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筠想要挣脱了这个人,可是身上的赘肉也不是白长的,压的瑶筠喘不过气来,这时东怜惜还在一旁耍酒疯,忽然有一个男的走到了那个男人的身后面,力拔山兮就把那个人翻倒在一旁,把刚要倒下的瑶筠用另一只手扶住,瑶筠看清了这个人就是何宇。
何宇还没有给瑶筠说的机会就直接冲着地上的壮汉说:“小心点儿,知不知道我们是谁?”
那个人立马站起来提了提裤子冲着何宇喊道:“你知不知道我可是太守的朋友,你们算老几。”
“我们不算老几,倒是你是太守的什么人?”
“官府士兵,而且还可以说是太守的哥哥。”
何宇笑了笑,就说:“就这副德行还是太守的哥哥,自己装的吧,明天估计你那太守弟弟就喝西北风了。”随后就又把身上的令牌“北江南军政副总司”还有“羽化军将军”的令牌拿了出来。
虽然说看的像没文化的人,但是还是认识字和令牌的,马上跪下来,其他的人也马上都跪下来,把头的前额一直碰在地上不敢抬头,何宇走到了那个人的前面,用脚踹了踹他的头说:“就你这样,回去以死谢罪吧!不过要记得给你那个太守‘弟弟’说。”
在场的基本上都跪下了,一瞬间鸦雀无声,只有一个女子还站在桌子上跳着很奇怪的舞,估计是喝的太醉了,何宇走到瑶筠的身边问这个女的是谁?要怎么处理。不过也不像刚才那样刚硬,估计是怕这个姐姐。
瑶筠没有回答直接就也上到桌子上面,抓住她的一只手,然后要将她带下来,这时她挣脱了,何宇走了上去用手直接将她打晕,然后慢慢的躺到了桌子上,瑶筠看没事了就下来,然后就又对何宇说:“你自己想办法把这个人弄回你家里,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何宇脸变的有些红就说:“真的?那你看,我一个大男人背着一个女人多不好看。”
底下那个跪着的人把头抬起来恭敬的对何宇说:“你看需不需要我们哥儿几个的帮助。”又有几个人抬起头来。
何宇走下去拍了他一下说:“谁叫你说话了,继续跪着。”
又马上跪到地上。
瑶筠对何宇说这就不够了昂。
何宇有点不高兴了,其实并不是不想做这事,只不过是想要和瑶筠多絮叨一会儿,好久没有见了,在京城的时候就没有怎么见过面,那一到了别的地方就更少了,好不容易见到还是需要好好的聊聊。
这时何宇又马上跑出去,这时里面的人见何宇走了就马上站了起来,这时又回来了里面的人又立马跪下来,何宇留了一句话“我没回来之前都不准起来。”
何宇加紧几步总算是追上来瑶筠叫住她说:“我看你还是别走了,咱们几个人好好聚聚。”
不止是何宇一个人,还有闫明月,不过这回何宇还加上了一个人,好想看一看这个太守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会变成这样,不过也不敢给瑶筠说,这要说了那就泡汤了。
紧接着又说了一下,瑶筠还是同意了,毕竟这之间好久都没有这些人好好聚聚了,也觉得有些空荡。
何宇让瑶筠先等一下,自己马上就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还把那个大汉子带过来,那个大汉子扶着东怜惜回来准备让这个人把东怜惜送回自己(何宇)的府邸。
瑶筠把这个女人的身份告诉了何宇,东怜惜其实论起来和何宇是有一星半点儿的联系,大博教当时还有何宇,那个时候的何宇还是比较瘦小,比里面的大多数人都要矮,可是现在已经长得壮实了,东怜惜小的时候还是比较不起眼的但是和瑶筠认识,那么可以说里面的大多数人都认识了,女大十八变,东怜惜小的时候女还和瑶筠不像,可是后来越来越像。
欧,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看的时候还有点儿亲切,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不过当年想起来东怜惜就觉得脸红,那个时候多好看,可现在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没有自己独特的长相。
何宇又看了看那个进入梦乡的东怜惜。
到了何宇的府邸,府邸前面还牵着一匹马。诶呦,这不是又来到了司北的府邸旁边,好巧啊,当时在给府邸的时候,何宇没有直接要了而是先去了羽化军在外面的军营,刚到这里士兵难免会有些水土不服,思念家人,晔朝有规定这些外出的士兵(专指那些小兵炮灰)不可以带家人老婆孩子更是不可以,这是为了防止士兵叛逃。
将军也算是这样吧,但是还有这样朝夕相处的士兵陪伴,何宇还没有成家所以就没有带什么人。
有的将军其实根本就不会打仗,连大字都不认识更别提看兵书了,但是那些人都会有些共同点,一是都为名门将相之后,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会振奋人心,有的时候即使你的兵法再厉害那也抵不过万众一心,就算是这样平民百姓也是出不来将军的。
名门将相之后都有威慑力,平民百姓之后没有威慑力。
所以名门将相之后振奋一下那是兵法,平民百姓振奋一下那是胡闹。
何宇当上这个将军就是被分配的,其实说实话虽然也到过西北练兵营可是并没有学会什么兵法,认识了一下字,就啥也没有了,但是毕竟也当上了这个将军,也需要好好干下去。
振奋人心就是学过来的。
别人大喝几声,而他就是和底下的士兵打成一片。
何宇这时才回来,瑶筠看到这和司北的府邸挨得很近就直接把脸扭过去,一眼也不看,何宇倒是看了几眼,就又扭过头问瑶筠要不要叫上司北,多一个人多一份热闹,这府邸也好久没有人了,来的人越多越可以将这个房子的冷清越早去除掉。
瑶筠一口回绝了,不想再见到这个男人。
何宇把大门打开了,满面扑来的不是花香而是灰尘,都咳嗽了几声,然后捂住口鼻。
那个大汉子把东怜惜直接放开,她倒在地上,随后就捂住嘴巴和鼻子说:“将军,你看这地方好久没来了,要不要我派几个兄弟过来打扫。”
何宇立马过去打了那个人一拳说:“不好好干自己活儿,我一句话叫上来千军万马。”然后就和瑶筠说了一声自己有点事然后就骑着马走了。
瑶筠看散完了灰尘就把手拿了下来,这个大汉子还挺能装的,用脚踢了踢他的身子说:“别装了,走了。”
那踢的肉还在颤抖,睁开了左眼扫视了一下周围然后才扶着地站起来。
瑶筠走到了这个府邸里面。
他也马上扶着东怜惜进去了。
院子还不错,里面还有些花朵,不过也快凋谢了,可惜了这满园的好花,不过司北的那个府邸为什么没有,大概不是因为越高的官职东西就会越好,而是你的家族有多大背景就会有多好的东西,不过我怎么又想到了司北,瑶筠晃了晃脑袋,尽力不想司北。
何宇其实去了宁海城外的羽化军营里,带了两百人出来,然后就又去了官府里,找的是太守,那是直接进去,那些地方的官兵想拦都拦不住,何宇的身后可是有不少的士兵,那些羽化军的人直接把抵抗的官兵斩首,后来的就不敢了,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太守就问其他的官兵太守到哪里了。
“自己府邸呗。”
然后直接骑马带着人往太守那里,找了半天才找到,当时忘记问太守的府邸在哪里?不过还是找到了说实话也没花费多少的工夫,马上就找到了,就在官府的附近。
这搞得像是去抄谁家一样,士兵把门直接踹开,骑着马进去把在屋里的太守直接拖了出来,还在迷糊着,拖出来的时候衣服还没有穿上,还被人摁着跪倒在地上,何宇让司北直接从里面随便挑了一件衣服拿出来给自己。
士兵把衣服拿出来递给看何宇拿着衣服的他,不屑的将衣服又扔到在地上跪着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太守面前。
“穿好衣服赶紧跟我走。”
“你是谁啊?我可是朝堂命官,而且还是东冥王府的人,你们是要造反吗?”
“别废话了,来人他不去给我把他的腿系上绳子绑到我的马上,把他拖过去。”
刚要去系绳子的时候,突然太守又站了起来,把衣服穿上,晃了晃肩膀就和何宇走了。
何宇又浩浩荡荡的回到了自己府邸,顺带还叫上了闫明月,不过这回不像刚才的动静那么大,而是悄悄的到来司北的府邸里面,又悄悄的把闫明月叫出来。
何宇和闫明月先在自己的府邸外面站着,让羽化军的士兵进去打扫一下,怪不得有的士兵从军营出来的时候还带着扫帚之类的东西,原来是打扫的。
要不说士兵干活儿快,不一会儿就完成了打扫,瑶筠还以为是出事了,刚踏出门坎儿这些士兵就出来了。然后就又齐刷刷的站好听后长官的命令,太守还在那抖腿一副看不起的样子。看着他这幅样子,何宇提住他的衣领让他进到府里。
何宇让这些士兵们在外面将这府邸包围住,没有自己的命令谁也不许进,谁也不许出。然后又带了两三个进去怕会出事,没有保护。
这是要发生一场小战争吗?
或许吧。
瑶筠还在院子里站着欣赏这亮晶晶像新的一样的府邸。
这有点儿缺什么,于是就让一个士兵过来靠着耳朵说了几句话:就是去搞几张大桌子还有椅子,比较气派的那一种,还有一些新的家具,然后再去这里最好的餐馆儿让他们送过来一些饭餐,必须要热着,凉了就让他们在这里消失,再去这附近找一点儿佣人,最好的那一种,多来点儿。要在这里常住了。
士兵马上就走出去办事。
太守又站在旁边抖着腿,左看看又看看,眼神飘忽不定。
这时那个大汉子从其中的一个屋子里出来了,刚把东怜惜安顿好,看见了自己“弟弟”马上就跑到太守的面前跪下来,抱着她的腿说:“大哥,救救我吧。”一个大汉子抱着一个小瘦子的腿,怎么这么不和谐。
何宇笑了出来,走到大汉子的身后然后就又用手揪住她的耳朵,把他直接揪了起来,那个大汉子在那喊着“呀呀呀,松下松下,大哥救救我,救救我。”
“那不是你弟吗?怎么现在是大哥了。”笑得异常开怀。
何宇还没有把手松开太守就自己过去了揪着他的另一只耳朵说:“你个胖子,又这么说,以前给你的教训不够?(又扭向何宇)还有一件事,你是谁?敢动我的人,还动我。”
这个大汉子以前的时候老是说自己是太守的哥哥,说谎不打草稿,脸不红心不跳说的别人都快相信了,不过跟大官儿有关系的人,其他的人就回去查,可一查就啥也知道了,其实这个大汉子和太守是有点儿关系,但是并不大,不像那吹成了珠穆朗玛峰,其实就是个小山丘。
大汉子是师文举的小伙计,而师文举和太守之间也有关系,师文举的母亲姓郝,郝氏可是东冥王府之姓,太守就是当今郝紫衫和郝紫扬的亲叔叔,师文举的母亲是太守的表姐,算是世家大族,当时嫁给师文举他父亲的时候算是贱卖了,但是就算这样太守还和师文举保持良好的关系,所以这个大汉子就仗着这个“关系”瞎说。
后来被太守发现了,要不是师文举向自己的太守舅舅求情,估计就死定了。
但是死心不改。
还变成这样了。
这时几个大东西进来了,就是几张大桌子被抬了进来,还有一些椅子,这几个人马上分开,何宇让这些人把东西就摆在院子里别往屋里面搬。
马上就又有几个士兵把饭菜都端了进来放到桌子上,扑面而来了一股香味儿,还真是不错。
太守见饭菜上来了,于是直接坐在了一个椅子上,拿起筷子直接就着米饭吃开,毕竟时间也不早了,太守看这样子跟好几天没有吃过饭一样,啥也不管了,不对应该是吃完再管。
何宇看这个太守估计是架子太大,没看过什么大官,这要是别的人走早就杀他好几百遍了。
走了过去直接将他的头摁倒他吃的米饭上,碗都碎了,抬起头来脸上都是白米粒,还有几个被碗的碎片割的血道子,非常的愤怒,脸上青筋都暴露了说:“你算个老几。”胳膊肘抬高用手指指着何宇的脸。
“北江南军政副总司,还有羽化军将军。”何宇的气势又压过太守。
太守马上就跪倒在地上,使劲磕着头,旁边的大汉子也马上磕开。
何宇让一个士兵过来把那些碎掉的东西收拾一下,然后让瑶筠和闫明月一块儿坐下来吃。
“行了行了,别影响我们的雅兴。”何宇朝着底下磕头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