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尘惊的一下从洛茜背后跳出来。一脸的不解,想去伸手擦擦洛茜脸上的泪水。“姐,茜茜生日,应当高兴,你哭什么啊。”
洛婆婆旁边擦着老泪,口中喃喃自语。“真是作孽啊。”心中甚是悔恨,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去什么栖凤国的。
洛茜哭丧着脸摆出一个笑容,不停的点点头。“对,对,小弟,说的对,应该笑。”只是笑比哭还难看。
洛尘翻了翻白眼,小嘴嘟喃:“姐姐,你还是别笑吧,笑的比哭还难看,要是人家看见了,你就嫁不出去了。”
洛婆婆耳尖,听到了,刚刚伤心的样子活脱脱的气笑。低声谩骂,“这个臭小子。”
洛茜闻言,作势要打,“你这个臭小子,还敢编排你姐。”
“姐,姐,姐,饶命,”连忙跑到洛婆婆身后,“洛婆婆快救我,姐姐要杀弟弟了。”眼看姐姐开心了,嘿嘿的笑。小心从洛婆婆身后探出头来。
“姐姐,跟你商量个事。”
洛茜白了洛尘一眼。“你说,莫不是又闯祸呢。”
“哪能啊,”洛尘急忙的跳出来。“你可不能冤枉我。”小嘴巴里面那个委屈。
洛茜微微一叹,“多大年纪了,还像小孩子一样。”伸出小手在洛尘鼻子上轻轻一刮。
“姐,我想出去溜溜,”洛尘讪讪的笑了笑。
“不行。”洛茜眉毛一触,眼神凌冽。“你又不是不知道,当今局势比几十年前更甚,好不容易父亲和洛婆婆双双突破才能回来。”凝视着洛尘。“是不是哪个人引诱你出门,小心是其他家族的探子。”
洛婆婆眼神深邃的看着洛尘,全家上下如履薄冰,谁人都不可信,“快说,是谁。”
洛尘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小心翼翼的解释。“还不是姐姐不愿意见画公子,画公子想出去散散心,我想跟着出去看看。”委屈的样子,让人心酸。
洛茜拉过洛尘的手,语重心长的说。“洛尘啊,画公子可是化神期,一手书画出神入化,逃命的本事也是一流,画中入,画中出,世界都换了,可你呢。姐姐不是不让你出去,只是外人不可信。”
洛婆婆也轻轻安慰。“洛尘,不是你姐姐不让你出去,只是你才元婴期,又是在你父亲身边长大,被保护的太好了,世界险恶,小心为好。”
洛尘一脸的委屈,“我跑的快啊,能藏的严实。”
洛婆婆叹了一口气,“只要你化神了,老身在传你一点逃命的本事,再放你出去。”
洛尘委屈巴巴的点点头,转身就走了,失落的背影让人看着心疼。
洛婆婆望着眼泪,刷刷的流,心中暗道,“真是苦了孩子,”手忍不住的去擦泪水。
洛尘慢慢走远了,喜笑颜开的。心中暗道,“这可是好机会。”
推开房门。洛尘略带犹豫。“画公子,我姐姐同意了,只是。。。”
画公子拱了拱手,“令姐同意了便好说,只是如何,尘兄,但说无妨。”自己的兄弟三番五次的想诉说去外面玩玩,现如今,洛姑娘终于同意了。画公子都略带一丝高兴。
“姐姐,是同意了,可是不能让父亲知道,你也知道,我父亲那不让我去。”洛尘盯着画公子手中的书画看去。
画公子一乐,“这简单,你早就算计好了吧。”轻轻打开书画。“进来吧。”
洛尘迫不及待的化作一丝青烟,往里面一钻。
洛茜心神微动,“洛婆婆,洛尘的气息消失了。”
洛婆婆微微一笑,“指不定伤心的小子,又躲在哪个角落里偷听别人讲话了。”翻了翻白眼,一副拿他没办法的表情。
画公子将画,一手,跨在了背上,心神微动。“洛公子,走了。”微微告辞,身后留下洛府的大门。
周茜茜看着眼前的画卷,上面的女子微微有些出尘之色,眼里放光。脸上有些狐疑。“爹,你说当初娘怎么看上你的。”周不归要身材,没身材,头发越发的稀疏,年纪也大了,实在是不明白。
周不归翻了翻白眼。“你爹当初可是远近闻名的大帅哥好不好。要不然怎么生出你这么可爱的丫头呢。”说着捏了捏周茜茜的小胖脸。
“爹,你说我就怎么长的那么像你,胖胖的。”周茜茜脸色微红,娘是那么的好看。
周不归一脸的埋怨,“谁说胖不好看,是不是铁柱那家伙。”提着刀就要冲出去,敢说自己的丫头不好看,活腻了不是。
“别,别,别,爹。我就是觉得自己肉嘟嘟的。”周茜茜摸了摸自己脸颊上的婴儿肥,突然有些伤感。“你说娘会想我吗。”
周不归一听,抱着周茜茜。“你娘现在指不定在哪个角落里面哭哭啼啼呢。”
“那咱们给娘上柱香呢。”周茜茜一脸的雀跃,总看见马雷的老婆给自己的娘上香。
“你娘还没死呢,上什么香。”周不归的音调高了高几倍,红着眼的看着周茜茜。“别胡闹。”
周茜茜吐了吐舌头,跑开了。内心祈祷。“娘,快了,我马上就可以看到你了,不知道你是不是比画上还漂亮。”心中窃喜。
周不归摸了摸头上日渐稀少的头发,自己当初还嘲笑铁柱的光头呢,现在可好,可能过不了几年就要秃顶了。趁着还没有深夜,拿起菜刀,完善自己的厨道。
周茜茜笑着跑到了寝室,发了一条说说。“谢谢大家,过了一个快乐的生日。”这是自己过得最快乐的生日,尽管自己娘不在身边,可是有这么多朋友,还有一个美美的蛋糕。笑嘻嘻的进入了梦想。
睡不着的除了食堂的周不归,张羽的房间也亮着灯,指尖在手上摩擦,上面是陈忠的生辰八字,知道陈忠后,忍不住用神识查探了背后的小箱子,当时手就忍不住的颤动了。
泪水滴答在纸上,卦象也显示,陈忠就是栖凤国最后的希望,一切都对上了,张羽喃喃自语。“昔日丢下栖凤国闭死关,忽视了陈邦遗言,今日便是应在这里。”
强行打起精神。“放心吧,陈邦,张某定倾囊相授毕生所学,望陈忠救大厦之将倾。”估摸着自己仅剩的十来年寿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