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就到了一个地方停了下来,可是淳阳皇帝还是没有将黑布子解开,司北问:“这个到了吗?”淳阳皇帝拍了拍门问前面驾马的人到了没有?
“你们就先下来吧,帮主应该不想见了。”
司北也听见了,这在以前都是常事儿了,此人行踪不定,见一次难如上青天。
前几天李惠思见到了草辛者,也许两个人的会面很神奇,江南的天还是那么的湛蓝,葬礼上面两个人见到面。
葬礼不是别人的,就是司北的,但是也不能只算是司北的,这场葬礼总共葬了两个人还有一个是王辰,他们俩找了几天也找不见,再这么下去对待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也算是大不敬,其中王辰只不过是借用了一下场地,最终埋葬的时候是到京城,但是说实在两个人的尸首都没有,只有个棺材。
地点在江南近郊,四周都是樟树围绕,中间的一大块场地放着两个人的棺材,这回来了不少的人,但是真正为司北而来的人少之又少,来的都是为了瑶筠,看在她的面子上。
黑白两个颜色是整个会场的颜色,包括游走在里面的人都是黑白配,参加人为:马文可、东泽令、郭巅峰、何宇、韩东旭、柳伯恒、闫明月、袁凯旋、师文举、亲王皓皇启文、肖湘、瑶筠、东怜惜、李惠思、孟莘、长公主皓皇冉、七七,杨麦麦、还有一众江南当地的大官和小商人。
其中的韩东旭等等的人都是从京城加急赶来的,孟莘也是受李惠思之托从那里赶来的。肖湘回来之后也就参加了这个葬礼。
这场葬礼真的没有什么意思,就是形式好点儿,真心实意的少之又少,葬完之后就没有人走,留在这个地方,找“心仪”的对象,但不是之那种而是只能帮助自己的人。
李惠思坐到一个凳子上,遇见了草辛者,喝了旁边的一口茶就说:“怎么样啊,这些日子皇帝没有做什么事儿吧。”
“没有啊,这回找我来又什么事。”草辛者喝了口茶说。
“阴谋论者可来了,他原本是让你先到青川举行大的起义,但是我先把你叫到这个地方是有事的。”
草辛者看了周围对李惠思说:“这回原本要是去青川,可是如果先不去怪罪下来要怎么办?”
“我自有办法,我觉得你还是先筹点钱,现在发动个起义也不容易,你在青川那个地方捞的钱也不够,这些是我先拿出来的钱,你先用着,到时候看着办。”从身上拿出来了些银票,上面的钱加起来有一百万两,草辛者将手拿出来,看了看周围将这些钱放进自己兜子里面。
“你要小心点儿,现在皇帝那边对你们家的产业实施了毁灭性打击,你的钱也紧张,我的那些挣钱的地方最近也都不敢了,所以要不要对皇帝先实施些打击。”草辛者说。
皇帝不安生了,那么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对付他,现在皇帝身边唯一的暗线就是郭巅峰,现在保皇派和奸佞派斗的正猛烈,也不好下手,如果中途出来一个派别,那么也不利于自己的地位,郭巅峰现在明面上属于保皇派和田振海为伍,但是田振海这个人不好控制,而且掌握着晔朝不少的军队,要是让这些人发现这些阴谋那么计划也就完了。
“现在还是让他嘚瑟几天吧,迟早这个晔朝要被内斗而死。”李惠思说。
“可是你知道吗,现在先帝派在朝堂上有了些风言风语,说是瑶正要出山了。”
李惠思最近没有观察过朝堂上多少事,所以听到这个消息很是震惊,如果说瑶正真的出山了,那么朝堂之上也就会太平几天,这个瑶正在朝堂和内府的地位非常大,难以撼动的地位,以前闫明月包括现在的闫明月出门见到瑶正都要低三下四,好好说话,这三个派别都以瑶正马首是瞻,这样的话计划就更难以实现了,必须要解决一下。
“我看这个瑶正年纪也大了,他要是带着他那些瑶氏家族的人归来咱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还是解决了吧。”
草辛者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叹了一声气说:“你可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他可是上一品内服内阁双职位大臣,而且瑶氏家族先祖当年救我汉人于危难之中,并且瑶正当年的改革虽然失败,但是在那次改革之中我的家族也就是那么崛起的,我实在是做不到。”
李惠思拍了拍桌子说:“你怎么做不到,你还想不想让你的家族更加繁荣,要是想的话必须的,瑶筠就在这里他可是瑶正的宝贝女儿,她现在可没有当年的威风,竟然可以做到这个位子上,没有她父亲他可以吗?你不想这么样子吗?”
草辛者也不好说,想了想,瑶正是个好人,曾经为了千万的汉人某了一条出路,可我们的初衷不就是为了让我们汉人过的更好吗?反正瑶正也快要死了,让人家安乐死吧。
“我实在是做不到,你找其他的人吧。”她喝了口茶就走了。
李惠思叹了声气没想到瑶正的魅力这么大,连这草辛者都不想动手,我也不想杀死了那个和蔼的老人,可是想要让这个阴谋成功这时必须要有人流血,不管是谁?却实现在的朝堂和内府风云变幻,也没有人可以让这些人平静下来了。
倒是可以争取一下闫世松,他这个人见钱眼开,但是不知道他会不会为了这个也出卖自己,可是如果真的同意了,那也不好确定他到底会不会受我们的控制,而且就这样的人,就算是让他在当上了以前那么厉害的地位,也对新的王朝没有用处,但是不给的话也说不过去,还是试试吧。
李惠思吧郭巅峰叫过来说:“你看这个闫世松有多大的把握可以让他归顺于我们这一队。”
郭巅峰傻眼了,这个人可不是其他的那些人,他现在都已经有了不少势力,哪会看的上这些东西问:“那能给我多少钱?”现在想要让他归顺只有特别大的钱摆在眼前他才会同意。
李惠思叹了一声气又要要钱,这钱又不是大风刮过来的,说:“你觉得要多少?”
“这至少也需要两百万两起步,随后也得不少于这个数目。”郭巅峰想了好久才说出来,以前向闫世松买个官儿也要十几万两,这些估计还有点儿不够。
李惠思快被这个数目吓死了,刚才给了那么多的钱现在又需要那么多实在是让人头痛,幸亏是商司,可以从那些商人中拿出来些钱,可终究不是个长久之计,有点儿不想再去和闫世松做这些事儿了,但是还不可以,于是喊过来了吃饭的闫明月站起来握了握手说:“上都护来这里受苦了,来来坐下这些事给大人调养的钱。”从衣袖里面拿出来了一张银票上面有二十万两悄悄的塞到他的兜子里面。
闫明月看了看周围说:“这,这,这是要干什么?”
郭巅峰握住闫明月的手说:“要是还缺什么的和我说,不过听说过大人以前特别喜欢火药,最近有一批火炮还有火药在我那里,回去这就把东西放到您府上。”
闫明月越想越不对劲了说:“你们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这两个人又说了一堆阿谀奉承的话,闫明月听不下去了走了,走到瑶筠的身边,不过这个这时候瑶筠还有星星点点的泪水,说:“瑶筠,你帮我看看是不是你弟妹最近遇到困难了。”
最近瑶吉的家里也没有什么事儿啊,为什么要这么问,瑶筠说:“他们是不是给你钱了。”
闫明月把那张银票拿了出来,瑶筠说:“你爹实在是太厉害了,你也就受着吧。”
这个时候瑶筠觉的司北和王辰的同时死有些问题,这两个人的死或者说是失踪太巧合了,同一个时间同时找不到,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会不会司北有什么特殊身份,王辰的谁都清楚,北冥王府直系血亲,而且还算是前朝皇族后代,王府嘛,就光这一点无数人也羡慕的不得了,司北的出现也有点儿不对劲,当时在绿洲相遇,他们穿的也不对劲儿,而且他们之前说过的一个词也不对劲儿,他来到这里以后步步高升,而且来这个地方还不对劲儿,明明就是个大都护,据他所说他应该是没有任何的背景,却可以到这里实属不对。
何宇走过来对瑶筠说:“郭巅峰还有马文可肯定不对。”
瑶筠看了看马文可,看的好像很斯文,便说:“不对吗?我看这两个人挺正常不过的,要我说我觉得,没事。”刚才瑶筠想到了李惠思,但是毕竟也是弟妹,还是不说了。
何宇没有在意刚才说的,假装不经意的说:“我可有了证据,现在要不要带你去看看。”
瑶筠不想要去看说:“还是别了,这时葬礼,而且马上也就回京城了。”
何宇见瑶筠这么执着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走了。
司北回到了东冥王府,王辰也回来了,司北看着王辰的这个样子:好像是去海里洗了个澡一样,司北找了找有没有什么可以擦的东西,没有找到,只有那个大衣,司北想不了多少了,直接拿起衣服来要去擦,他则说:“没事儿了,你看这些东西也够了。”拿出来了一根针还有一些线和布。
司北问:“你到底去干什么了?”
王辰就是去做了些苦工,不过不是去海岸那个地方搬东西,而是去了另一个大府里面做了些苦工,就是给别的人从厕所里面担粪,然后将这些东西全部撒到庄稼地里面,钱虽然不多但是将这些钱换成了刚才的那些东西,就是亏了点儿,王辰说:“别问那么多了,我看那个东西比较宝贵的,但是破了,觉的太可惜了,我这身上比较湿是因为出的汗。”
没想到王辰竟然这么好,便恭恭敬敬的鞠了一九十度大躬,表示感谢,王辰又问:“你又去干什么了?”
司北把王辰拉坐到一边说:“我找到了一个更好的出路,咱们要不要一块儿去。”
王辰听有好的出路就立刻问是什么?
司北说的就是一块去做苦工,可是王辰听后有点儿不开心,觉的这虽然好,但是做这些事儿还是有损身份,便拒绝了,但是司北拦住说:“你确定不要?如果你去的话,以后肯定会发达的,也不用在这里憋屈一辈子,我的一个也叫王辰,你可以比他还要厉害。”
王辰想了想,如果说真的去了的话只会是暂时性的见不到郝紫扬,日后发达了肯定可以明媒正娶,便下定决心要和司北一块去。
司北突然想起来自己不会缝衣服,便绞尽脑汁想着以前那些人是怎么缝衣服的,好像是这个针上有一个小孔儿,然后将这个线插进去,然后要怎么弄,司北看着这个东西琢磨了半天,觉的应该是将这些东西穿过破了的地方,但是这个已经破了个大洞,如果硬是缝的话即会将这个缝小了,把这块儿布放到上面,然后沿着这个边缝上,应该就大功告成了吧,司北照着这个做了下去,你别说还挺对的,最后缝完了,要怎么做,看别人好像是咬了线一下,司北学着咬断了这个线,不错,司北将这个穿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可是好像又开了,是线松开了,司北这才想起来要先打个结,诶呦这下子要从新来过了,王辰给他说直接把后面的那线穿回去再打个结不就完了,也对,马上就做完了。
变的应该算是差不多了,司北将这个从新放到干草堆下面了。
两个人很高兴睡下了,可是司北又坐了起来,想了一下,这都已经离开江南这么久了,不知道他们过得还好吗?然后从衣服里面拿出来了个令牌,打量了半天,就是这个使自己离开了,多么想将这个东西扔了,可是这个九门总司令牌那么厉害要是被不安好心的人捡到了就完了,有点想给皇帝说点儿话,可能他以为我死了,但是如果我说话的话,被别的人发现就完了,这个事儿要不要和淳阳皇帝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