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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望尽今世情缘

余家客厅内,余父焦急的来回走动着,余母坐在沙发上时时注意着玄关处的动静,只有余亦寒百般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余父走来走去。

“爸,你这样不累吗?还是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休息?我能安心的休息吗?这点点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一个未成年人居然进迪厅那样的地方,而且还带着天玥一起去,这要是出事了怎么办?遇到坏人了怎么办?到时我还有什么脸面对余家的列祖列宗们?”余父说着说着,语气不觉拔高了十多度。

“老公,你也别太怪她了,她也只是一时贪玩而已。”余母尽量为女儿说着好话,不忍心看她死得很惨。

“一时贪玩?她这样还叫一时贪玩?我看点点都是拿给你宠坏的!”在气头上,余父也口不择言起来。

“我?你敢说你自己没宠她?现在一有问题你就推到我身上,难道你就没一份儿?”余母气愤的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你!”

“你们两个够了吧,大哥已经去接她们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

“叮咚——”

“啊!他们回来了!”余母一听到门铃声便冲到玄关处,余父和余亦寒也紧跟其后。一开门便见余寒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天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脸胆怯的余思柳。

“天玥怎么了?”余母连忙担心的问。

“她没事,只是喝醉了,我先带她回房休息。”余寒说完便抱着天玥走上了楼,留下余思柳独自一人面对众人。不是他这个做大哥的不帮她,实在是她这次玩得太过火了,是该涨涨教训了。

“余大小姐,你终于舍得回家啦?”余父在确定天玥没事后,一下子就有了算账的心情。

“我……”余思柳失去了挡在身前的屏障,再加上看到众人责备的眼光,顿时变得无地自容,只能埋着头不说话,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余寒一路将天玥抱上楼,到了客房门口才想起客房被毁,仍在装修中,无奈之下他只好将天玥抱进隔壁自己的房间。他轻轻的将天玥放到床上,小心翼翼的为她脱鞋,可一脱下优雅的高跟鞋,脚上的红肿和水泡却又触目惊心的让人心疼。

“傻瓜,脚都成这样了,还不懂得照顾自己。”虽然生气她不知道照顾自己,可她如婴孩般恬静的睡脸又让他气不起来,无奈只好找来药品和温水,细心的为她处理伤口。

感到了微微的刺痛,天玥睁开毫无焦距的大眼,发现面前有个晃动的影子。但在酒精的作用,她整个人依旧是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是谁……”她努力的想要从床上撑坐起,但无力的身体试了几次还是失败。

“你醒了?你的脚受了点伤,我帮你擦点药就好,你乖乖的呆着别动。”余寒头也没抬的继续帮她边擦药边按摩。

虽然脑中混乱一片,但这种安心的感觉让她直觉眼前的人就是余寒,理智告诉她男女授受不亲,她该拒绝并离他远远地,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现在实在是太累了,还是自己真的不想。结果还是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专注的动作。不知为何,他身上偶尔透露出的熟悉感总是让她失去了伪装坚强的力量,忍不住地想要依靠他,毫无根据的信赖他。

“好了,药擦好了,你好好睡一觉,我先出去了。”余寒拿着东西准备出去,天玥却突然拉住他的衣角,眼中溢满了悲伤,就像是一个害怕被再次遗弃的孤儿。

“不……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哭对天玥来说是一种懦弱的表现,可不知为什么,看到他,她的泪水就像找到了出口,一发不可收拾的倾泻出来。

“天玥,你怎么了?”余寒看着她憔悴的样子,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坐到她的身边。

“不要走……不要像他们一样丢下我……我会怕……”泪水哽咽了她的话语,这一切看在余寒的眼中都让他倍感心疼。他温柔的张开双臂将她纳入怀中,轻抚着她的背,默默地温暖她,安慰她。

“好,我不走,告诉我,‘他们’是谁?”他温柔的为她拭去泪水,宠溺的将她紧抱于怀,脸颊亲昵的抵着她的头。

“爹娘和师傅……他们都不要我了……不要了……”天玥窝在余寒怀中,在酒精的促使下,她的意识仿佛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被封存在心底的悲伤都随着泪水倾轧而出。

“爹娘和师傅?”

“爹娘不要我了……现在就连师傅也丢下我了……他们都不要我了……”天玥无助的啜泣着,紧紧地回搂着余寒,像一个在撒娇的小女孩。

“不哭,不哭,还有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原来她也是孤儿……

“陪我?永不离开?”天玥渴望的抬头注视着他,有些不安和紧张

“对,永远不离开。”余寒坚定的回答,仿佛那是理所应当,是多年来,内心深处最真挚的渴望。

‘永远不离开,我会守护你永生永世’脑海中不期然的冒出这样一句话,眼前的一切仿佛与一个梦境重合,一样坚定的声音,一样真诚执着的眼神,她迷茫了,沉醉了。她抬手轻抚上他俊美的脸庞,细细的描绘,寻找着似曾相识的痕迹。

他是谁?为什么会有如此熟悉的感觉?长长的扇睫,散发智勇光辉的黑色眸子,高挺的鼻梁,蛊惑的薄唇,衬着一整张刚毅又不失俊美的脸,发丝如墨画,缠绕着淡淡的香,细腻柔滑,让人爱不释手。

余寒任她探索着自己,双手不知不觉间搂上了她的纤腰。看着她迷离的眼神,眼角的泪痕,还有那若施了脂的双唇,都让他忍不住去采摘。他握住她探索的手,两人默默的对视着,渐渐的距离在等待中一点一点的减小,不知不觉间,陌生的唇亲密在一起。时间在此刻画下静止,仿佛经历了千年的寻找才等到了灵魂的契合,两人忘我的纠缠,尽情的索取着对方,迫使全世界都只剩下彼此心灵悸动的声音。

时间仿佛过了世纪,天玥在余寒的怀中窒息般的昏睡过去,他宠溺的摸了摸她细致的脸庞,在她的额间轻轻的一吻,珍视的将她包裹在温暖的丝被中,不舍的退出了房间。

从那天以后,余思柳被余父禁足一个月,而天玥在第二天醒来后便忘记了前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包括那个吻以及那个约定,其余的人都如往常一般,仿佛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可是这却是一切命运变化的开始。

太阳亘古不变的缓缓从东边升起履行它的职责,温暖的阳光似金色的薄纱笼罩在静谧的大地上,一切又变得光明。鸟儿开始了清晨的啼鸣,动物开始了一天的觅食,人们也渐渐的开始投入到自己的生活工作中。

余家上下的人任呆在自己的房间中做着美梦,就连小帅和小美也都静静的缩在它们的幸福小窝里呼呼大睡。

此时,一抹白色的身影突兀的出现在余家客厅内,小帅和小美察觉到动静,警觉的探起头来。

“对不起,吵到你们了。”一身白色运动装的天玥(穿的是余思柳的)轻手轻脚的来到它们面前,小声的道着歉,不时还摸摸它们的头。小帅和小美见是她才又安心的睡了过去。

天玥见它们又睡着了,抿嘴一笑,又悄悄地拿着她的剑走出大门。来到花园中央,她轻吐一口气,缓缓的将霓裳宝剑拔出剑鞘,就在剑拔出的那一刻,只见她步动身随,剑随身行,穗随剑舞,形神相随,意势合一。

花园里随着剑气刮起一股强风,卷起地上的落英,仿佛受控制一般云集于天玥四周。她提气,足尖轻点地面便腾空而起,动作轻灵飘逸,似飞凤翱翔,吞吐自如。落英随着舞动的剑流飘向天空,似无数彩蝶般在她的身边翩跹起舞,构成了一曲唯美而灵动的风之舞。

余家人被窗子拍打的声音吵醒,从窗口探头一看才发现花园里有异常的现象,大家全都惊奇的聚集到门口,可当他们来到门口时全都变成了木头人,脸上还写满了可笑的呆滞。

飞舞在半空中的天玥优雅飘逸,落英在她的手中灵动,柔滑的青丝在风中起舞,美仿佛在此刻被定格,直到她凝神屏气,右手一挥,手中的霓裳宝剑似疾箭般向地面射去,准确无误的插入剑鞘中。

“啪啪啪……”余家上下全都情不自禁的拼命鼓着掌,对于刚才他们所见的一切可谓惊为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半空中的天玥缓缓的翩然落下,四周还点缀着那些似雪般飘落的落英,一切美得让人觉得她便是神话中那私自下凡间的仙女。

“你们都醒了?”赫连天玥不以为意的走到众人面前。

“天啊,天玥姐姐!我竟不知你还会武功呢!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那种劫富济贫的女侠?”余思柳无比兴奋的抓着她的手又蹦又跳。

“不是女侠,是武林盟主。”天玥无所谓的擦着手中的宝剑,全然不见余家人的兴奋不已。

“武林盟主就会武功吗?”余思柳很白痴的单线思维着。

“白痴!你都不看武侠片的?堂堂的武林盟主,别说是会武功了,她应该还是最强的才对。”余亦寒一脸鄙视的看着自己的妹妹,还不时无语的摇着头。

“我白痴?你才白痴呢!”余思柳才不甘被他骂作白痴。

“可事实上你就是白痴啊,连武林盟主都不知道。”余亦寒继续逗着她。

“你!天玥姐姐,你看他啦,就知道欺负我这个文弱的妹妹,你帮我用武功教训他好不好?”她可怜巴巴的哀求着天玥。

“这……”赫连天玥看着这对活宝兄妹,脸上挂满了无奈,心中却是无限的羡慕这一家人的和乐。

“好啦!你们一边吵去!”余父严厉的呵斥争吵中两兄妹,而他们也十分听话的真的跑到一边去继续较劲。余父见自己终于可以发言,连忙跑到天玥的面前,笑嘻嘻的说道:“天玥啊,你的武功好厉害哦,真是练得出神入化,天下无敌!”

“马屁精!”众人都鄙视的看着余父,就连说出来的话也一摸一样,由此足见这家人的默契程度啊。

“咳咳……你们各位赞美的赞美,拍马的拍马,可是可不可以先看一看我们家的花园情况再继续啊?”余寒面对这样的家人,头上满是无语的黑线,但嘴角还是挂上了一抹看好戏的坏笑。

“花园怎么啦?”余父不解的看向自家的美丽花园,可随后大家又一次默契十足的倒吸一口气。(之所以有这样的反应是一点也不奇怪的嘀,因为啊,呵呵,此时的余家花园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毁!天!灭!地!)只见原本还郁郁葱葱的银杏古树只剩下了衣架框,开得娇艳欲滴的玫瑰、牡丹、郁金香、桔梗全都搬家到了地面上,原本平坦的阡陌小道竟似被斧子劈出了好多道口子,还有原本整洁的草坪也铺满的各种花与叶的残骸。

“呜呜……我的宝贝牡丹……我的宝贝银杏……我……”余父欲哭无泪的走到爱花爱树的尸体边,那个心啊,怎一个“痛”字了得。

“伯父,你怎么了?脸色怎么一下子变得那么难看?”天玥见他的样子,心底暗叫糟糕,她好像闯祸了。

“我……我的花……唉……算了,是我和它们的缘尽于此,呜呜……”余父看着自己精心栽培的珍贵品种,忍不住痛心的哭了。但尽管如此,他还是舍不得怪天玥,毕竟祖先大人和花草树木比起来真是重要太多了。

“爸,你别伤心,我这就叫园丁来挽救一下。”余寒见父亲的欲哭无泪样,忍笑到内伤,但笑过了,还是很有良心的摸出手机准备拨号。

“好……啊!等等!”余父突然大声制止,众人不解的见他一下子又窜回到天玥面前,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亲切的询问她,“天玥,告诉伯父,你喜欢在这练功吗?还会经常练吗?”

“这……不了。”天玥从一家人的反应中看得出余父甚是珍惜花园中的一草一木,对于自己的破坏她感到很愧疚,不想自己再给他们添加更多的麻烦。

“唉……儿子,不用打了,这里以后就专供天玥练功了,不用再叫园丁来了……”余父看出天玥眼中的自责,心甘情愿的忍痛割爱,只要她快乐就好。

“老公,这些花和树不是你的命根子吗?你怎么?”余母没想到自家老公竟会如此大方,连最爱的花草也愿为天玥割舍。

“算了,只是些花草而已。”说完他便转身往屋里走去,虽然嘴上不介意,可离开的背影却是落寞而悲伤的。

众人见此也都没再多说,一个接着一个的进了家门,唯独天玥一人在原地发呆。生平第一次她开始在心中讨厌起自己,恨自己的无知,恨自己的惹人厌,就连一直引以为傲的绝顶武功也开始让她觉得沉重。她不禁要自问,她的到来到底是她的不幸,还是余家人的呢?

她有些无力的走进屋子,却奇怪的发现所有人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各忙各的,态度也没发生一丝的改变。难道未来的人不仅生活方式变得快捷了,连感情思维也跟着快捷了吗?难道我真是个老古董了?天玥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不经意一瞥,竟看见了余母手中的行李箱。

“你们这是……”

“哦!天玥啊,你快去吃早饭,一会儿就和余寒一起出门。”余母一边忙活着手里的行礼,一边还不忘提醒她。

“出门?为什么?”之前大家不是一致认为我该呆在家里吗?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对了,忘记给你说,爸妈今天一早便要坐飞机到香港出差,点点要去上课,亦寒和我也要去上班,但我们不放心你一个人留在家中,所以由我带着你。”余寒一边看报,一边向她说明着。

“哦……”她有些不自在的走到餐桌边,强作镇定的坐到了离他最远位子上。可就算如此,心跳还是莫名的加快跳动,甚至心虚的不敢抬头看他。

余寒见她反常的径自埋头吃着碗里的粥,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坏笑,配上俊帅的外表,真是足以迷死全世界正常的女人。

两人静静地吃着饭,谁也没再说些什么,使得饭桌上方的空气显得异常的怪异。而此时平静的餐桌仿佛被一种无形的东西分割了出来,与其之外的各种繁忙慌乱形成了十分突兀的对比。

一直埋着头的天玥却不像余寒一般悠闲自得,她对自己这一系列怪异的举动也是懊恼不已,不明白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就是不敢正视他呢?自己既没做有愧于心之事,也不是他长得不堪入目,为什么自己看到他就会莫名的心跳加速,脸颊发热,整个人都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想到这里,天玥有些气闷的抬头瞪向害她变得如此不正常的始作俑者。却不想自己的目光竟会跟他不期而遇,吓得她连忙又埋下头,抓起饭碗就拼命地扒饭。

我这是在干什么?干嘛要躲?我又没做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要怕他?说不定我这样反而会引人怀疑,那我不是太冤枉了吗?对,不能怕他,也没什么好怕的,想我何时怕过什么。

想到这,天玥不禁释怀的一笑,放下手中的碗,抬头看向余寒。可这不看还好,一看竟吓得她一身冷汗。没想到他竟直盯着自己。而且照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来看,他应该是一直看着自己,将自己的一切丑态都尽收眼底。

天啊——我何曾如此的丢脸过!天玥欲哭无泪的朝他礼貌性的微微一笑,忍不住又将目光逃也似的转到了面前的空碗上。怪,太怪了,天玥终于知道害她不正常的原因在哪了,原来是他看自己的眼神太奇怪了,就连周遭的气氛也是怪怪的。但她又说不出怪在哪里,生平第一次有了挫败感。

“吃完了吗?”余寒看着她盯着空碗发呆就忍不住想笑,他知道她一些列怪异行为的原因是他,也知道她正在懊恼什么。可是他还不想将两人间的关系捅破,只因为这样兀自为情所恼的她相较于平日态度冷淡的她,实在是可爱的紧。

“嗯?”头顶上突如其来的声音一下子便将她从思绪中拉了出来,神情略显呆滞的回望着他。

“该走了,你快去换身衣服吧。”他忍不住摸摸她的头,示意她往四周看,动作自然的好似理应如此。

天玥没曾多想的看向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屋子,没想到人不知不觉的都走光了。

“看够了,就快去吧,我在车旁等你。”他又摸摸她的头,喜欢上那丝滑般的触感。只可惜一头青丝被迫扎成了长长的马尾,不然那一头如墨缎发该有多美。略带惋惜的看了一眼才转身朝门外走去。

他怎么摸我的头……天玥不自觉的伸出右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那有些微热的触感好似记忆一般,深深地烙在了心头。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回过神来,匆忙的进屋换了一身余母为她准备的衣裙后就奔出了门。来到停车处,余寒早已坐在了车上,见她出来就发动了车子准备出发。可天玥这下可就郁闷了,站在车边迟迟不上车。

“怎么不上车?”

“这车……要怎么上?”天玥有些尴尬的看他一眼。

“你觉得呢?”余寒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很好奇她会怎么办。

“我觉得?”天玥有些错愕于他的回答,没想到她竟会将问题有丢给了自己。

恨!谁要去求他!天玥狠瞪了他一眼便低下头研究起了车门。她记得上次找日月钥时他曾在门上按了什么机关,门便开了,可是自己怎么就没找到这个机关呢?郁闷至极,她最终选择放弃,决定用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毕竟没有什么问题是她不能解决的。她干净利落的纵身一跃,轻轻松松的就坐到了副驾驶座上,得意的看了有些呆愣的余寒。

“不错,很特别的上车方式。”若有评选“最有创意上车方式”的比赛,她应该就是那个之最了吧?余寒侧头莞尔一笑,朝她伸出双手准备为她系上安全带。

“你,你做什么?”天玥见他突然倾向自己,紧张的连忙往后缩,心跳止不住的狂跳。

余寒见她的过度反应,没想到平时冷静自制的她也会有这样惊慌失措的反应,忍不住坏心的逗逗她。他越发倾向她,在即将贴上她的地方停下,一双墨黑的眸子映出她有些慌张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呼吸暧昧的拍打在她的脸上,鼻息间若有似无的男性香水味使人不自觉的脸红心跳。

“别紧张……我只是帮你系上安全带而已。”随着喀嚓一声轻响,他便又带着一抹得逞的笑意退了回去。天玥低头看见系好的安全带,长长的松了口气,尴尬的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多愚蠢,气恼的暗捶自己,痛斥自己平日里的冷静都跑到哪里去了。

“天玥,有时候你很可爱。”余寒发自肺腑的感叹,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看她这种单纯的表情。

“你说什么?”天玥不解的问道,

“好了,我们出发了。”余寒像没听见她的问话一般默不作声。

“出发?可你拉车的马呢?”没马怎么出发啊?难不成他还会法术?天玥不解的朝车前看去。

“你马上就知道了。”他嘴角扯起一抹有趣的笑,手刹一放,油门一踩,便嗖的一声飙了出去。

“啊——”突如其来的急速吓得天玥惊叫着双眼紧闭,不顾形象的抓住座椅稳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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