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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精忠身死犹叹惋

眼见自己已然暴露行迹,对方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开弓射箭之意,风轩逸不敢怠慢,双手高高抬起,自林丛中走出,高声言道:“慢!慢!自己人!自己人!”

此话并非无的放矢,对方斥候四人均是身着赤红明光铠,已然行至不远处的大队人马更是打着“唐”字旗,定是七大王的羽林卫无疑。

四名斥候却并未放松,手中弓弦愈发紧绷,形如满月,带头斥候高声喝道:“站住!你抬举双手作甚!?莫不是给同党打暗语不成!?”

风轩逸顿时呆愣,这才倏然想起,在这风氏大唐,表明自己投降的动作,或许并非是双手高举。至于向来一往无前、不死不休的小逸,记忆中更不会有投降二字。

为防发生误会,风轩逸慌忙喊道:“我投降!我投降!”

显然,语言远比动作更适宜交流。

听闻风轩逸口中“投降”二字,几名斥候虽不至立刻相信,但手中弓弦已然松弛几分。

带头斥候令一下属回返,秉明当前状况,那骑兵便调转马头,拍马疾行,身后激起泥泞,回归本阵。

风轩逸不知是否该放下酸涩双手,但他生怕自己的动作会引来箭矢,便只得作罢。

那带头斥候将风轩逸上下打量一番,眼神之中依旧警惕满满:“见我等前来,何以慌忙躲避?”他大声质问。

“还以为是吐蕃兵马,故而躲藏。”风轩逸表面做出无辜模样,内心却是在打鼓。

他现今忽地有所担忧,那娘娘腔华服公子的身份。

既然地位不低的羽林卫随行护卫其安全,其身份必然更高,或许是七大王座上宾,或是他自己所说的幕僚--马先生。

但风轩逸觉得,前者可能性更大些,毕竟在他印象当中,幕僚师爷都该是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但不论哪种身份,若是被这些兵士认出自己身上衣着为那华服公子所有,恐怕……

风轩逸愈发忐忑,便觉得那斥候头领的目光,似是越发犀利。那头领的眼神在他身上来来回回打量数次,便死死地定在了他的腰际。

风轩逸腰间一凉,方才倏然想起,那华服公子的腰牌,此时正挂在自己腰间。

他的后背登时被细密汗水沾湿,有心想装作若无其事,将腰牌收起。却见那统领已然转头,在另一属下耳边耳语几句。

那属下登时变了颜色,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自风轩逸腰际横扫了一眼,便调转马头,催马朝本阵冲去,相对之前他那袍泽,更显焦急。

那头领放下弓箭,给留下的唯一属下使了眼色,那手下便也放下了手中弓矢。

不多时,却听不远处本阵号角声“呜呜”作响,百余骑兵步卒立时停在原地。

除却两名斥候殿后,有五匹战马冲出本阵。为首的,是一背后披着血红披风的高大男子,而他身后,则是四名亲卫,一行七人快马加鞭,朝这边赶来。

风轩逸登时苦笑,看这阵势,定是自己身上华服以及那石牌暴露了身份,早知如此,还不若穿着那身明光铠,至少能证明自己同样为大唐士卒,可惜事已至此,已然没了如果。

今日……只怕是难以善了了。

不过片息功夫,那自本阵而来的七人便已勒马在前,身后留下泥泞蹄印。

留在原地的两名斥候,冲身着赤红披风的将领抱拳拱手,行礼道:“袁将军。”

袁将军点点头,转头看向一旁——依然高举双手,一动不动的风轩逸,将其上下打量一番,目光最终也是落在了他那腰间的石牌之上。

风轩逸此时已是破罐破摔,只是默默站在原地,静候发落。

袁将军面露迟疑之色,冲风轩逸抱拳拱手,不知为何,倒是颇有礼数:“敢问,郎君可是姓风?”

风轩逸一愣,当前境况似与料想的不同,对方礼貌的态度也着实令他不解。

他心下不由猜测,莫不是,他们也不识得那华服公子模样,只是清楚他的衣着与石牌?现如今又把自己当做了他不成?

再想起对方所问问题,与之前那吐蕃鹰军的统领--翟熬问的似是相同。唯一不同的是,现在被问及的是自己,而不是那已然死去的华服公子。

只是,姓什么很重要么?而且,这袁将军与那银发统领,为何偏偏都要询问是否姓风……

后来出现的摩撒与翟渊的对话,似乎也证实了那华服公子,当是一位重要人物,但他究竟有着怎样的重要地位,却谁都没有透露。

到了此时,风轩逸不由得有些恼怒,这些人为何都要故作神秘地,不将事情讲述清楚,否则自己此时何苦不断猜测。

他在心中权衡利弊,最终还是决定赌一把,既然那华服公子是重要人物,那么自己就……

这些想法只是转瞬即逝,风轩逸的面容便已然肃穆,他直视那身形高大的袁将军,点点头,道:“不错,吾正是姓风。”为加强气场,他还刻意用了“吾”字。

袁将军登时面色一变,慌忙翻身下马,他低低垂首,抱拳拱手高声道:“羽林卫甲营--袁志成,救驾来迟,还请大王降罪!”

袁志成身后亲卫与斥候亦是慌忙下马,抱拳拱手:“我等救驾来迟,还请大王降罪!”

不远处近百余名骑兵步卒,亦是齐齐躬身拱手,高呼出声:“还请大王降罪!”

如雷鸣般吼声后,万籁俱寂。唯有躲藏许久的枣红马,好奇地自林间走出,抬嘴咬了咬——呆愣原地——不知所措的风轩逸的衣袖,发出“嘘嘘”的嘶鸣。

……

坐在自逃难百姓“供奉”的牛车之上,木质且破旧的车轮频频颠簸。

用木椽固定的车架不甚牢靠,不时发出仿佛快要散架般吱呀呀的刺耳声响。

风轩逸很是不懂,古人是如何坐在这样的车上,还趋之若鹜、甘之如饴的。

他此时,就只觉得头昏脑涨,浑身都散了架般酸痛。

不过相较于骑马,倒是好上了许多。至少自己大腿内侧,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得以修养。

向前路眺望,五十多名骑兵步卒在前方开道,密集的阵型遮挡了自己的大多视线。

高举的大唐旗帜,在寒风中猎猎飘荡,与脚步声、马蹄声、马嘶声交相呼应。

长枪如林丛般树立,兵卒尽皆静默,倒是强挤出了几分杀伐果断的质感。

只是风轩逸自己心底却是格外清楚,这些兵士大多只是银杆蜡枪头,毫无战力可言。说不得,那鹰军一经出现,眼前这“威武之师”便会如鸟兽散。

不能将自己的性命交托在这些人的身上,风轩逸心下确定。只不过现在,也没得选择罢了。

至今,他还在思考着关于自己,冒充了七大王身份的问题。说实在话,他依旧有些如坠梦中的感觉。

莫名其妙的,自己竟成了这大唐的“伪皇子”,还当真是世事难料。

至于真正的七大王,则被自己扔进了火堆,或许早已变成了飞灰。虽说这种做法,对于这些于土地有着迷样眷恋的古人来说,有些不够尊重。但,总比暴尸荒野,被野兽果腹要来的好些吧。

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那么,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如同自己所猜测的那样,并没有太多人见过七大王的话。自己冒充这个身份,便不会有太多问题。

只是,自己要冒充他么?

虽然这个皇族身份可以给自己带来诸多便利,却也存在着巨大的危机。

尤其是现在,吐蕃奇兵入侵,而勇胜军全军溃败,皇子的身份与点燃的炸药没甚区别。

而自己对于晚唐的历史,多少也有些了解,虽不知道现今的风氏大唐的情况是否完全可套用原本的李氏大唐。

但至少小逸的记忆中,严重的藩镇割据是有的,权利滔天的节度使是存在的,更为奇葩的是,原本该在盛唐与中唐时期就被镇压下的外族,此刻竟也呈现出尾大不掉的局面。

尤其是吐蕃和东、西突厥,势力已然强大到,足以压制大唐的程度。

真想问问,在盛唐时期,风氏皇族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至于七大王兼任的都督身份,就更为可笑了。

他可是清清楚楚,晚唐时期的都督不过是赠官,所谓的监督调节掌控各个道的职能更是被节度使所掌控。

经济、政治、军事,没有一个是可以掌控的,现在的都督,和节度使眼前的蚊蝇没甚区别--威胁不大却又格外碍眼,不找机会干掉你,都是觉得因为看不起你。

越是如此想着,风轩逸的脸色就越是难看,他甚至有着,想要立刻摆脱大王身份,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过上隐士的生活的想法。

这年头,隐士都是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声名格外地斐然。

什么家国天下,什么百姓黎民,对于能够活下去来说,屁都不是。

想想看,穿越前,自己是个救死扶伤的医生,但看看结果。现在,自己只想为自己而活。

心绪不断挣扎的风轩逸,脸色不由阴沉,不断抖动的牛车,更是令他心绪烦躁。

焦躁的情绪,引起了一旁——鞍前马后,甚是热切的羽林卫甲营统领--袁志成的注意。

他不由得猜测,是不是这破旧的牛车,令七大王如此焦躁,便连忙拱手言道:“大王,属下得到了大王被鹰军袭击的消息,便匆忙赶来,并未备上车架,是属下疏忽。

这破旧牛车只是无奈之选,大王您先忍忍,到了驿所,属下便给您备上上好车马。咱们将会一路前往怀远,到了怀远,也就安全了。”

对前路茫然无知的风轩逸,倏然听闻此言,不由疑惑问了句:“怀远?”

这疑惑却好似忽地刺激到了袁志成一般,他的表情登时慌乱,慌忙抱拳拱手道:“大王,属下知您与五大王向来不和,此次前去,可能会被五大王折辱……”

风轩逸不由眉头挑动,这倒是个闻所未闻的信息。

他不动声色,静静听这袁志成是否还会爆出其他的什么皇家秘闻。

“但受降城被占,我等已经没得选择。若是前往安北都护府,且不说路途遥远,那节度使胡仲南定会趁机向我等发难,就怕到时候大王会更受欺侮。”

好嘛,果然关内道节度使,是将七大王这个兼任都督,当做眼中钉、肉中刺的。

“大王还请放心,所谓主辱臣死,若是五大王敢折辱大王,我就……我就……”言说至此,袁志成不由迟疑,妄议皇族,是大逆不道之罪,若是就此言说下去,被有心人听了去,只怕会被安插上,离间皇族关系的罪名。

风轩逸却没这般忌讳,眼看对方窘迫,他不由轻笑问道:“袁将军意欲何为啊?”

袁志成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朝周围观望一番,方才刻意低声言道:“我就……我就跟五大王理论,让五大王知道这是不对的……”

风轩逸先是惊愕,随后不禁哑然失笑,心中却是愈发肯定,这些人,是绝对无法指望的,还不如自求生路。

袁志成似也觉得自己的回答,太过不要脸面了些,便慌忙转移了话题。

风轩逸心不在焉地与袁志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心里却在想着,究竟该找怎样的机会,让自己脱身。

且不说这些羽林卫是否靠谱,单是见了五大王,总不至于也不认识自己的弟弟吧,到时身份很有可能会暴露,而这就足够让自己心惊胆寒的了。

或许,一会儿找个机会,说自己要如厕什么的,到了河边,再将华服石牌扔在岸边,造成落水的假象,便可以摆脱这个危险身份了。

想到法子,虽还未贯彻实施,但至少内心略感安定下来。

至于眼前这些人,是死是活,自己可没闲情去管。

袁志成又询问了些,之前经历的事,以及为何会湿了衣衫之类的话。

风轩逸则以跳水躲避吐蕃骑兵追击,以及摔落了马,碰了脑袋,之前事情记不真切为由,搪塞过去。

这样的话语,自又是引发了袁志成一发不可收拾的涛涛马屁之声。

风轩逸笑而不语,内心却有些反感。

这时,却见袁志成的目光,正不住朝车旁枣红马身上观瞧,风轩逸不由好奇问道:“怎的?袁将军识得这马?”

袁志成慌忙抱拳拱手,脸上满是谄笑:“大王称呼属下名姓即可,将军之名,着实愧不敢当。”

他顿了顿,目光再度落在椒儿马身上,驱马上前,抬手想要触碰椒儿马颈鬓毛,却被马儿间不容发躲闪开来。

椒儿马随后回望,目光人性化地竟满是鄙夷。

再看袁志成右手尴尬停在半空,风轩逸不由嗤笑出声。

袁志成亦是慌忙陪笑:“大王战马果然……”他搜肠刮肚,不知该用何种言语形容,踟蹰半晌,方才言了个“了不得”三字,以掩盖狼狈。

他下令属下取来上好豆料,欲讨好喂食,马儿却将目光落在风轩逸怀中油布之上。

风轩逸笑了笑,取出“黑色砖石”在牛车木质侧壁一阵磕打,方才伸手递给那马儿。

椒儿舌头轻卷,“砖石”碎末便已落在口中。

嘎嘣嘎嘣咀嚼一番,便吞咽肚中。

“大王马儿好牙口啊。”袁志成一手挑起大拇指,另一手则将手中豆料塞入座下战马口中,谄媚言道。

“你还没说,这马儿你是否识得?它是在溪水边被吾寻得的。”风轩逸微笑抬手撸马,马儿大为享受。

袁志成看向那战马,目光之中稍显疑惑。

思索半晌,方才苦笑言道:“确实眼熟,不过好似是那耿典老匹夫的坐骑。听他人言说,那老匹夫的战马乃是汗血宝骑,故而属下刚才想要确认一下。”

风轩逸眉头微皱,随即舒展。

看来,上行下效,卫国公耿典与七大王一系不和之事,并非虚妄。

风轩逸不动声色,“哦?”的出声。

袁志成慌忙言道:“不过,属下听闻,那老匹夫已然身死,大王这神骏,想必应不是他的吧。”他一再摇头否定。

风轩逸面上依旧淡然,内心却掀起波澜——难怪看枣红马甚是熟悉,竟是耿典的坐骑。只是耿典已然身死献国,还要受到如此编排,着实可悲。

袁志成眼见大王沉默无言,还道是自己提起耿典名讳,引发了他的不满,慌忙言道:“不过大王真是有大造化的,属下观这战马,神俊剽悍,定是马中王者,也只有这等良骑才配得上大王身份啊。”

风轩逸心中冷笑不止——若是让你得知,我并非那七大王,还不知你是否会有此闲情逸致,溜须拍马。

袁志成欲再度冉冉不绝夸赞一番,却忽闻听一旁传来吵闹之声。他登时大为不满,朝那边吼道:“吵什么吵,莫要扰到大王休憩!”

一兵士慌忙来报:“秉大王,将军,袁校尉他……他……”

袁志成闻听此言,登时变了面色,刚要郑声质问,却有一苍老声音凄然响起。

“让小老儿进去,让小老儿进去!我要面见大王!我要面见大王!那牛车是小老儿家的身家性命,不能说抢走,就抢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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