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女主播的目光看过去,原来是来了一个看起来只有12、3岁的小萝莉。
人都到齐过后,GM公布游戏玩法以及规则:“游戏简介:1位杀手,每天晚上9点过后,可近身杀一人;1位狙击手,可远程杀人,每天1发子弹。1位警察,每天可查1人;1位神探,每天可查1人,并可保护除自己以外的1人。狙击手如果狙杀对象为神探保护的人,则和被保护人同归于尽。其余4位是平民。祝大家玩的愉快。”
接着我听到了一段私信:“玩家小墨,你本局的身份是,狙击手,珍惜子弹噢。每晚你可崩一个人。”
有意思,我终于不是没身份的人了。
Megan摊摊手:“哎呀人家可是民,千万别杀我呀。”
我一阵恶寒,谁能杀得了你?!这个劲敌,必须今晚秒崩她!等等,万一她是杀手呢?我得观察一番。
阔少很自然地和我打招呼,我瞥了一眼他,又看了看Megan。美貌,果然是世间最强的巫术,在美貌的魔力之下,好奇是会在美貌的热情里溶解的。
一个男人觉得你特别,这种热情维持不了太久。但一个男人觉得你美,大概会维持到下一个比你更美的人出现之前。
美女纵然再多,不美的女人永远会更多。
有钱男人吃的山珍海味,可以一辈子不重样,换口味也只是山珍海味之间换,对待食物如此,对待女人亦是如此。
房间一共只有4个,5女3男。大家纷纷说很难分配,先互相熟悉一番。即使,我看现场多数女性都想跟阔少一个房间。
其实我丝毫不介意自己一个人一个房间。我妈常说我是个怪胎,社交恐惧症之类……
但一般说来,画家、作家、音乐家之流,都有潜藏的孤独癖,甚至政治家、军事家、将军等也不例外。
当然,其他的人,诸如罪犯、狂人等也不例外。特别是那些声势显赫的名人,他们的心往往也是充满孤独。
墙壁采用有光泽的松木作为材料,屋顶是鱼鳞状,房里还有冷暖空气调节器、电视机等。
房屋后面是一大排女贞树,我觉得最无聊的植物,每每当红枫、银杏这些植物落叶纷飞的时候,女贞树依然特别不识抬举,成为寒冬艳惊四座的常青树。
但是我喜欢它那清新的气味。洗澡时,在水面洒些女贞花香的沐浴露,以使身上充满那种淡淡的香味。
而和我同屋的那个小女孩,显然更喜欢巧克力味的泡澡粉。
第一天大家都很紧张,谁也不知道谁会先死。8个人,其中4个是有身份的。
GM的声音头一次显得无比幽森诡异:杀人时间开始。
所有人都应该和我一样盯着自己的同屋吧,我虽说物品栏里面本局拥有了一把枪,但我也不确保自己的同屋是不是杀手,万一我们同归于尽,那其他人可以说是享渔翁之利了。
于是我选择什么都不做,装成平民,睡一觉!
厚重的窗帘就是能保证睡眠,我睡得迷迷糊糊看了眼手机,都9点了啊。接着睡吧。
这时候好像听到物品打碎的声音,是隔壁。我不敢跑到走廊去,怕被误杀之类,我也不清楚这个动静是不是杀手出动了,透过和隔壁连接的锁孔
我看到,有双手慢慢在拉绳索,而绳索的另一头似乎有重物垂吊着。
终于,那个重物完全映入眼帘……
是一个人!
有一双手双手,缓缓拉着一个人上来。
房间里非常暗,我看不清究竟是谁。只知道是个男人
地板上一滩红黑色的液体,应该是血液。
我的心脏简直快要从喉咙迸出去了。
距离我开始贴近钥匙孔,应该仅仅不过二十秒的时间,然而我却觉得已经有数小时之久。
我很想放声大叫,但是怎么样都叫不出声。
由于身体无法动弹,眼睛也闭不起来,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
萝莉不明所以,透过钥匙孔朝着门里看过去,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有人被绞死了!”她大叫。
绞死!
我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就听到裴以安私信我:“请狙击手选择人员秒嘣。”
我不明所以,不敢确定人员,私信GM:本局不杀人。
GM发出公告:“凶手已杀人,死者:玩家L,身份:平民。玩家票选出杀手。”
“谁看到他是怎么死的?”护士首先发言了。
女主播一脸可惜,焦急地说“他人现在在哪儿啊?huo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呀!遗言可能就指认了谁是凶手。”
我用两手比着绳索扭绞的样子,陈述着看到的事情,“他就是这样,不知道被谁用绳子绞死了,额头上还流着血……在房间里面。但是,我们打开了门,并没发现尸体。”
我特意观察了Megan,她身手不凡,但是能否带着尸体瞬间转移到别处呢?但她为什么要先杀死阔少呢?
??“不、不是真的吧?”店员已经显得有些惊慌失措了,“尸体不见?”
小萝莉眨着大眼睛,说:“对,我和这位姐姐看到死去的那个大哥哥被一点点吊起来,我们那扇和他房间连接的门是锁死的,我们从他房间外面的门打开进去,但就那么一会儿,大哥哥就不见了。可是之后GM就说死的确实是那个大哥哥。”
“难道是在尸体脖子上套绳索,然后在绳索一端挂上重物,顺利掷上横梁后,再吊起死尸?”搬砖男平时在工地上班,看来很清楚这个手法,“我们吊重物的时候,就拿滑动的塑胶绳索,挂横梁上,一点点拉上来。”
店员扶了扶眼镜,说:“可这房间也没绳子啊!”
大家又冥思苦想半天,他突然提议:“诶,咱们同屋之间互相说说,对方有没有走出房门,出去的肯定就是杀手啊。”
我和萝莉互相证明没有出去
女主播说:“她不知道去哪儿了。”
大家都倒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