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亚宁开始回忆,这一定是段很美好的日子吧。
“那天的天气有点热,我跟着他走进附近的一条小巷,那里有一伙小孩子在玩弹珠,他很快就加入他们的行列,我在一旁感受着他们叫嚣的气氛,我觉得好快乐,后来手痒痒也要玩,沈梓耀就把他一半弹珠分给我,输了几次后,我也会玩了,而且赢了好多的弹珠,那伙孩子不服气了,说我赖他的,说我玩狡猾骗他们。沈梓耀就为我辩护沈梓耀跟他们没说几句便动起手来,一个人打七八个孩子,有几个女孩子吓哭了,我也吓得好抖,他们越打越猛,虽然只有六七分钟的时间,我却觉得像过了一年,最后沈梓耀终于打赢了他们,虽然他也受了很重的伤,但他还是对着我胜利的笑道:‘哥们,我们是男人,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样。’从那时候开始我便开始崇拜他了。”
夜好静,风好暖,覃亚宁把我抱在怀里,好舒服,好安心,我不说话,只是静静听着,这个天才的童年,原来这么无知与叛逆。
“我们的关系一直很好,和他在一起我学会了许多的东西,有时别人欺负我们,我们就照原样回敬给他们。”覃亚宁笑了,那次沈梓耀提起他们小时候也是这样的笑。
“本以为我们会一直是最好的兄弟,直到那天沈梓耀和人他两岁的弟弟沈元宏吵到我家来。我才知道我爸兼并了沈叔叔的公司,而且他们的房子也收回了,沈叔叔被抓进了监狱,沈梓耀一家三口也变得无家可归,我气愤地的问爸爸这是为什么,他们不是好朋友,爸爸平静地告诉我,这就是商场,商场无兄弟呀。这些话对那时候的我来说太深奥,我只能明白字面上的意思,后来我一直没有朋友,和沈梓耀也是从那时候像变成敌人的。”
“好董维宁呢?你和他不是好朋友吗?”
“是啊,还有维宁,我也只有耸一个真心朋友了,别人和我交朋友,都是看着我家的钱和势来的,只有维宁特别吧。”覃亚宁感叹道。
“亚宁,我不知道,那家饭店是你家开的,也不知你家那么有钱、有势,我自己家虽不算很有钱,但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