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人生分水岭----国家利益之下的个人考量
谭建勋在警察厅听取孙文斌厅长的工作汇报。警卫处长梁建业前来报告：国务院派出的科技司特别调查组上午已经与南方大学接触，关于樊一娃研究成果的评估工作，交给了理工学院张世长教授负责，负责项目评估的成员还有电子工程学副教授马义等人。林省长对这次科技成果评估非常重视，特别提出警察厅加强对相关人员超规格安全保卫要求。
孙厅长：知道了，你们处负责落实好省长指示，遇到什么困难提出来，厅里解决。
梁：是。
梁建业走后，孙文斌对谭建勋说：国务院领#导、省长，都亲自为一个研究生的科研成果亲自出面交代任务，规格之高，非同寻常。谭部长您说，这项成果真有那么厉害吗？
谭建勋：现在当领导，什么事都要高度重视，全部落实到位，困难不小啊。
孙：是啊，国情，国情，这就是我们的国情。
谭建勋：最近你推荐的那个程远在忙什么？警察部干部司来考察的情况乐观吗？
孙：还行，如果不行，谭部长能看得上吗？
谭：现在人才难找，你要多扶持，多支持啊。
孙：您是我的老领导，还用说吗？
送谭建勋的车到了门外，谭与孙文斌握手告别。
汽车上，谭建勋给程远打电话：小程啊，部里工作忙，催我回帝都了。刚才孙厅长在我这里，说了两件事，一是国#务院派出特别工作组，了解樊一娃科研成果问题，如果顺利，很快被列入国家项目被重点保护起来，据你了解，这个项目有那么神吗？第二，孙厅长透漏，警察部干部司来考察你的情况，结果不错。你手头上的工作要抓紧，我看，交给你的那项任务完成好之后，就可以去部里报到了。
马义离开沙洲岛m国领事馆，马不停蹄赶回南方科技大学。走进理工学院的办公大楼，迎面看到学院教务科小张。
马义：张美女，张老现在哪里?
小张笑嘻嘻的说：马教授，别开玩笑，我算什么美女，你这是有任务给我吧，尽管吩咐。
马义：岂敢岂敢。我现在哪有心情开玩笑。我有急事找张老。
小张：张老今天在大教室上课，专题讲授预测互联网技术将改变物质世界。这个边缘性课题真是有爆炸性，把全校的同学都吸引过来，听说大教室被挤爆了，临时改在学院大礼堂授课。
马义：额，这么厉害！
小张小声问：有同学传说，樊一娃的成果有可能争取到下一届包贝尔物理学奖，您也很有眼光，对他们的支持很多，你们都是牛人啊。
马义：樊一娃今天也有演讲吗？
小张：张老提议今天由一娃主讲，学校研究，樊一娃最近牵扯的案子没有结果之前，不宜高调亮相，另外，她父亲的种种议论..
马义：额，我明白，明白。
小张看了一下腕表：应该快下课了。
马义：我这就去找张教授。对了小张，你给樊一娃打个电话，告诉她上午张世长教授在学院大礼堂讲课，让她悄悄地来现场感受一下，在困难的时候，我们没有忘记她。
小张：好唻，我这就打电话。
马义在学院大礼堂门前徘徊。终于等到了刚刚结束授课的张世长教授，一大群学生众星捧月般围着张世长教授走出礼堂正门，边走边争相提问。
马义迎上前去：张老，我有急事找您。
张世长教授与同学们的交流正在兴头上，没有与马义说什么，继续对周围的学生慷慨陈词：同学们，我本人也是刚刚看到这片蓝色海洋的一滴水。这片广阔的大海，需要你们去探索，去发现其中的无数奥秘，去寻找你们的梦想。你们当中，一定会有更多的人发现了这片蓝海的无穷魅力，勇敢地跳进这片蓝海里畅游。让我们共同努力吧。今天就先到这里，欢迎同学们以后和我多交流。
樊一娃不知什么时候来到现场大礼堂，远远站在一片绿化带后面，看到这一幕激动人心的场景。但是樊一娃却激动不起来。此刻这位重大科技成果的的主角似乎置身事外，心中五味杂陈。樊一娃想起了父亲，想起纠缠在自己身上的种种麻烦。樊一娃悄悄离去。
张世长走近马义：马教授，有急事吗？
马义看了看周围仍不愿散去的同学们，拉着张世长走到一边：张老，哎，怎么说呢？
张：有什么就说什么。
马义：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樊一娃。您可能也听说了，帝都和省里现在都开始调查一娃的父亲樊见真的问题，听说案情复杂，涉及数十亿国#有资#产被非#法处置。樊一娃现在心理受到很大影响，传说准备带着研究成果，到国外去和某机构合作。情况是否属实，现在还不得而知。从樊一娃的情绪看，情况不太好。我说了您的意见，请她参加您负责的成果评估小组，她似乎不太愿意，说是有您负责就行了，她自己现在事情多，实在抽不开身。您看怎么办？
张世长沉思。
马义看张世长没有表态，接着说：自从您女儿雅芳遇难后，樊一娃好像也产生了心理阴影，这可能也是一个原因。这都是怎么回事，雅芳年轻轻就..至今没有破案。可惜可叹，可恨！
张世长跟着叹了一口气：你说的情况的确是个问题，我说呢，学校安排这次讲课没有樊一娃，看来都和这些事情有关联，这次评估确实需要慎之又慎。可是，毕竟这项成果是一娃的，所有的研究资料、数据都在她手里，她不积极，我们确实也不好包办代替。天命？可惜可惜！
马义：张老，你看是不是可以这样，一娃的大部分实验，都是韩鹏当助手，我们先一起帮助韩鹏继续这项研究，争取能有所突破。如果经过调查，樊一娃父女没有什么大问题，一娃再继续界入。
张世长：也只能先这样安排了。不过，韩鹏的天分和钻研精神，和樊一娃是不能比的。试试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