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的尽头是一个窄小的空地，空地上摆着一个石台，石台上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那人的脸如同被剥了皮一样，鲜血淋淋，古乐站在旁边，手脚忙乱地做着什么。
白牡丹看见石台上的人，顿时失声叫了出来。
古乐听到叫声，不禁脸色大变，惊恐地望向密道。
只见司马无极缓缓地从密道中走了出来，后面跟着白牡丹和九力，白牡丹全身颤抖地看着石台，隐约中她感到那就是红牡丹。
“红牡丹...”白牡丹呼喊着冲到石台前，看着血肉模糊的红牡丹，她心如刀割！
“姐姐...”突然一个微弱的声音，从角落里传了出来。
白牡丹身形一怔，连忙向角落望去，角落里，一个陌生女子站在那里。
那名女子有着绝美的容颜，但不知为什么有些苍白，雪色的纱裙沾满了鲜血，甚至还有些许新鲜的血液正向外渗着。
“你叫我什么？”白牡丹满脸惊讶地看着那名女子。
“姐姐，我是红牡丹啊！”那名女子似乎十分虚弱，她扶着墙有些激动地说道。
“不，我的红牡丹不是这个样子。”白牡丹不敢相信的看着女子，虽然口头坚决否认，但白牡丹心里却在动摇。
女子的相貌虽然不是红牡丹，但那尖锐的嗓子，分明就是红牡丹的，这种嗓音整个土灵堡找不出第二个。
“我真的是红牡丹，姐姐你的左胸有一颗痣，右大腿根有一块黑色的半圆形胎记...”红牡丹有些激动地道出了只有姐妹二人才知道的秘密。
“够了！”白牡丹听着红牡丹的话，脸色逐渐变得惨白。
白牡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红牡丹，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有些颤抖地问道。
“姐姐，我终于变漂亮了，终于变漂亮了，姐姐你等等，等一会古乐就能帮我缝好身体，到时候我就完美了！”红牡丹近乎痴狂地说道。
“你...”白牡丹看着红牡丹，又看了看石台上的那名女子，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是真的。
“红牡丹，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们不是说过吗，丑点没关系，因为我们用相貌换来了更重要的东西，换来了一千名战俘的自由，换来了穷苦之人的稳定，这些不比相貌更加美好吗？！”白牡丹含着眼泪说道。
听到白牡丹的话，红牡丹一下子怔住了，过往的种种如翻书般，在脑海中闪过，那一千名战俘的笑容，借宿路人的眼神...
“牡丹，你忘了你的梦想了吗？”就在红牡丹有些动摇时，古乐的声音突然响起。
“梦想？”红牡丹逐渐回忆起自己变美后，路人羡慕地眼光，问春楼食客的爱慕...
这一切给了她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幸福，“对，我要变美，我不要再丑下去！我要变美！！”红牡丹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坚决的说道。
“你的美丽是用他人的痛苦换来的，这样的美丽你敢要吗？”突然，司马无极指着石台上的女子严厉地说道。
红牡丹看到那名女子，身体一怔“她早就死了，我只不过是让她的尸体变得更有价值。”
司马无极听到红牡丹的话，发出一声冷哼“是他告诉你的吗？”司马无极指着古乐，冰冷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