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昙抬头看向司徒云登,恰好对方也在注视着她,洛小昙的脸迅速红了起来,心也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她一刻也不敢多呆,生怕沉沦在司徒云登柔情似水的双眸中。
望着洛小昙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中有一丝丝的怅然和失落,也许此刻他还没有觉察到,不知是合适,洛小昙已经悄悄的走进了他的心里,只是最近思虑过甚,还没有发现罢了。
洛小昙一路狂奔到自己的房间,一头扎进了被窝里,心还是跳的厉害,可抑制不住的狂喜涌上心头。
说实话,司徒云登受伤回府已经两个月有余,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尤其云登又是这种温柔体贴的花美男,一向颜值控的洛小昙根本就是无力反抗。
“哎,你就是该死,前世的教训还不够,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洛小昙还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脑门。
除了洛小昙,同样的,司徒云登此时心中也是很复杂,这些日子洛小昙每日必陪他一起吃饭,许是胃口也被她给养刁了,偶尔她不在府中,吃饭都没有什么感觉,如同嚼蜡一般。
“洛小昙,希望你不是他安排过来的人,否则……”司徒云登喃喃自语,也罢,就算是他安排的又怎样,两人已是夫妻,终其一生都是要一起的,这辈子无论你是谁,终究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爷,他来了”司徒枫从外面进来,带进来一个穿着黑斗篷的黑衣人,看起来很是神秘。
“爷”来人很是恭敬,只见他上前一步,抓住云登的手便开始诊脉,司徒云登想来也是与他很熟悉,并没有任何的话语。
“爷,落雁砂控制的很好,毒性也有减弱,看来那个叫廖君异的果然是有两把刷子的,只是爷,还是不肯服解药的吗?这毒总留在体内,总归是危险的呀。”黑衣的男子再一次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好啦,你个死小子,能不能不要每次来讲的话都是一样的,能不能换几句,爷不烦,连我听的都烦了。”司徒枫一脸嫌弃的看着黑衣的男子。
原来来人正是与廖长海齐名的神医欧阳聪,世人皆以为欧阳聪能与廖长海齐名,至少也是一个中年男子,却不知,欧阳聪也只是比廖君异略长了两岁而已,正是一个翩翩公子,可由于天机阁太过神秘,只是接一些生意而已,欧阳聪鲜少出现在世人面前,大家不知道也是理所当然。
而欧阳聪本人要说医术厉害,不如说是用毒更上一层楼,所谓医毒不分家,前两年欧阳聪也是因为解了几个厉害的毒,而名震江湖。当然这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对于司徒枫的嫌弃之语,欧阳聪似是习以为常,并没有机会他,仍然一脸期盼的望着司徒云登,大有他不答应就死磕到底的意思。
“好了,时间够长了,可以考虑看看能不能换个方式了”老是这样躺在床上也不行,最近司徒云登都在考虑,要怎么样不知不觉的稍微好一点,但是看起来又是比较严重的样子。
“爷”落雁砂要是不能及时解掉,其实是还有一个后遗症的,欧阳聪突然吞了托口水,考虑要不要继续往下讲。
司徒云登听罢,一记冷刀子飞来,欧阳聪只觉脖子一凉,忍不住往后退了退,有些后悔,仿佛是要出事,感觉还是回去比较好一些。
“讲”司徒云登喝了一口水,冷冷的吐了一个字出来。
“爷……这……”欧阳聪觉得冷汗直流,好好的,提这茬干嘛,这会悔的肠子都要清了。
“爷,这落雁砂还有一个控制方法,对身体倒是没有伤害,可施针将毒素压制在阳谷和曲全两次大穴两处,只是这样,爷将暂时不能走动,看上去人像是瘫子一般,除非解药,否则一辈子只能这样。”欧阳聪瞟了一眼正在悠悠喝茶的司徒云登,他并没有任何的情绪,猜不透心里想什么。
“爷,还有”欧阳聪暗暗的吐了一口气,大有壮士断腕的勇气:
“爷,只是这样,腿部受迫,间接会造成……造成不举……”欧阳聪一口气说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看着司徒云登。
“噗”司徒云登一口茶水吐了出来,一丝不落,全部喷在了站在他面前的欧阳聪身上,只是他此刻犹如受惊的鹌鹑一样,缩着脖子,耷拉着脑袋装可怜。
一旁的司徒枫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感觉下次欧阳聪过来还是躲出去为好,这样会内伤的好不好,不过看到爷阴的出水的黑脸,还是强忍住了,内伤总比没命来的好点。
一听到欧阳聪的话,司徒云登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这欧阳聪,最近是过的太舒服了,这种话也敢说出来了,司徒云登暗暗决定,这几日要安排一些工作给他了。
只是说起不举,司徒云登脑中一闪而过的居然是洛小昙,这着实吓了他一跳,什么时候对洛小昙有这心思了吗?怎么他不知道。一定是自己成亲的缘故,对,一定是这样,毕竟自己现在是有夫人的人了,身份不一样了。
就在司徒枫和欧阳聪觉得,爷一定会拒绝的时候,司徒云登突然开口了:
“想办法透露给廖君异,让他尽快施针。”
“额……”两人顿时黑线,这样都可以?
“以后可还能恢复?”司徒云登顿了顿,还是问了问,毕竟……
看着两人一脸的懵圈,没有言语,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他,司徒云登简直就有杀人的冲动。
司徒枫帅先反应了过来,他捣了捣一旁还在发呆的欧阳聪,使劲的挤眼睛。
“噢,噢,爷,放心,三个月之内用了解药无碍,平时让枫多帮爷按摩按摩腿部,保持血液通畅,肌肉不松弛就好。”欧阳聪急忙补充到。
“下去吧”得到答案,司徒云登一刻也不想看到他。
“是,爷保重”欧阳聪擦擦汗,幸好,爷没有动怒,还好,今日出门看了黄历了,诸事顺遂,果然不假。
“听说西南发现了疫情,隐去身份,去看一下,疫情不平,不必回京。”欧阳聪刚走到门口,听到后面冷冷传来的声音,一个不留神,咚的一声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