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命运跟他们开的玩笑,昭示着一切的进行,无形的丝线牵动玩偶,按照舞台剧本的演绎。
——节记*
“我根本都不知道我包里有这种东西!”爱子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包,惊恐万状的叫道。
“爱子!”小瞳靠着另一个女伴,“我还以为你和岸田的感情很好呢……怎么会?”
“没有!不是我啊!”爱子无力的反抗着。
“好了,犯人就是那个女的了。”金发黑衣人不耐烦地说,“这回我们可以走了吧?”
要不是BOSS交代不能惊动警察,管这个男人是谁杀的,他早拿枪把这些人都给毙-了,就不会有人来打扰交易。
“好!”目暮警官大声决断,“把这个小姐作为嫌疑人带回去吧!”
“请等一下,目暮警官,犯人并不是这位小姐。”
一个沉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目暮警官诧异的转过身,“那你说,犯人是谁呢?”
工藤新一没有说话,转身走向了爱子的身后,众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这位平成时代的福尔摩斯。
“真相通常只有一个……”
工藤新一平淡的,接着抬起手指,指向眼前的一个人,“犯人,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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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瞳小姐!”
众人都惊呆了,所有人都看向工藤新一和小瞳两个人。
“你在说什么啊!刀子在爱子的包里啊!”小瞳小姐大惊,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
“用这样的刀子是没有办法切断人头的。”工藤新一表情很严肃,“以一个女人的力气更是不可能,你为了把罪行嫁祸给爱子小姐,所以事先把刀子放到她的皮包里面。”
“可是,她是坐在云霄飞车最前面的位置,这似乎不太可能吧?”目暮警官质疑道。
“如果是利用云霄飞车的速度,加上钢琴线或者钢铁的项圈就有可能。”工藤新一语气不变,依旧目光紧锁着小瞳小姐。
小瞳面色一变,看到她的反应,工藤新一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
“我想,我们还是亲自来试验一下比较好,目暮警官。”
“大家看好了,如果我是犯人,而目暮警官是被害者。首先,在拉开保护杆之前,把皮包之类的东西夹在背后。”
在所有人都坐好后,工藤新一开始他的实验。
“当背后的皮包一拿走,制造出空隙,就很容易从里面挣脱出来。”工藤新一一缩脱开保护杆,“接下来的工作,拿出事先准备好绑着附有钩子之类的道具,然后,用脚卡在保护杆上,身体往后伸,把套圈套在被害者的脖子上,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漆黑的隧道里进行。”工藤新一把带着铁钩的绳子套在目暮的脖子上,一切动作都灵活非常。
“当完成一切,就把带钩的这头扔到铁轨上,这样利用飞车的速度与冲力,就能把对方的头给割下来!”工藤新一说到这,暖蓝色的瞳孔紧紧盯住小瞳小姐,“由于你之前有练过体操,所以即使在云霄飞车上也可以轻松做到这一点。”
小瞳往后退了一步,面容有些狰狞,“别开玩笑了,这一切不过是你的推测而已,证据在哪里!”
工藤新一的眼神锐利起来,“你的项链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啊!”小瞳往脖子猛地一抓,刚试图掩盖,空空如也的感觉惊得她说不出话来。
“就是你在搭乘云霄飞车之前,所佩戴的珍珠项链!”说着工藤新一掏出了一个装着挂有铁钩的珍珠线的袋子,里面几颗珍珠还折射出晶莹的光芒。
“这个是你的吧?还有一点,那滴眼泪。”工藤新一缓缓地说,“你已经知道被害者会死,所以才在杀他之前流下的眼泪,你的两眼旁边还挂着泪痕,如果不是乘坐云霄飞车的话,眼泪是不会往两边流的。”
听着工藤新一推理出真相的话语,眼泪从小瞳的眼眶中涌出,如同断掉的项链上的珍珠,滴落在地上。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不好啊!”小瞳呜咽着,“都是因为他抛弃了我!”
“小瞳……你曾经跟岸田先生交往过啊?”她的女伴礼子惊讶道。
“是啊!在上大学以前,还没认识爱子和礼子的时候!”说到这,她又捂住脸,痛哭着说,“所以我才会想在和他第一次约会的地方,用他……送给我的项链,把他的生命结束掉……”
在场的女性全部啜泣起来,似乎是为小瞳的痛苦情感而同情,同时,也可能是为了这份畸形的爱而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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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兰,你就不要再哭了吧?”工藤新一无语的看着从案发现场哭到现在的毛利兰。
“你倒是看得习惯!”毛利兰红着双眼,不满地看着工藤新一。
“哈哈,我经常在犯罪现场都已经看习惯了。”工藤新一打了个哈哈,一边走一边回顾着说,“还有四分五裂的呢。”
“真差劲!”毛利兰立刻回口,又忍不住抹了抹一直流下的眼泪。
“你啊,最好赶快忘记吧,这种事以后经常会有的。”
“才不会呢!”
突然,工藤新一察觉一个黑色人影从他身边飞快略过,又在前方的黑暗中消失。
那个人!
——后台剧场——
千谛?(1-1)?漓阳:什么情况……小瞳……
百泽?无奈脸?陌安:73你,真的是……恶趣味。
——严禁抄袭,发现必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