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任性的以为你只属于我,我只属于你。谢谢你告诉我,这个世界上谁都不是谁的,我们终究只会,属于我们自己。
那个让你流泪的,是你最爱的人;那个懂你眼泪的,是最爱你的人。那个为你擦干眼泪的,才是最后和你相守的人。
我没有很想你,只是在早上醒来时,看看有没有你发来信息和未接来电;我没有很想你,只是把你来电调成唯一的铃音;我没有很想你,只是在听歌时,被某句歌词击中,脑中出现短暂的空白;我没有很想你,只是想看看你的样子,听听你的声音;我又没有很想你,只是每次醒来时,第一个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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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童宝很尴尬的挠了挠头,看着穆时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穆时对俩小屁孩儿笑了笑,说:“Hand in hand in China can only be done by people who are very close to each other, and we are only friends.”(牵手在中国只能是关系特别亲密的人才能做,而我们只是朋友。)
江童宝这下终于知道,为什么老有人在网络上说现在的小孩子很难带,原来是真的啊。
Baikey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表示稍微明白了点儿。
几个人正走着,穆时地手机响了起来。他停下掏出来看了一眼,却没有接。
其余三个人很默契地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跟着穆时地动作时走时停。
回到家里,已经日落西山了。归巢地倦鸟偶尔发出几声嘶哑地叫声,邻居家地小狗时不时地吠几声,黑夜是最神秘的,也是一个人感情最脆弱地时候。
因为有些数学问题要请教穆时,江童宝跟简雅茹说了一声就抱着书本去了穆时的房间。她敲开门的时候,穆时刚洗过澡,穿着一件雪白色地浴衣,头发还很湿,不停地滴着水珠,穆时以一副很慵懒的样子擦着头发上的水珠。
看到这样的穆时,江童宝是有点儿尴尬的。呈现在她面前的穆时总是很干净精炼的样子,整个人都是一丝不苟的。“额……那个,你,,我有几道数学题想请教你。”说出来的话都变得语无伦次了。
穆时把毛巾从头上拿下来,点了点头,说:“进来吧。”江童宝差异。
“我还是等你收拾好了再说吧。”难道就这样进去吗?
“进来吧,我很快就弄好了。”说着,穆时转身走进了房间,江童宝只能跟在他的后面走进去。
房间里有一股皂角地香味,不浓不淡,刚刚好,不会给人刺鼻地感觉。江童宝坐在穆时地书桌前,把书本放了上去。
穆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了一阵短信提示音。江童宝把脑袋凑过去瞄了一眼,猛然间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刚准备拿起来,穆时适时从浴室里出来,皱眉盯着她,一副“你在干什么”的样子。
江童宝尴尬地挠了挠头,“那个,我只是…看到有人给你发短信,然后好像提到了我的名字。”算了算了,还是如实招来地好。
穆时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一把抓起桌上的手机,说:“没有的事。是哪些题目有问题?”
江童宝“哦”了一声,摊开书本让他看,“是这一页的,还有这里,这里。”书本翻页地声音哗啦啦地响着,穆时却没有了耐心讲题的想法,脑袋里只剩下烦躁。
“江童宝,我今天有点儿累,明天我们去学校图书馆,我讲给你听,行吗?”在看过江童宝指出的几道题目后,穆时揉了揉眉心,开口。
江童宝诧异,很快点了点头,“好,那你早点儿休息,晚安。”起身,走出了穆时的房间。这更让她确定,那条短信的内容是和她有关的。
待江童宝走后,穆时掏出手机,看了看短信内容,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想必这是林雨沫的手机号吧。他把短信删掉,编辑了一行字发过去,便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