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二十五,蜀中,蜀国丞相田光得知魏帝曹雍病逝。
高兴的要死,马上就向左右的人说:“老夫早就他喵的想要北伐中原,复兴我大成正统。奈何曹雍小儿做事滴水不漏,现在曹雍已死,我无忧也,当倾国之力伐之。”
第二天,朝上,大会官僚,田光上《出师表》一道。
臣光言: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蜀中最弱,以至危急存亡之时。然而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追随大成,盖是受大成诸先帝之遗德,报之于陛下。陛下宜开张圣听,以恢弘志士之气,不宜任性,以塞忠谏之路。
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可偏私,使法度不明。侍中、侍郎郭芝、费伟、董达等,皆良才,志忠纯,是先帝遗陛下之才。
窃以为朝中之事,事无大小,多多咨之,然后施行,可以裨补阙漏,有所增益。将军车英,性平和,通军事,昔日试用,先帝称之善,所以朝中众议推车英为都督。我以为营中之事,悉数交之,必能使军队精良。
先帝在时,每与臣论北伐之事,无不是叹息痛恨。侍中、尚书、长史、参军,皆为贞良死节之臣,愿陛下亲之信之。
臣本布衣,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数次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
先帝知臣谨小慎微,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唯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现今,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大成正统,还于旧日国都。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芝、伟、达之任也。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灵。若无兴德之言,则责芝、伟、达等之慢,以彰其咎;陛下亦宜自谋,以咨诹善道,察纳雅言,以追先帝遗德,臣不胜受恩感激。
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蜀帝刘卞看完表章:“这,这,丞相,今欲北伐,恐,恐劳神思”
田光道:“非也,非也。臣受先帝托孤,未尝有一日懈怠惰,今曹雍新死,魏国主少国疑。不就此北伐,更待何时。”
殿下太史周鄱阳奏对:“臣夜观天象,北方王气正盛,不可伐之。”
田光说:“天时幻化,天道无常。今且驻军于汉中,观其动静,寻破敌良机。”
周鄱阳苦谏不从。于是田光乃留下郭芝、董达、费伟等人为侍中,总管摄宫中之事。又留车英为大将,总督御林禁军兵马;内外文武官僚一百余人,同理蜀中之事。
田光受诏,当庭就唤诸将听令。
镇北将军文延;前军都督张顺;牙门将军王均;后军领兵使李甫,副将定远将军吕雅;兼管运粮使平北将军马琮,副将飞卫将军廖化师;右军领兵使奋威将军马幽,抚戎将军张怀;行中军师车骑大将军刘火;中监军扬武将军邓苗;中参军安远将军马冀;前将军侯袁;左将军吴贰;右将军高飞;后将军吴叁;前将军征南将军巴适;帐前左护卫使龙骧将军唐兴;右护卫使虎翼将军严苞。以上一应官员,都随着平北大都督、丞相、知内外事田光北伐。
分拨已定,又叫霍绍等守川口防备梁国。选定今年二月,就出师伐魏。
然后帐下一老将,厉声而喝曰:“我虽然说年迈,尚有廉颇之勇,马援之雄。此二古人皆不服老,何故不用我耶?”众人观之,乃是老将高肆卿也。
田光道:“自从,老将孟津病故,天折我北伐一臂也。今将军年事已高,倘稍有参差,动摇一世英名,减却蜀中锐气。”高肆卿厉声曰:“吾自随先帝以来,从来就是临阵不退,遇敌当先。大丈夫得死于疆场者,乃是大幸事也,吾何恨焉?愿为先锋大将!”
田光再三苦劝不住。高肆卿说:“如果不教我为先锋,那我就就当庭撞死于柱上!”
田光说:“将军既要为先锋,须得另一人同去,不然我不放心。”话没说完。
一人应曰:“某虽不才,愿辅助高老将军引一军前去破敌。”
田光一看,是扬武将军邓苗。二话不说拨精兵五千,副将十员,随高肆卿北伐。
魏国探子探知此事,马上就急报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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