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在她与舍友闹脾气时拉住她的手,轻吻她的脸颊,告诉她,不管别人怎么样,他永远爱她,是她坚强的后盾。
而现在他的吻深长,眼里也是迷蒙的,甚至带着情欲,让南歌一阵恶心。
“住手,放开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南歌推搡着他。
不,这是不一样的,她喜欢的谢未迟早就不在了。
谢未迟感觉到怀中的人满是抗拒,却并未松开手,反而更加用力的拥住她。
“谢未迟,你清醒点儿,我们早就分手了。”南歌冲着他喊。
七年前,是他抛弃她,现在这样又是做什么。
“分手了?”谢未迟重复了一遍,他迷蒙的眼神注视着她,似是要确定一下她的话。
“对,分手了,你再不住手我会恨你一辈子。”
谢未迟听到话停了动作,却没放开她,他盯着她,似是要确定她说的话都真伪,半晌,他笑了笑,“反正你恨我,不在乎让你多恨一点儿。”
说着,他打横抱起南歌走向只离着现在位置几步远的卧室,甩手把南歌扔到床上。
南歌慌忙起身,刚站起来就听到谢未迟的声音,“干嘛急着走?怕我?”
谢未迟微侧起头看她,暗如深不见底的古潭,透出寒光。
这样的眼神,南歌从回来就不止一次在他眼里看见过,只是都是一瞬即逝,快的令南歌常常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然而此刻,它却定了格,如钉子直勾勾的钉在她的脸上。
空气似乎在一瞬间变得稀薄,南歌感到一丝冷意,不由捏了下手,内心竖起警戒,“你醉了。”
她说完话就往外走,谢未迟一个手臂就把她拽到身前,一手揽住她的腰,双目对视,南歌终于察觉出威胁,眸色闪过一丝惊恐:“谢未迟,你敢动我?”
“我为什么不敢,你以为你还是当年的南家大小姐?”
想起自己的父亲和哥哥,她不禁失神,她曾经是南氏大小姐,就读名校,她的人生本该一片坦途。可就是眼前的这个人,他一出现,一切都变了。
这时谢未迟把南歌推到床上,一手撤下领带,一手按住她。
谢未迟的意识很模糊,他只记得那天温凉向她求婚,他以为自己早就放下了,可那天,他发现他根本无法忍受,他可以不娶她,但她不可以嫁给别人。
他本打算趁此机会,把南氏和温氏吞并,可他关键时刻改了主意,反正胜券在握,不如多玩玩,谁让她招惹他的。
南歌极力反抗,但对方好像是猎人欣赏着猎物的垂死挣扎,一边看一边微笑。
谢未迟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上衣已经被扯开一半,露出精致的锁骨,南歌再也忍不住,“放开,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并未理会她的话,继续动作。
南歌更加强烈的挣扎,她不能妥协,不能妥协。
谢未迟似乎察觉出她的坚定:“你不是想救他吗,两个亿买你一夜价钱够高了吧,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喜欢我才会答应嫁给我的,嗯?”
“我不喜欢你。”
南歌似乎是不确定,又重复了一遍:“我不喜欢你。”
“你会喜欢我的,马上。”
谢未迟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进入她。
疼,很疼,南歌想要呼救,可她清楚没有人来救她。
一夜过去。
第二天,谢未迟醒的早,而南歌还在睡着。
他拉开被子的一角又赶紧盖上,昨晚他……
他记不清了,只记得那句,“我会恨你一辈子。”他只觉得当时特别生气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反正她以为错事都是他做的,七年都恨了,恨一辈子也不无可能。
晨光打在南歌的脸上,无比柔和,谢未迟的目光也柔软了几分。
谢未迟轻声的起身下床,南歌手机屏幕亮了下,他不经意看到弹出的字,“两个月后我们就结婚吧,我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的。”
两个月,那不刚好就是他们结婚协议结束的日子,她这么早就和那个男的约好了,谢未迟的眸光冷了几分。
也只过了几秒,南歌从梦中醒来,甫一睁开眼睛,立即又闭上,透过卧室的百叶窗照射进来的清晨的太阳光,刺得人眼前明晃晃一片。
“醒了?”谢未迟似笑非笑的看她。
南歌有些茫然并没答话,但她察觉出谢未迟的情绪有些不对,一双无辜的眼睛看他。
“怎么,昨晚急着爬上我的床,不记得了?”他对她说。
南歌终于适应晨光,定定的看着他。她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气的发抖。
“昨天晚上明明是你。”
“是我什么,以我的身份你以为我会对你有兴趣,况且要不是为了你的情人你肯答应嫁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