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身边有你这样的推荐给我吗？”
杨嘉宇觉得有趣，继续逗她。
梁一君瞪大了眼睛，不是？我这暗示的，呸！我这话说的还不明白吗？
看见杨嘉宇三秒后的痞笑后，哪不懂得这是在逗自己。
“好玩吗？”
“还行。”杨嘉宇点了点头，但是下意识觉得不对。
果然，接下来……
梁一君瘪了瘪嘴，眼睛里一下子蓄满了泪水，万分委屈的模样，考虑到舍友还在，也不好哭，只能对着耳机的麦小声哼哼说：“你欺负我！”
这声音娇娇软软糯糯，像只小猫的爪子，在杨嘉宇心上挠了一下，又像一片羽毛飘过，痒痒的，却抓不住那羽毛，衍生出一种有点焦急但是不令人反感的情绪。
杨嘉宇一下子起了反应，他沉默半晌，好在视频里他只露了上半身，但是难受的感觉是真真切切的，有什么在他体内爆炸似的。
他叹了口气，“没欺负。”
“那你还说要找别人！”梁一君不服气地说。
这下子轮到杨嘉宇难受了。
让你逗她，现在好了吧！
杨嘉宇知道这是梁一君的演技，他前段时间天天见证着的，他怎么会不知道，但是看到梁一君哭他就会烦躁，就会不舒服，在归纳为这是一种奇特的生理反应后，杨嘉宇认命地哄着小祖宗。
“我不该这么说话。”
“那你该说什么？”梁一君抽抽噎噎的，演技逼真的很，就连眼神都充满了控诉。
杨嘉宇一时语塞，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他虽想过确认关系，但不想是在这种玩笑中确认。
杨嘉宇的无言让梁一君的心慢慢地凉了下去。
果然……还是不行啊！
也许她不是杨嘉宇喜欢的类型，也许一直都是她在缠着他，强迫他……
她眼神里的光慢慢暗了下去，像是天狗食日，一点一点地不见了光。
她勉强地笑了笑，觉得自己太过于强人所难了，正想道歉，边听到杨嘉宇的声音，不同于以往那种故意开着玩笑的，也不同于温柔的，而且带着正式和严肃，甚至有点威严。
“梁一君。”
“嗯？”
这么正式地叫着她，她有点不习惯，低落地应了句。
“我不想瞒着你，但是跟我在一起会有危险，而且我对于某种事情真相有着很顽强的执念，我可能没法跟你一直走下去。”杨嘉宇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敲击着梁一君的耳膜。
梁一君往后微微靠去，露出了整张脸，面上表情也是难得的正经，她一字一句道：“杨嘉宇，从深渊里爬出来的人，是不会在乎这么多的，她只会珍惜每一段美好的时光。我不会干预你干什么，我们各干各的，我们之间的交集只要是彼此的一程人生就够了。”
杨嘉宇微愣，他没想到梁一君会说出这种话来。梁一君的人生经历明明很平凡清楚，但是他看着她的过往，总觉得氤氲了一团迷雾水汽，触碰不到，更看不到，但他这次想随心所欲一回。
杨嘉宇轻松地笑了，“梁小姐，杨先生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
梁一君也破涕为笑，“那么，交给我保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