之外，不愿意与太多的人深交，所以面对着他们，也只是泛泛之交而已。
“各位同学，你们好。刘老师应该跟你们说了，他要到台湾开一个学术研讨会，需要两个月的时间，所以这段时间就由我来代课，我姓吴，也算是你们的师兄了，我也是在这边读研究生的。未来两个月就请大家多多指教了。……”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气质很斯文很有书卷气，很颀长的身材，带着浅浅的微笑。让人如沐春风的男人。
对于这些专业课，麦洁洁一向都是很认真听讲的，而对于那些公共课她一向都是能翘就翘。所以，当上完这一节，麦洁洁就与班上的大部分同学分道而行，有一小部分也跟她这样翘课的早就溜得不见人影了。
看看时间，没有到接儿子的时候，那就去实验室吧。
打开实验室的门，麦洁洁很不幸地看见了她的代课老师，正准备离开，那人已经看见了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吴老师好。”
“你好。请问你是？”男人温和地笑了笑。眼前的女生就是刚才他去上课那个班的，只是因为没有名册，所以他也不知道他们叫什么。
“我是你刚才教的那个班的学生。我叫麦洁洁。”麦洁洁脑中拼命地想着要怎么比较有礼貌地离开。
“我记得你。你们不是下一节有课吗？”刚才好像看见了他们班的人都上了4楼。
看着他有些迷惑的表情，麦洁洁有些僵硬地说，“是呀。我上次在这边好像落下了本书，打算过来找找。”麦洁洁心中大呼幸好，她一直有把其中一本实验手册放在这边。
“是吗？那你就找找吧。”他知道这只是翘课的借口，可是他也不拆穿。
麦洁洁直接走到最角落的那个地方，打开最下面的那个抽屉拿出那本实验手册，准备赶紧走人。
“那本手册是你的吗？”男人看着她手里的东西好奇地问。
“是呀。你看，这里写了我的名字。”麦洁洁翻开书的最后一页。人家都是在第一页写名字的，而她从小就是喜欢在最后一页写，搞到经常把书弄丢了，也没有人知道是她的。
看着上面的名字，男人愣了愣，笑着说：“你很有创意。”他看过那本手册，内容填写得很详尽，可以看出实验者是一个很认真而且很热爱实验的人写的。但是一直都摆在那里，而且没有名字，害他还以为是已经毕了业的学生落下的了。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局。
“那个吴老师……”麦洁洁觉得越来越别扭。
“私底下不用叫我老师，反正我也大不了你们几岁，顶多就是个六七岁，你就叫我吴墉吧。”男人依旧露着温和的笑。
而麦洁洁第一个反应是：又是一个被父母恶整的可怜孩子。居然还能叫“无用”，真是的。
“呃，不好意思。我先去上课了。”麦洁洁赶紧落荒而逃。她实在不懂得如何跟老师相处。好奇怪。
接下来，连续好几天，她都在实验室偶遇了好几次那个“无用”的人，有时候是他先到的话，她就在他没有发现之前离开，有时候是她正在做实验中的时候，他来了，她也只打声招呼，问候几句，然后赶紧把实验做一做，就准备走人。最恐怖的是最后一次，她一直到实验结束了才发现他的存在，而那个男人满脸笑容地看着她。她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又在这里多久了。
“你很喜欢实验？”还是那温和的笑容。
“是呀。这个很有趣。你看，明明就很简单的一个速度知觉的测试，它却可以从你的预测时间的的正负看出你是一个什么性子的人，还有呀，呃，对不起，我想这些老师肯定都比我要清楚得多。那个，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麦洁洁回以礼貌的笑，然后解下实验袍，准备离开。
“有没有兴趣一起吃顿饭？我对你现在手头上的实验还蛮有兴趣的。”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
“真是对不起。我呆会儿还有点事，下次吧。”麦洁洁的笑容有些僵硬，拿起包包离开。
才走了几步，手就被他拉住，“等等。那就约明天吧。明天晚上七点，大广场顶楼的旋转餐厅，不见不散罗。”说完，没有给麦洁洁回应的机会，率先离去。
望着那人的背影，麦洁洁有些反应不过来地皱了皱眉。那个人是不是有问题呀？那是约会圣地耶？而且她明天还是没空呀，她老妈命令他们要到娘家吃饭耶。
可是，她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呀。明天又没有他的课，怎么办呢？
麦洁洁躺在床上皱着眉，越想越觉得奇怪，终于受不了了，开口咨询道：“霆羽呀，我告诉你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哦。”望着那高高的天花板，自顾自地往下说。
而那边的赵霆羽因为太过于习惯她的神来一笔，所以就只是“嗯”了一声后，继续手上的工作。
“就是呀，我们新来了一个代课老师，三十左右，可是他还以为他大我五六年呢。”说到这里，麦洁洁又忍不住偷笑了。
“嗯。”
“不过，他好奇怪哦。自从在实验室遇到了他一次之后哦，他就经常无端端在实验室出现。而且最最奇怪的是他居然约我明天晚上去旋转餐厅吃饭耶！还说什么不见不散。”说到这里，麦洁洁已经激动得整个人都坐了起来。
赵霆羽停顿了一下，酷酷地说：“拒绝。”
“我也想呀。可是我没有他的电话，明天也没有他的课。那我要怎么拒绝他呀？”麦洁洁说出了整晚最困惑的地方。
“找你的同学问他的电话就行了。”
“对哦。霆羽，你好聪明哦。”说完，麦洁洁赶紧找手机，“终于拿到他的号码了。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他先。”
而赵霆羽则依旧是皱着眉头，闷闷地吼叫了一声：“麦洁洁。”
“有！”条件反射地回应，然后一头雾水地看着那个貌似心情不太好的男人。
赵霆羽放下手中的工作，俊容微僵地走到麦洁洁的面前，脸无比靠近地看着她，“洁。那个男人是坏蛋哦。你要远离他。”
“咦？真的吗？可是看他的样子挺斯文秀气的耶。而且他是我的代课老师呀，我怎么远离他？而且你也没有见过人家，怎么知道人家是坏蛋？难道你还有特异功能不成？”麦洁洁不解。
“乖，听我的。他上课的时候，你就挑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下了课之后就马上回家。”
“那我的实验怎么办？”总不能都不去实验室吧，那她期末的那些论文要交什么？
赵霆羽不再说话，只是吻了吻她，然后说，“乖。把手机给我。我来处理。先睡觉哦。”
“那好吧。”虽然有些奇怪为什么今晚亲亲老公为什么这么勤奋地帮自己处理事情，可是既然他说他来处理那就一定没有问题。不过，为什么要用“处理”的呢？不就发条短信吗？
“赵霆羽，你，你怎么可以发这样的短信给人家？”麦洁洁看着发信箱里面的短信，有了吐血身亡的冲动。
而赵霆羽则是不置可否地安抚地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乖。要听话。下午我会去接儿子，然后再到学校去接你到爸妈那边。”心里则想着，昨晚忘了消灭证据。
麦洁洁无奈地鼓起了腮帮子看着他和儿子开车离开，欲哭无泪地看了一眼手机的内容，“我老公刚刚出差回来，这几晚都比较累。你喜欢等就等吧。”
上完课，麦洁洁很乖地没有去实验室，主要原因是发了这么丢脸的短信，她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那个吴墉。真是无比郁闷。
“麦洁洁。”低垂着脑袋在想着下个礼拜见到那个人的时候要怎么面对，如果那个人问起她要怎么回答的麦洁洁，听见背后有人在呼唤自己，便下意识地转过头。然后，她痛恨她的下意识，她应该要拔腿就跑的！
“你在等人吗？”来者正是麦洁洁最不想见到的吴墉也。
“是呀。”千万千万不要提起昨晚的短信。不要。不要。表面在微笑着的麦洁洁，内心在无比地纠结中。
“对了。关于昨晚的短信……”
“那是我老公发的。”不等他说完，麦洁洁便极力撇清自己和那丢人短信的关系。
“我想也是。你男朋友真有趣。”现在的人谈恋爱都是喜欢互喊对方“老公”、“老婆”的。
“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
“妈妈！”一辆跑车才刚刚停在他们的面前，一个小小的身影就飞奔冲进了麦洁洁的怀里。
“呃？杰宇？”反应不过来的麦洁洁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情形。她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情可爱了？
而一旁的吴墉则是更加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居然喊一个25岁的学生妈妈？？
“洁洁，可以走了吗？”赵霆羽微笑地走下车，一只手占有性地环在麦洁洁的腰上，一只手牵着赵杰宇。
“等等，麦洁洁，你，你不是只有25岁吗？”他们不是才读研一吗？眼前的情形实在是震慑得吴墉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听见他的话，麦洁洁身旁那一大一下的男人脸部都不小心抽搐了一下，赵霆羽还带有警告性地在环着她腰上的地方突然用力一握。
麦洁洁觉得有些无奈，也有些心惊，同时又有些窃喜地偷笑着。
而赵霆羽则是黑着脸，冷冷地说了一句：“她已经是将要迈进四十的大婶了。”
听到他的话，麦洁洁脸上的笑僵硬了，用力给了旁边男人一拐子之后，赶忙解释：“你别听他胡说，我就是三十出头。你看我也不像年纪那么大的人，对吧？”
听了她的话，吴墉只是整个人更加僵硬了，嘴角抽搐着，但是还是什么也说不出口。
而赵霆羽早就不耐烦地拖着麦洁洁上车，她只好赔笑着说：“不好意思，我们要回娘家吃饭，先走一步了。”
上了车，麦洁洁还是有些奇怪地说：“怎么今天你们都好像有些奇怪？你们父子俩的行为很诡异，那个叫吴墉的也是，到底最近是怎么了吗？”
车上没有人愿意搭理她。而赵杰宇则是同情着那个笨蛋男人，喜欢了一个老女人不说，还是一个超级迟钝的老女人。
见没人搭理自己，麦洁洁就兀自地想着，突然有些恍然大悟地叫道：“我知道了！那个，那个吴墉喜欢我呀！”
赵杰宇再度无言地翻了翻白眼。而赵霆羽则是微微眯着眼，别有深意地瞟了她一眼，可是由于处于被人喜欢的虚荣中，麦洁洁毫不察觉。
“霆羽老公，你现在知道了吧。你的亲亲老婆我可是很抢手的呢。所以，你要好好地对我哦。”回应她的是一声冷哼。
麦洁洁还不死心地继续撩拨着，“霆羽老公，你看，你老婆我的魅力是不是很非凡呢？……”
当晚，她为了此时此刻的得意洋洋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喂？”由于某人奋勇作战，麦洁洁同学为此在接近中午的时间还在床上做着梦，但是手机不停地震动终于把她给震醒了，可声音还是十分沙哑，没办法她严重的睡眠不足呀。
“麦洁洁，不要睡了。你现在马上给我起床，马上！”手机那头，何晨曦声嘶力竭地吼着，而麦洁洁马上被惊醒。
“怎么了？怎么了？”麦洁洁被吓得惊慌失措地茫然四顾。
“我现在在我平常去的那间美容中心，现在你马上过来，记得带你老公的金卡。限你半小时以内到达，不然，你就想想你有多少把柄在我手上吧。”恐吓完毕，何晨曦马上把电话挂掉。
“哦。原来是忘记带钱出去了，让我出去买单。可是也不带这样一大早吓人的吗！呜呜呜，我真是可怜。”稍稍讲出心中的不平之后，想起何晨曦的恐吓之语，马上起床，以最快的速度梳洗。然后，只来得及跟儿子说了一声再见，便消失在赵杰宇的视线中。
等到了美容中心，麦洁洁一头雾水地看着何晨曦让她把金卡交出之后，留下茫然的她给一群师傅折腾着，自己便急匆匆地走了。
在麦洁洁被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候，何晨曦带了一大堆战利品回来。
“咦？晨曦，你已经穷到需要借我的卡去扫货罗？”麦洁洁恍然大悟地说。
而何晨曦只是眼角稍稍抽搐了一下之后，便拿起那些战利品给她，“去换上。”
“呃？”麦洁洁万分不解。
“马上！全部都要换！”何晨曦不耐烦地吼着。
麦洁洁被她吓得赶紧照做。
“哇！何晨曦，你不是打算把我拿去卖了吧？”看着镜中的自己，麦洁洁觉得很不自在。一袭黑色的晚礼服映衬着她白皙的皮肤，深V的领口营造着若隐若现的感觉，开叉到大腿的设计引人遐思。最最诱人的是这一整套的设计都是丝质贴身的，幸好生完赵杰宇之后，自己也比较勤奋去做些收小腹的运动。不过，最近好像有点微凸的感觉了，不能丢人，我收，我收，用力吸气！
“别啰嗦，时间无多，去把内衣裤脱了，把这个穿上，还有把这珍珠项链带上。赶紧。”何晨曦再次将她推进更衣室。
麦洁洁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她不敢反抗她。对付自己的亲亲老公都还可以用耍赖和撒娇的手段，可是对于何晨曦，她只能被死死地吃着。呜呜，因为外面那个女人太恐怖，太可怕了。即使她真的要将自己给卖了，她也只能祈求卖去的地方不要那么荒凉落后就行了。
忙碌了一个下午，将近傍晚六点的时候，终于将一切搞定。而麦洁洁却根本没有心情欣赏自己到底有多漂亮，多性感，她只知道她快饿死了。
麦洁洁被何晨曦带到了一个五星级的大酒店，到达的时候，她的脑海只浮现了一个念头：终于有东西可以吃了。
去到会场，什么觥筹交错，什么金碧辉煌全都与她无关，她的眼里只看见食物食物。不过虽然真的饿得连脚都快软了，但是她还没有白痴到不知道自己身处的坏境，所以她还是很有礼仪地挑了几样美味的食物到一旁静静地用餐。一边吃，一边在思考着何晨曦到底带她来这里干什么？难道就为了请她吃东西？
就在她还在苦思中的时候，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麦洁洁！”
“霆羽？”抬起头，看着自己的亲亲老公居然出现在眼前，马上兴奋地站起身，但是她还没有来得及表达自己的兴奋，就只听见某人倒抽一口气的声音，然后长长地西装外套盖住了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事的时候，一只带着怒意的手猛然捉住她的皓腕，人已被拖着走出宴会厅，快步穿过长廊，转了几个弯进入了一间豪华的房间，某人回身锁上门，一个字都没吭，粗鲁地将她推到门上压住，然后一把拉起她的礼服下摆。
“喂喂喂，你，你在干什么？”
“该死！你里面居然只穿了丁字裤！”
面对那双愤怒的黑眸，麦洁洁不禁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那个，那个，是晨曦叫我穿的！”晨曦，对不起哦，把你给供出来了。“等等，等等，你，你想干什么？”
麦洁洁吃惊地看着他竟然扯开了皮带，拉下裤拉链，再一手脱高她的臀部，一手抬起她的腿，下一秒，他已经将他的愤怒送入她的体内，粗暴而野蛮。
“呜！”她惊叫。
而他完全不理她，只是低垂着头，呼吸粗重，后退，再缓缓填满。麦洁洁终于发现了自己的亲亲老公在生气，很气很气，而她觉得当他发现她上半身的装束之后，她觉得他会更生气。
呜呜呜，何晨曦，你害死我了！
第二天，麦洁洁裹着被单，哀怨地看着地上那一堆碎布，“老公，请问一下，你是否打算让你的老婆我****着回家呢？”
本来有些得意的男人，听见她的话，挑了挑眉，拿起手机让人送衣服过来。
而麦洁洁早已没有力气再说什么了，既然自己不需要****着见人，那么一切都交由亲亲老公打理吧，谁叫他要这样粗鲁！她现在要好好睡觉啦！
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家中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了。伸了伸懒腰，起床梳洗。
当赵霆羽进来的时候，就只看见那个笨蛋女人****着在浴室的全身镜前发呆。也不怕着凉，现在已经入冬了，虽然房里有暖气，但是还是很容易就会感冒。
“麦洁洁，你在干什么？！”说着，拿起浴袍紧紧地包裹着她。
“哇！霆羽，你要吓死我呀！”麦洁洁对于他的突然出现而有些吓到。
“笨蛋。出去吃饭了。”赵霆羽不想对她多说什么就转身离开。
“等等，等等。霆羽，你看我是不是胖了？”麦洁洁紧张地拉着他。
赵霆羽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她那微凸的小腹，突然某种重要的念头闪过脑海，“洁，吃过午饭后，我们去趟医院吧。”
“呃？！”不就是胖了吗？这还需要上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