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很想你,只是在早上醒来时,看看有没有你发来信息和未接来电;我没有很想你,只是把你来电调成唯一的铃音;我没有很想你,只是在听歌时,被某句歌词击中,脑中出现短暂的空白;我没有很想你,只是想看看你的样子,听听你的声音;我又没有很想你,只是每次醒来时,第一个想到你。其实全世界最幸福的童话,不过是,与你一起度过柴米油盐的岁月。
每次抬头看见圆圆的月亮,你不在我身边,我就会疯狂想你。原来,寂寞的时候不要看月亮,因为那会让你更寂寞。
世界上最残忍的事,不是没遇到爱的人,而是遇到却最终错过;世界上最伤心的事,不是你爱的人不爱你,而是他爱过你后,最后却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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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聂汶岚看到自己的女儿的时候,着实是很吃惊的。突然觉得,自己和女儿好久没有见面,心里实在是有些愧疚。
“沫沫,你最近过得好不好?”聂汶岚拉着林雨沫的手,却被林雨沫无情地甩开。
“聂汶岚,我跟你直说吧,你儿子叫穆时是吧?去国外上学了是吧?他一块儿还有一个女同学是吧?”林雨沫很不耐烦地问出一串问题。
聂汶岚微微吃惊地看着林雨沫,张了张嘴,说:“沫沫,穆时是你弟弟。”聂汶岚自始至终都知道,林雨沫对她是有很多怨恨的,所以在林雨沫问出这些问题的时候,她脑袋里第一个蹦出来的想法是,林雨沫会不会对穆时做什么。
林雨沫心底微微发疼,说到底,她只是一个一直都渴望得到母爱的人,这又有什么错呢?她大概是猜到了聂汶岚心里的想法,翻了翻白眼,说:“聂汶岚,好歹我们也是母女一场,你这样想很令人伤心的。我知道,穆时是你生的,说到底我们身上还留着相同的血。”
聂汶岚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张口闭口直呼她的大名的女子,终是没有太多的话语,张了张嘴吧,却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是这样的,我希望你能跟穆时说一下,去追和她在一块儿上学的那个女孩,最好能追到手里,等时机成熟了,再甩了。或者追不到也没有关系,尽量暧昧点儿,能让别人误会就可以了,什么时候我说可以了,就不用再这样做了。”林雨沫抱着双臂,斜着站,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聂汶岚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似乎不太相信自家女儿能说出这样的话。“沫沫,这是有损人家名誉的事儿,小时干不出来!”聂汶岚一口回绝,原因很简单,穆时真的干不出来这种事儿。
“聂汶岚,我从小到大,就求你这一件事儿,你也不帮我吗?”林雨沫盯着她。
“沫沫,不是我不帮你,小时真的干不出来这种事儿。再说,你为什么要让小时这样做呢?”
“这可是关乎我这辈子幸福的事儿……”林雨沫长话短说,将自己和张云雷,江童宝之间的事情告诉聂汶岚,但是跳过了她为了钱离开张云雷的那场,对于江童宝的出现,她的解释就是破坏他们的第三者。
“砰!!”绕是聂汶岚这样有气质的女人,在听到这些事儿的时候也忍不住拍桌子而起,但是在注意到周围人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她悻悻地坐了下来,压低声音对林雨沫说:“送机的时候我还见过她呢,没想到看起来那么老实的女子竟然是这样的不要脸。沫沫,你别怕,既然她是那样,那我们小时也不在意玩不玩她了。你等着,我这就跟小时说。”说着她就掏出手机,立马拨通了穆时的手机。
林雨沫嘴角勾起一抹笑。
时差原因,澳大利亚已经是傍晚了。夕阳从窗台射进来,照在少年惺忪的头发上,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打出一片阴影,阳光给少年周身渡了一层金光,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