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躲避呐粹巡逻兵的搜捕,我们意外地躲进了一条狭窄的矿洞之内,沿着矿洞朝前方爬到头,不经意间我发现头上可以搬动,我尝试着向上推了推,结果真的推开了一条缝西,上方有微弱的光线映射下来。
“有光?”曹新远拍了拍我的脚:“是不是上面找到出口了?”
“我感觉应该是,你们小心点,我先观察一下”
“小心点”
透过缝隙,我一面仔细朝上方观察上面的情况一面仔细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听了好半晌,没有听到任何脚步声,有的只是呼哧呼哧的喷气声,以及一系列嗡嗡声,这些奇怪的声音,令我十分困惑,这上头到底是个怎样的地方。
“怎么样,有眉目吗?”曹新远问我。
“好像没人”我低头说道:“我先上去看看,你俩小心点,万一我要是出了事,你们就赶紧跑”我仿佛交代后事一样,心一横,悄悄地将头上那块板子彻底推开了,当我收缩着身体爬出矿洞外仔细朝四下这打量,这里的确没人。而且四周有很多机器,看起来像是某种工作间。
确定安全后,我来不及多看,蹲下身体对下方小声喊道:“你们上来吧,这里没人”
很快曹新远与小方一前一后钻了上来,我们三个站在出口的左右谨慎地朝四周打量起来。由于不知道敌人是否在我们附近,曹新远不敢贸然打开手电,他俩只能凭借肉眼仔细观察这里的情况,而我理所应当的承担了瞭望与观察的任务。
本以为我们所处的位置应该是地下一层,可是万万没想到,在我们脚下竟然还有一层,在我们头上还有两层空间。
出人意料的是,这里的一切像极了蒸汽时代的工业欧洲,到处都是高高耸立的锅炉以及密密麻麻铺设在地上以及墙上的红褐色管子,蒸汽锅炉不时地向外冒着白烟,看起来似乎在提供某种动力。
而就在我们脚下将近二十多台长颈鹿一样的笨重抽油机不紧不慢地上下运动着,看起来十分吃力,放眼望去七上八下的场面十分壮观。
难道这里有石油?这是我们的第一反应,毕竟石油作为战略资源出现在水下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水下更利于微生物的沉淀。
可是当我们看清楚不远处闪光所在位置的情况后,我们三个都张大了嘴巴,夜眼之下我看的更为真切,只见那里坐落着好几处椭圆的透明玻璃罩,里面的地面上插着密密麻麻的避雷针类似的金属棒,在每一座金属棒最中央都有一支高高耸立的三角金属棒。
道道刺眼的闪电正从最高的金属棒上不断发散而出链接在下方密集的金属棒上,并且在其中不断游走。几处玻璃罩中都是类似的情景,我们居高临下看的十分情况,就反复一支支大号的灯泡,但不同的是电流似乎只在内部金属棒中游走,彼此由玻璃隔开并不相互影响发生串联。
而我们刚才所见到的微弱的光,也是从这里不断闪耀的闪电中映射过来的。
“你们看,那是什么?”
我顺着地上的杂乱的管子,忽然注意到,在下方墙根,密密麻麻矗立着许多金属仓,其中一些管子就是连接道那些金属仓上的。
不知道里面存放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要不,下去看看?”小方提议:“反正这里也没有呐粹,咱们悄悄滴进村,打枪滴不要”
“我看可以”曹新远扭头问我:“小游同志,你有其他的发现吗?”
我仰头朝头上扫了一眼,上方似乎有一处圆形的金属盖,将上方的穹顶笼罩的严严实实。仔细观察之下,隐约可见那应该是人工锻造的,上方有着几何学的六条边线,盖子正中央可有一只巨大的铁鹰,鹰身中心椭圆内呐粹的倒‘卍’标识十分的醒目。
朝两侧边缘观察,头上的圆盖似乎是从两侧山腰延伸出的六只铁角合拢在一起组成了那偌大的圆盖,只是不知道上方有什么。
“上面,倒是没有什么”我低头将看到的笼统地讲给小方两人听。
“哦,只要没人就好”曹新远松了一口气,望着下方刺啦变化的电弧,眼神闪烁几次说道:“走,既来之则安之,咱们下去看看”
从上方俯瞰,觉得下方的空间已经足够大了,可当我们下到了地下,举目四望才发现,这里的空间更大,更宽广,放眼望去,我们仿佛置身于钢铁森林之间,到处都是高耸的机械,相比之下,我们显得十分渺小。
瞧着两侧林立的锅炉、管道、高炉、水塔,我们三个目不转睛都看花了眼,不时升起的滚滚白烟更为此地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我滴个乖乖,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俺怎么觉得这里怎么那么像锅炉房呢”小方忍不住惊叹道。
“你家锅炉房这样啊”我打趣他。
“嘿嘿嘿,俺烧过的锅炉,可没这么大的”
“好了别吵了,咱们去那边看看”曹新远说着向右拐去,
这里比较靠近墙角,之前我们从上方观察到墙角并列了一排培养舱一类的东西,当我们来到墙角真的看到了那些东西;只不过与我们想象中的不同,这里的培养舱有点类似毒气室,只有一小扇透明圆窗。在一侧有一块显示板,上面有三四行花花绿绿的指示灯闪烁个不停,下方的铭文我们看不懂。
“卧槽,你们看,里面有人”
小方看了一眼吓了一大跳,我们赶忙上前。
透过小铁窗朝里面望去,里面竟然盛有满满的绿色液体,更瘆人的是在里面真的浸泡着一个人。
里面的人脸上带着潜水面具,看鼻子应该是一西方人,推测是呐粹士兵。奇怪的是他没有头发,全身赤裸,两眼合拢安安静静浸泡在液体内,身上插满了大量细细的管子,脑袋上、嘴里、肺部、腹部、手臂、大腿自上而下都插有软管,管子内有某种液体不断朝其体内输送着。那人似乎陷入了某种深度昏迷。
“走,去那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