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阳城,城主府。
一位束发,黑须一尺,面如冠玉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正在伏案研读古籍。
当当的敲门声突然想响起。中年男子眉头皱起,不高兴的说了一句:“进来。”
一位管家模样的老者进门来。“何事?”中年男子问道,语气里透着不满,若不是这个来福是城主府的老人,也是自己的心腹,不然打扰了自己看书,扒层皮都是轻的。
来福凑到中年男子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话。
中年男子霍然瞪大了眼睛,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回城主大人,属下已经接到求救信号。此事不假。”中年男子正是永阳城城主——霍真。
霍真头疼的揉了揉额头。烈焰行军蚁,这可是个大麻烦。
“去,向朝廷求救。”
“是,老爷。”
“对了,让德儿过来见我。”
“这”,来福面露难色,“恐怕三公子现在不太方便。”
“嗯?说话吞吞吐吐,是不是那个逆子又惹了什么祸事!”
来福凑到霍真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
霍真眼睛睁大了一下,咬牙切齿的说:“这个竖子!”
“老爷!老爷!您别生气啊,身体要紧,三少爷他”
“闭嘴!”
霍真气冲冲的走出屋门。来福在后面小跑跟着。
白如雪的长廊壁上题着当朝文豪的诗词,画着名家的花鸟山水,霍真急匆匆的走着全然没有半分兴趣,两旁的朱红如血的柱子唰唰的后退成残影。
很快,霍真就穿过了曲折缦回的走廊来到霍德的屋门前。
霍真一脚踢开插住的屋门。力气之大连门都被踢飞了一扇,另一扇松松垮垮的挂在墙上。
“谁?那个不……父亲!您怎么来了?”
“父亲”霍德嬉皮笑脸的喊了一声霍真。
“笑你还有脸笑!今天我就打死你这个逆子。叫你给我惹事。胆子不小竟然把城中的四个家族的公子打了个遍。你真会给我惹事!”
说着,霍真手一扬一条皮鞭出现。
啪啪啪。伴随着抽打声,一声声惨叫惊飞了几只鸟。
“够了!”霍德一把抓住鞭子,粗着脖子吼道。
“从小我就没有妈妈,你就知道办公,你知道过我的感受吗?”
霍真愣了一下。
“混账。”霍真一脚踢开霍真劈哩叭啦的抽了十几鞭子。
“来人啊!把这混账东西绑了送到他爷爷家去,”霍真说着一边拿出一个玉简。
这时霍真身边凭空出现两个人,正是霍真培养的死侍。
“把这个玉简交给老爷子,叫他把这个竖子在小黑屋里关几天。”霍真把玉简交给了一个死侍。
“不要,我错了!爹。我不要去哪里。爹。”
“现在就带走。”
“是”
两个死侍把霍德绑的结结实实的乘着银头金雕飞走了。
来福心里暗暗叹气,三少爷啊三少爷,你这些年闯的祸可都是老爷给你擦的屁股,只是你没有发现罢了。
“来福!”
“老爷。”
“去吧给那几个家族一点补偿,去吧。”
来福走后,霍真望着园中樱花久久不语。风一吹一瓣鲜红似血的花瓣贴在了他的衣角。
城中居民看着飞过头顶的银头金雕议论纷纷。
“你看。那不是城主的坐骑吗?上面还有三个人。”
“我看看。吆~还真是。那上面的是,是三少爷!呀!他怎么被绑着。”
“管他呢!走了正好。少了个祸害,可以清静几天了。走我请你去吃酒。”
“是得好好庆祝一下,走。”
却说贾获这一边正沿着鹏王金宇收烈焰行军蚁时留下的空地全速前进着。
“多亏哪位前辈。”贾获说。
“是呀,虽然他并不是有意帮忙,但无意间倒也帮了我们的大忙。”吴一点头道。
走了一会儿。吴一道:“这样行走太慢了,不如我让门下弟子御剑带人飞行可好,贾镇长。”
“如此就麻烦吴长老了。”贾获一拱手笑道。
“不妨事,不妨事。”吴一挥了挥手道。
很快众人就踏上了飞剑御空而行。
霍真看着来时浩浩荡荡的几千人的队伍如今仅剩一百人不到,不由得叹息感慨万分。
酒店里,任逍遥停下酒杯对鹏王金宇说:“你出去看看这蚁群到哪里了。”
“是,主上。”金宇虽然有点疑惑,但还是立马走了出去。
任逍遥抬头看着面前,一动不动的,仿佛在想些什么。
一层涟漪在任逍遥面前的空间出现,一道闪亮的流光直直的朝他的面门飞去。
任逍遥一抬手就挡住了飞来的流光。伸手一抓,把流光抓在了手里。
原来流光是一张银光闪闪的银纸。
任逍遥起身,坐下的椅子变成了一堆齑粉。他伸手一拂吹散了齑粉。
任逍遥面色不变,可心里很吃惊。此方世界竟有如此的超级强者。比之自己只强不弱。
正在任逍遥暗自揣测时,银纸散发出了灰蒙蒙的毫光将任逍遥罩在其中。
任逍遥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但见,群星闪耀,无日无月。星云宇宙随意旋。无天无地亦无尘,到处都是混沌将定未定之色。
正在任逍遥观察这个异空间之时。遍布宇宙的星辰都抖动了起来。
这个异宇宙仿佛一个被撕开了一个口子。一个全身被灰蒙蒙雾气笼罩的人影从中慢慢的走了出来。闲庭信步仿佛在自己后花园里散步一样。
任逍遥只是看着这个神秘人影没有说话。
同样神秘人影也没有开口。
虽然两者之间隔着灰蒙蒙的烟雾,但可以感觉到两者在对视。
良久,神秘人影开口了:“怎么不问问本尊是谁?难道你就不好奇吗?”虽是询问,但可以听出语气很平淡。
“不好奇。”
“唉~真是无聊。”说着神秘人影弥漫在脸部的烟雾散开了。
“是你!这可真是出乎本座的意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