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轻把陆铭羽送到公司之后,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喂?”那边接通了。
“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暂时没有进展,我已经努力站稳脚跟了,她很难对付。”
“尽快找到机会,不要忘记你到那边去的目的。”
“当然,我可能比你还清楚。”
……
那边的人挂了电话,透过窗户看着窗外的景色,眼里划过了一道暗芒。
—
鹿恩恩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医院里面了,守在旁边的白巷熠是最先发现她醒来的,头疼得厉害,白巷熠连忙过去扶了她一下。
“怎么样?”
鹿恩恩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没事。”
当然没事,只不过是强行中断了感知能力,要有好一阵子不能使用精神力而已,能有什么事啊?
“来吧,喝药。”
白巷熠把一盘黑乎乎的药端了起来好像准备要喂给她,但是她却醒来了。
鹿恩恩皱眉,医院里怎么会给自己开药?难道他们也知道了?
“这药是医院里面开的吗?”
把自己心中的疑惑问出来了。
“不是,我把你送到医院,他们都束手无策,然后想起来,季爷爷以前给你看过病,你的病情他肯定最熟悉,所以这药是让他来开的。”
听白巷熠这么说鹿恩恩还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
想起了之前喝爷爷的药,却是让自己的精神力恢复的不错,应该是有助于自己精神力的。
至于为什么季爷爷也不知道自己有感知能力,却能开出这样的药,也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是自己最虚弱的时候,也不矫情了,端起了药就喝了下去,可能因为这个药自己的精神力还能恢复的快一点呢。
“那个女孩子,你安顿好了吗?”
不需要再多说,这个“女孩子”肯定就是指在精神病医院看到的那个。
“安顿好了,我已经把她送出国了,会接受最好的治疗,但同时,她知道你的一切都得忘掉。”
白巷熠这些事情并不打算瞒着鹿恩恩,毕竟她也知道了自己肯定是有苦衷,不能告诉她,那么这些事实她也应该知道。
鹿恩恩点了点头,这也是自己早已经预料到的事情了。
“安顿好了就好,我不会再去尝试知道这个真相了。”
“嗯?那最好不过了。”
白巷熠有点奇怪为什么刚开始她那么坚持,现在又说不会去挖掘了。
“但也请你不要再用药物来对付我了,当个傻子,真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玩。顺其自然吧,说不定我也真的会忘掉一辈子。”
鹿恩恩看着他,眼神淡淡的,表面听起来是请求,但其实里面暗藏着不可抗拒。
白巷熠下意识的避开了她的视线,想了很久,最终吐出了一个字:“好。”
鹿恩恩听到了这个就露出了一个由衷的微笑,这家伙还算有最后一点人性。
对付好白巷熠了,其他的就勾不成什么威胁了,只要自己防着点儿,应该就没问题了。
“你还准备原谅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