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她也就笑出了声,流下了泪。
众人看着又哭又笑的两个人都是感觉好奇怪,他们指指点点摇头窃语,然后一边讨论着他们一边继续向前走去,因为那即将开戏的鼓点已经敲了起来。
可是他们两个人的世界再也容纳不下别人的目光了,他们深情地凝望着彼此,两双晶亮的眼睛在灯火的照耀下显得异常得明亮摄人,他们终于伸出了双手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贺兰紫烟拥着他此生最爱的人深情地说道:“无双,我爱你……”
“好、好……”就在此时演戏的人出场,众人的欢呼声音掩盖住了他的话。
他不管不顾地一下子就捧起她的小脸,他的红唇对准她的樱唇就深深地吻了下去,那样的渴望、那样的急切,像是等了几百几千年一样。
伴随着这热吻就还有眼泪,因为他们同时尝到了咸咸的味道,可就都是觉得那是幸福的味道呢?!
他抬起头来看着他深情地说道:“无双你就是我生命中的阳光,是我生命最后的救赎,我这一生的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你的一根头发丝重要!无双,我爱你……”
莫然深深地看着他,在这一刻,她觉得说一切都是多余的,她踮起脚尖深深地吻住了他。
贺兰紫烟所有的话都在这在深情一吻中结束了,他感觉自己好像要融化在这样的幸福的感觉中了,他现在什么也想不了,只想她……
风吹起了两个人的长发,在一起纠纠缠缠分不清彼此也不愿分离……
可是人生……
那天的夜色是那样的美,月光是那样的柔,风是那样的轻,好像都在为两个绝美的人祝福着!
早上,耀眼的阳光照进屋来,明媚而且温暖,她想他该起床了吧?
“紫烟。”她推开门唤着他。
“紫烟!紫烟你在哪里啊!?”她惊慌失措地大叫着。
没有人,被子整整齐齐的,上面有一封信,她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有非常不好的感觉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颤抖着双手拿起那封标明了是给自己的信,她用了全身的力气可是却怎么也打不开那封信,她稳了稳自己哆嗦得不行的手,信终于拿了出来。紧接着泪就像六月的雨一样下来了。
他走了,他居然走了,他不要命了吗?她怕了,是的真的怕了,怕他会永远地消失在她的生命里。
“紫烟……”莫然像是疯了似的跑出去,她要找到他!
“无双,你怎么了?”欧阳离尘看着她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赶紧追了上去。
“无双……”所有的人都追了出去。
她发疯似的跑着,向着周围的人大声的不停的问着:“你们看见紫烟了吗?看见他了吗……?”
可是每个人都惊讶地看着她,对她摇着头。
“紫烟、紫烟……”她疯狂地跑着,在大街上寻着他的身影。
“无双,你停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了?”白无尘一下子捉住她着急地问道。
莫然看着她突然大声地说道:“无尘、无尘快帮我找他,他走了,走了……”
“无双,你冷静点好吗?”他摇晃着疯狂的她。
“不!不!你放开我,我要去找他,找……”她软软地倒了下去。
白无尘一下子就抱住了她。
“无尘你对无双做了什么?”欧阳离尘看着晕倒的她紧张地问道。
“离尘,你觉得她这个样子正常吗?咱们还是先把她带回去再说吧!”他一把就抱起她往回走去。
所有的人都是着急地想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贺兰紫烟的房间。
他们在看到了那封信后就都明白过来为什么无双就有那么激烈的反应了,原来他走了,不辞而别了啊!
信传到了送她回房间后回来的白无尘的手中,他看着那封信上面写着:“无双,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最幸福和快乐的事情!我爱你,真的好爱好爱!别找我了,你给了这一生最美好的、最幸福的日子,我知足了,真的知足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快乐的生活下去。我一定会解了毒以后重新回到我的阳光女神你身边。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时你说过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吗?那么我的要求就是等我,好好的等我回来好吗?快乐健康的等着我回来,好吗?一定要等着我啊!因为我一定会健康地回来找你的!无论我在哪里都会想着你爱着你永远不变!
爱你的贺兰紫烟。”
白无尘的心里也是如同翻滚的海浪一样的波涛汹涌了,这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啊!?他也许是不想让她看到他痛苦的样子吧?可是他真的还能回来吗?心中也是非常难过。
莫然的房间里面。
“无双好像是要醒了。”欧阳云清看着她颤动的眼睫毛对着大家说道。
莫然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床边上一群关切的脸和担忧的眼神,她一时间有些呆愣起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为什么会在这儿?
突然心就狠狠地疼了一下,泪水就那么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贺兰紫烟……你是……是如何狠得下心来让我为你肝肠寸断,你可知道你独自一个人离开,让我情何以堪啊!?你可知道我会多么的担心啊!你可知道可知道……”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无双,你不要激动!冷静一点好吗?”欧阳离尘看着她自我折磨不禁心疼地大声叫道。
他紧紧地抱着她,让她的眼泪浸湿自己的衣衫。
“不!不!你放开我,我要去找他!”她大叫着想要出去找他。
“无双,你听我说紫烟他走了,他去治病了,他会回来的!”白无尘拦住已经跳下床上的她大声地说道。
“不是的!不是的!我要去!”她大力地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怀抱。
“啪”地一声,惊醒了疯狂的她,惊坏了所有的人。
他们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儿上出现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莫然的脑子一下就空白了,她慢慢地躺在了床上,看着床顶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