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子语身边的破绽太多了，也可能是他一直注意着她，看到的东西，心里疑惑过后，也隐约明了。
他小的时候确实不了解，老祖宗离开前，将祖传的“宝贝”留给他。
因此隐隐约约他也有些察觉。
比如小叶子偶尔会漂浮着空杯可乐在空中，以为四周没人，赤裸着足，坐在阳台栏杆上，星星点点的萤火缠绕着它，小叶子眯眯笑着，似乎与它们在说话。
比如有时候，刚起床的落子语被蚊虫扰得不行，一个眼刀把虫儿打落在地，有时候疾风忽然刮来，余繁锦若不是反应快，身上的伤疤也不知道会有几道。
这画面若是用魔术，戏法来解释，反而有些太牵强。
世上是有妖怪的。
而他家里，可能正好有两只。
*
不知从哪穿出来的传言，毛梓如和余家少爷有一腿，这件事是在网上带出来的，毛梓如正风头盛，关注这件事的人不在少数。
公司自然注意到这件事，公关澄清之后，谁也没有真的放在心上。
昆萍第一眼看到这个新闻，直觉就是假的。
她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他能搞出一个真的来，昆萍都能放鞭炮庆祝一顿。
丢了手机，她穿着一件浴衣，侧躺在椅子上，“诶，什么时候才能抱孙子……”
看着天花板，一整天游玩下来反而觉得疲倦，她转了个身，又去拿手机，点开通讯录，给小姐妹打电话：“喂？”
电话那头的人很兴奋，“萍姐？在外面玩得怎么样啊？”
“还行，你呢？最近在干嘛？”
“还能干嘛？带孙子呗。我家那小子工作太忙了，娶的儿媳妇又是个只会玩得，总不能什么都丢给保姆吧？”
“童童今年三岁了吧。”
“是啊。”
“下次来我家玩，我在外头买了好多礼物要给他。”
“哎呦，萍姐这怎么好意思。”
“余繁锦不争气，我每年都准备给孙子玩具，每年都用不上，今年想来也是没有希望了。”
“你急什么啊，他还年轻呢。”
“还年轻呢？”
“现在小孩有哪个结婚早的？像我们那小子也是搞大了人家肚子，没有办法才领的证。这人啊，不到时候就不会自己着急，家里给他介绍了多少对象，偏偏喜欢那样的……”
昆萍笑道：“你们家媳妇儿也不错，平时看到她也挺礼貌的。”
“就是懒了点，不喜欢带小孩。童童都三岁了，也没见她怎么带。”
昆萍无奈道：“小辈的事我们也不懂了，我现在就希望，什么时候家里能多个宝贝。”
“萍姐，不是我乱说，你最近看新闻了么？”
“什么？”
“就是你儿子跟那个女明星。”
昆萍不甚在意：“那种胡说八道的，你也相信？”
“你在国外不了解。这外头都传，像是真的。”那边传来小孩的声音，电话那头哄了两声，继续道：“有人亲眼看到过，毛梓如进了我们繁锦的屋子，照片都有，就是拍得模糊了一点……”
昆萍刷地坐起身来，“真的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