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凤歌想着自己‘劫后余生’便甜滋滋的在四爷怀里蹭来蹭去。
01是眼睁睁看着，明明是大型逼供现场，瞬间变成大型屠狗现场，瞬间感觉辣眼睛的很。
他想捂眼睛。
结果一背过身，发现两排用人早就十分知趣的背过身。
美曰其名，是不打扰四爷和夫人的甜蜜。
实则……
是在无声抗议、拒绝吃狗粮。
而第五北宸对于周围的一切变动不太搭理，他就感觉怀里的小女人一直蹭来蹭去，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尤其是楚凤歌的头老朝他的胸口去蹭，蹭着一颗心脏软了又软。
“好了。”第五北宸出声音，略带安抚，有些僵硬的伸手，正要去安抚的拍楚凤歌头时，她那大脑袋突然从四爷怀里出来。
四爷当即收了手，面容恢复冷酷。
楚凤歌则是一本正经的询问，“四爷，你知道第五家族吗？”
楚凤歌这一脸认真的问出这问题，原本因拒绝吃狗粮而背过去的01则有一种喷血的冲动。
而第五北宸，这刚缓下来的表情，瞬间黑了。
第五家族……
但是楚凤歌是非常认真的。
之前跟南黎川谈话，提到了第五家族，楚凤歌也记得，刚去帝高时，也是听李弯弯提起这个第五家族多牛逼多牛逼。
她四爷很很牛逼啊。
于是，楚凤歌又问，“四爷，你知道吗？”
第五北宸黑脸并不回答，只会冷酷丢出两个字，“下来。”
楚凤歌一脸懵逼。
她这坐的好端端的，干啥子让她下来……
楚凤歌本想抗议，但一对视上四爷那凶残的眼神，是瞬间怂成一团，弱弱的从四爷身上下来，乖巧站在一旁。
她本想着四爷好歹也会稍微回答下她的问题，结果第五北宸是黑着脸，连多看一眼楚凤歌都不多看，直接推着轮椅离开。
楚凤歌则是看着四爷留给她孤傲的后脑勺，则是一脸莫名，“咋了这是？”
算了算了。
四爷这变脸比翻书还快，她都已经习惯了。
反正在四爷身边，就是五个字来形容‘伴君如伴虎’，她还是少揣测圣意，因为……
就算揣测了也揣测不到。
所以，楚凤歌耸肩就不去多想。
回头时，刚好见 01站在那边，楚凤歌就脱口问：“01 师傅，你知道第五家族吗？”
01：……
他要怎么回答？
他要怎么告诉楚凤歌，她口中‘第五家族’的掌权人，就是她刚才抱着不撒手的男人……
“咳咳！”
01假意咳嗽了下，随即一本正经说道，“这个具体的还请楚小姐询问四爷。”
“我就问下第五家族的情况，肿么搞的好像是要刺探什么机密一样？”楚凤歌是一脸嫌弃的看着 01。
而01 还未开口，楚凤歌已经挥挥手表达，“算了算了，不说就不说，反正我也随便问问，就算是第五家族CEO 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怎样的。”
楚凤歌挥挥爪子，也不等01回应，直接迈开步子奔回去房间去，随即把房门锁上。
刚才还吊儿郎当的样子，是瞬间严肃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