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辰一听原来他把他主人的名头抬了出来,心道:你把谁抬出来我也不认识。
简辰问他说:“你是不是还想教训我?快上来。”
这个彪形大汉说:“我这就去找马三爷来,沿海当街之中平白无故挨了一通狠揍,把我的肋骨都摔断了,这事绝不算完。”
简辰说:“你当街欺凌少女的事儿,难道就没有人管了吗?”
那个彪形大汉听闻此话并不接而是看向别处,简辰顺着他看的方向看去,知道有几个人已经跑着离开了,便知道一定和他是一伙的去通知人了。
简辰心想:你叫谁我也不害怕,但是这个姑娘的伤势却不容得拖延,不然的话恐怕有性命之忧。他看了看周围说:“各位,请问有懂医术的吗?”
这时候一个20来岁身着素色衣衫的少年走了出来,抱拳行礼说:“小生略懂一二。”
简辰说:“那就请你给看看吧。”这个少年走到了姑娘面前,翻了翻这个女孩儿的眼皮又把了脉搏,说:“现在这位姑娘伤势很是严重,如果公子信得过我的话,我便将她带回我师父的诊所去看,一直等你这边的事了了,便去沈德堂药房,便可以找到我们。”
简辰说:“好,那就有劳这位小哥了。”就这样,这个少年抱着姑娘离开了,那个满脸横肉的大汉说:“哼,还真有不怕死的。”
那少年顿住脚步,想说什么,终究只是张了张嘴,而后转身走了。
简辰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悠哉悠哉的等着,周围看热闹的人原本很多,现在看没什么看的,三三两两的离开了,而也有人因为知道接下来很可能有一场恶战,如果被伤及到无辜,其不是倒霉吗?但是也有胆大的不肯离开,想看个究竟。
过了不一会儿,从远处竟然真来了一列马队,简辰想这个小子背后的势力还真是不简单呢。
那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指着简辰说:“哼,就是他。”指着简辰说,他此刻也是我在下硬撑,看到自己人终于来了,终于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十几匹马已经将简辰包围了。简辰看了看这些人,感知到他们的灵力波动等级很低,并没有修炼术法,所以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抽出了轩辕剑,与他们动起手来。
简辰也并没有动用能量,而是使用基础功法配合灵活的轻功,只是在十招之内便将这马队全部都击倒了。
这一次,让那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吃了一惊没,虽然他知道简辰是一个修者,但是没想到实力竟然如此强悍,10多个骑士都不是他的对手。这个大汉说:“算你厉害,有本事你和我们对薄公堂。”
简辰想在这里发现和地球上的古代有些相像了,于是简辰毫不犹豫的对他说:“如果公堂是你们家开的的话,想必不会主持公道的,我凭什么跟你们去?”
满脸横肉的大汉说:“算你小子识相,公堂就是我家的,但是今天,你想走是绝不可能了,从来没有人在招惹了马三爷的情况下还能安然,你小子给我等着吧。”
把狠话撂下后,这个人便离开了,那些被打落马下的人一个个赶紧离开战场,连马都四散奔逃了。看热闹的人更是早就逃跑了。简辰决定去那个药铺看看这姑娘怎样了。
同时他也不想不明不白的救人,为什么这个姑娘被一个如此鲁莽之人当街暴打。他看了此时还没有没走开的人,找了一个年纪有些大的说:“伯伯,请等一下我有事情想问。”
那人一看,正是刚才打架的当事人之一,赶紧二话不说:“小伙子,你有什么事问吧。”
简辰说:“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柔弱的姑娘为什么会遭毒打呢?”
这个老伯伯四处看了一下说:“这件事啊我们也不敢说得太清楚,只是这个姑娘是南头的买炊饼的赵五郎的女儿,被马三爷看上了,想要进府里端茶倒水,但是这个姑娘宁死不从,这不就出现了这一幕吗?听说之前把这个姑娘绑进了马三爷的府中,将马三爷的脸都弄花了,如果不是她如此刚烈,也不会到这种地步啊,这个小姑娘确实是让人琢磨不透,要知道有多少的人想挤破脑袋,也进不了马三爷的府上呢。别人争抢的进去,她却是如此的刚烈,这次险些要丢了小命,我看被打的很惨啊。“”一边说一边转身要走。
简辰说:“那个被我打伤的人是谁?是马三爷的什么人?”
“他呀,他是膘老四,与马爷相交甚好,曾经有一段时间在马三爷身边听差,所以他能够将马三爷抬出来吓唬你,不过小伙子我也看出来了,你是新来的,对这啥也不了解,我希望你趁还可以离开的情况下还是赶紧离开这儿,以免会遇到什么麻烦,他们很难对付的,常言说得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独自留在这里显然是不行啊。
简辰知道,这个老大爷所说确实是为了自己好,这番话句句是出于为自己的考虑,他真诚的谢过了老大爷,心想:自己难道刚到南部大陆的第1个城市便夹着尾巴离开吗?这可不符合自己的做事风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便放马过来吧。
决定好后,他便去了那个沈德堂药房,沿路又打听了几处,终于到了地方。
这是一件并不大的诊所,很多人慕名而来,里面的郎中是一位七十岁的老人,这时那少年也看到了简辰,便说:“你来了,这姑娘伤的确实很重,幸好有我师父。现在已经逐渐稳定了。”简辰点了点头,看向里屋,那姑娘此时看起来像正在睡觉。
“没事就好,等她醒了,让她的家人来接她吧。”简辰说。那少年也已经知道女孩身份。