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神色复杂地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无妨,与你们无关。”
冬雪咬唇,“红衣姐姐,姑娘和王爷,究竟怎么了呀?”
“主人的心思我们哪可随意揣度?”红衣肃然,“好了,你们先下去,明日我同姑娘说说。”
……
主院的一角,十五卧在豪华版狗笼里,身上盖着材质上乘的小毯子,却莫名其妙地觉得很冷。
环顾这舒适的住处,再看向主人所在的屋子,它抖了抖狗腿。
弱小,可怜,还特别无助。
……
盛晗袖一觉睡到自然醒,天空大亮,耳边更是有十五凄厉的叫声。
她的狗子被大佬拿去发泄愤怒了?
心中大惊,盛晗袖鞋也没穿就跑出去,见十五委顿地扒拉着它的笼子,食盆里空空如也。
“……”
十五不是真狗,它不吃饭也行,吃了也纯属吃着玩。
不过它化出实体的过程不是循序渐进的,出于盛晗袖一时的恐惧之下,因此有点虚弱,吃饭和睡觉能帮到它养身体。
看着笼子上的纯金大锁,她眼角抽抽,问跟过来的红衣,“为什么把它锁上?”
红衣静了静,“是王爷下令……”
没说完,盛晗袖便了然状,“好吧。”隔空和十五对视了眼,心道“委屈你了”,她打了个哈欠,回屋洗漱。
没搞清楚状况的红衣不安地跟上她,姑娘不坚持放出十五么?以顺从反抗王爷?
十五:……本狗子是想小解啊!难道要我尿在我窝里吗?!我也是有洁癖的啊!!
可是主人的身影已消失在屋门口,它垂头丧气,不得已贴到笼子边上,冲着墙角,酝酿……
无数次逼近死亡的经历,令红衣早就没有今日这般没底的情形,尽管没人给她施压,姑娘甚至是笑容满面。
给她梳完发,冬雪那边也摆上了早膳,红衣组织着措辞,“姑娘,你不好奇那天的女子是谁吗?”
“有些事好奇不得。”盛晗袖拾起筷子,跟着小声道,“但我猜她是坏人,王爷秉公执法后,她便恨上了王爷。”
“姑娘猜得没错。”她将从方易那听来的话整理好,“姑娘可还记得,王爷有次回来心情很不好?”
盛晗袖喝了口小米粥,“唔,记着呢。”
“那是由于王爷碰到一群使邪术的硬骨头,有个名叫冷潇的,即是绑了姑娘的人,她躲过了影卫的抓捕。王爷处决了她的同党,便剩她一人。”
这事儿说了,姑娘或许会怪王爷处理得不好连累了她,只是说总比不说瞒着她要好。
“邪术?”盛晗袖的反应不在红衣意料之内,“我上次连番做噩梦,也算邪术哦?”
她本想暗示大佬那回事的,一直没机会,这下红衣提起,她顺势引导引导。
红衣微愣,“……是。”
“看来我早被盯上了啊,可怕,还好我运气好。”盛晗袖夹了个生煎包,“那我那个算哪一种邪术?”
意识到主题渐渐跑偏,王爷又特意强调过不得告知姑娘血咒的真相。
她便道:“这奴婢倒是不知……冷潇是厉害的人物,会的邪招极多,她幻化成影卫慕永,用王爷遇刺的消息引开了山庄的影卫。奴婢也是被她变的宋公子给骗了,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