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股势力的比较方式也就这么几种,无非是打架或者业绩。
那家公司给出规定说要进行两轮测试,第一轮自然是武力值的比拼,第二轮也是催债业绩方面的实践成绩。
第一轮那个光头打算让梁一君这么一个女孩子第一个上,能挡下多少伤害挡多少,尽量减免对后面小弟的伤害,以获得可持续发展。毕竟梁一君不是他们这股势力所拥有的,当然是跟资本家一样物尽其用,能榨出多少油水就榨多少。
第二轮,不用梁一君参与,他们只要第一轮梁一君发挥发挥作用就行了,让对方误以为他们实力很高,催债梁一君直言自己不擅长也不想参与,要是擅长也不至于催不回自己家的钱了。
梁一君闭了闭眼。
真是……把她当盾牌了……万一以后她遇到另一股势力,那就好玩了,非跟她对着干不可。
时间就定在开学前两天。
正好自己那时候已经回学校了,这件事只有秦竞知道。
秦竞到时候会实时监控,一旦发现不对立刻报警,梁一君虽然有把握,但也不想太过于辛苦自己。
转眼就到了开学前三天。
这段时间陈珏再没有跟她说过被欺负之类的话,每天都是活活泼泼的,从她的表情可以猜测估计跟肖霆之间的关系也有了良好的变化和发展。
偶尔陈珏也会在她面前吐槽肖霆,梁一君只是露出一抹姨母笑,感觉肖霆这孩子还不错,难怪那个小短裙也喜欢他。
看到如此情景,她就放心地收拾行李回了学校。
第二天早晨她才到学校,不过活动在黄昏,白天这些人不敢这么放肆,毕竟他们约的地不算荒远。
黄昏,太阳仍留在地平线上,金黄色的光芒照着建筑物,光影交错,但是仍然保留了一丝温暖。
梁一君穿着羽绒服,去找光头,她甫一进去,就有小弟去通报了,其他人穿的都是宽松一点的夹克,此时正用奇怪的眼光盯着她,眼神里赤裸裸地写着:穿这个不会行动不便吗?
梁一君弯了弯眸子,无声地说:“我是来扛伤害的。”
被她打趴过的众小弟散开来,当然不信,真当自己不记得那天她下手多狠吗?女孩子家家的这么大力气干嘛?不好不好!
光头下来,也打量了她几眼,最后没说什么,递给她一个盒子,红艳艳的,上面有个囍字。
“喜糖?”梁一君晃了晃,举起来问。
“嗯,待会被打疼可别哭。”
光头应了一声,嚼了一颗口香糖在嘴里,当然不是喜糖里的,走在前面,准备上车。
旁边一小公鸡头凑过来,指了指喜糖,悄声道:“我的喜糖。”
梁一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祝福道:“百年好合。”说完就跟着光头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她一人坐后面,光头坐副驾驶这可能是他们表达酬劳的一种方式——给她一点优待。
开了十分钟左右,就到了一片废弃的楼房前,那里附近并没有什么人,但是不远处还是有几处人家的,这大概是L市比较隐蔽的地方了。而且那楼房的漆都掉了不少,墙灰一片片地砸在地上,碎成了好几块儿,露出里面的红砖混水泥,好像还有短的钢筋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