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宇吸溜了一下鼻子,有点儿难受,随后对闫明月说:“咱们可能要回去了。”
闫明月才刚来这里,不想这么早就再回去,还有不少的风景名胜没有看过,至少先让在这里找一个比较好的首饰再送给杨麦麦。
立马问:“这是出什么事儿了?才刚来这里吧。”
“他走了。”
“到底是谁走了?(想起来了刚才的一幕)这,刚才那不是真的吧。”闫明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才多久啊,会不会是耳朵听差了。
“就是司北,他走了,你不相信吗?”
闫明月的目光顿时无神,看着何宇,然后摔了下去,靠到了门上,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何宇想远离这里,这里的感觉实在是想让人哭,自己绝对不可以在别人的面前哭,这样对自己的反响不好,但是临走的时候,扭过头看了看瑶筠的闺房和倒在地上的闫明月一眼,眼泪也有点儿控制不住了,哭声明明之前还听不见,现在远离了,却好像是停留住了在耳边。
何宇走在路上,本来想缓解的心情倒是越来越控制不住,不敢抬起头来看路上的行人,眼泪还是没有止住,好像水龙头的闸门没有拧紧,一滴一滴的流出,但却控制不住,也是拧不住,何宇扫视了周围一下,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不被人看见。
他走进了两个房子之间,背对着路人,情绪都释放出来了,眼睛闭上,但却马上不停的眨着,眼泪顿时如瀑布一般涌出来,看着天空,不停的哽咽,不时的想着:不是都说好人有好报吗?司北可是没有做任何的坏事,虽然我不知道做过什么好事,但是不说这样能活长吗?老天啊!苍天啊!阎王啊!能不能让他再活一次。
可哭着哭着,上天可能是把他的水龙头关上了,眼泪一瞬间就没有了,人间蒸发般,现在还不是痛哭的时候,凶手到底是谁?郭巅峰我知道就是你,迟早会找到证据,而你一定会付出代价!!!他准备去官府再查一查。
话说郭巅峰回去之后,李惠思刚和阴谋论者谈完不知道怎么回到家了,郭巅峰看到李惠思就发现了她有点儿虚脱,大概是身上有伤,他还不知道李惠思的背后还有一位阴谋论者这一号人物,想要知道这件事儿也不是随便任何人都可以的,在李惠思那一帮子人当中,二百个人当中就有一个人知道,这就算是很受阴谋论者赏识,其他的地方总加起来还不如李惠思一处。
郭巅峰说:“主人,我好像是泄露了,您大概是知道了吧。”
李惠思刚刚恢复的差不多,还不知道,可当听到郭巅峰说出来的时候,头脑一热,就恶狠狠的说:“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像你这副样子,怪不得会被人知道,到时候出事儿了,你就自我了断了,从现在开始就别找我了,走吧。”
之后的郭巅峰要是照着李惠思心里想着的就是死皮赖脸的不走,他一直找各种理由想要多留在这里什么“您受伤了·······”什么这事儿那事儿。
真是“死皮赖脸”。
李惠思绕头转了转,马上大喊说:“你怎么了,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走的话,我直接让人把你当灰尘扫出去,清理门户,还有你是我谁?我告诉你我现在是瑶吉的人,你是喜欢我?”这都是实在忍不下去了,随便从自己口中乱说的。
郭巅峰不乱哄哄了,静下来反问:“可你这样值吗?他根本就不爱你,你也不爱他,为什么在一起?”脸上只有无奈,觉的一个叫“惠思”的人,她父亲是希望她贤惠斯文,可到现在为止,离这越来越远。
李惠思看他这样问,也迟缓了一下,将心情放下来小声的说:“这是我自己选择的,你赶紧走,走啊!”指着门外。
郭巅峰硬是不走,李惠思看不下去了,让人上来将他带下去了,郭巅峰想要挣脱这几个人,被拉走的时候还说:“那我要说是呢,你会怎么样?”
李惠思脑子一震,将头低下来,看着地板,没有说什么,但是内心却已经不坦荡,自己为了阴谋论者这样值吗?
李惠思真正喜欢的就是阴谋论者,虽然没有看到过他的样子,所以这样就是并没有贪恋那个人的貌美如何如何的好看,看上的就只是那个人的心灵,不是多么纯洁,而是那种唯我独尊的样子,他的一切深深刻画在脑海之中,不时的想象他到底长什么样,最后会是怎样的心灵。
可是心灵一次次的遭到践踏,被人像是卖掉了一样,可是那颗心仍旧没有变。
郭巅峰好像是喜欢李惠思,可是遭受到了她心灵的践踏,这样的循坏还在无数人的身上出现。
何宇去到了官府要找到马文可,他不是这个地方的知府吗?如果在这里就查出来了,就可以当众斩首,不必之后再那么费事,马文可见到何宇过来了立刻走过去,要去握握手,可是身上还在痛,刚下台阶儿就摔倒在了何宇怀抱之中,马文可还没有反应过来,何宇就有点儿招架不住了,太重了,让他起来了。
起来后抽了抽裤子问来这里干什么。
何宇几乎说的句句话里都含有司北,马文可听到“司北”,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最后说:“可不要再说了,这事儿我也会继续查下去的,你就安心等待,最好现在什么都不知道,这实情不宜你知道,快点儿走吧,我,我······还有事儿吗?”
何宇知道了,这件事它就是有预谋的,连这知府都不敢插手的事,这真是皇帝所做的吗?实在不敢相信,马文可准备上台阶,这时何宇又想到了一件事,就准备拉住马文可的手。
可能是手不够长,只是拽住了他的官服的袖子一角,差点儿给全部拽开,这也是因为何宇的心情不好,平常也不会有这么严重,马文可立马将自己的那个胳膊挡住,可何宇看到了,那个地方有一个烧过的痕迹,这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让马文可成这样,如果真的话,这就肯定不是皇帝了。
然后就又问:“这到底是谁弄的?告诉我!!”很是紧急。
马文可觉的这满不下去了,就说:“这件事儿呢,你管不了,走吧,回去京城,当阔少爷,这的事儿就跟没发生过一样,知道了吗?”
何宇始终放不下,继续追问说:“你觉的司北还会瞑目吗?”
马文可不想将司北没有死的消息告诉他,何宇这个人有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要是被说出去的话,谁的结局都不好。
将脸的表情变严肃了,然后说了句“死了。”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